祁硕捂着自己这张饱经摧残的脸进了大厦,待在电梯这个狭小的空间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明明什么都没做错,萧翊珩居然叫自己意识到错误后给他道歉,擦——智残晚期了吧,就算是楠竹也别放弃治疗,吃了药才能萌萌哒啊!
回到办公室,坐他办公桌对面的谭杰大惊小怪:“祁硕,你下个楼遭流氓了,半边脸都肿了!”
祁硕平静的点头:“嗯,你真相了!”
见他兴致不高,谭杰忍住没有继续追问,倒是张扬,因为这两句对话紧盯着祁硕的脸看了十多秒,然后拿起手机给萧翊珩发短信‘咱家的硕被流氓欺负,脸肿成馒头了,要是知道是谁干的,大爷我非得打得他满地找牙’
萧翊珩本来心情down到谷底,看到这条短信,心情居然稍有缓解,把手机丢向一边开始了工作。
祁硕接下来的几天,没再见到浑小子,当然更没见到萧翊珩,日子过得还是依然的烦心,办公室的同事都忍不住吐槽他天天摆出张死人脸,好不吉利;再加上大脑除了睡觉外,每天都处于高效运转的状态,他可怜巴巴地生病了,同时也庆幸自己被虐得只是感冒,不是脑死。
最近新添一桩烦心事:因为妈的忌日祁父在外面呆了一个星期,回来了过后,祁硕心疼他,便提出想去墓地看看妈顺便理清家庭关系,也不知道自己是话说错了,还是怎么的,爸没有生气可对他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祁硕解读无能,不过这几天时间,祁父对他说的话不超过十句,发工资的当天他上交了2000块的生活费,也没能博爹一笑,真挫败!
在发工资的第二天,祁硕下班回家在自家小区楼下,总觉得有人盯着他,四处看了看没啥人,他甩了甩头,自嘲自己最近神经太紧绷,开始敏感得不太正常。
祁硕爬上了楼,站在家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可挨不住背后阴凉凉诡异感觉,他猛地回过头,竟然看到白眼狼弟弟,两人对视了几秒,一个开始跑,一个开始追,十多分钟后祁硕逮到了他死死按在楼栋间的小巷上,跟折腾玩具似地对他左右啪啪啪打脸:“你个白眼狼,死混蛋,跑啊,你倒是继续跑啊,我看你这腿倒是挺利索的啊!”
说着就要抬脚踢过去,白眼狼弟弟急得大叫:“哥,哥,我是来还你钱的!”祁硕收了脚,可手臂还是紧紧把他抵在墙上,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摆明了不相信。
也是,从白眼狼弟弟拔腿开跑的速度来看,可信度为负,还好祁硕只是得了小感冒,不然估计会腿软追不上。
白眼狼弟弟哭丧着脸,以别扭的姿势抬起腿脱掉鞋子,瞬间臭气扑鼻,眼看祁硕一巴掌就要扇过去了,弟弟赶紧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来:“哥,这次真没骗你,看红票子。”
“靠!你这样侮辱毛爷爷。”祁硕嫌弃这脚臭气味,在白眼狼弟弟衣服上擦了n遍,最后放他鼻子边问:“还臭吗?”
他没说话一阵作呕,得,被自己臭脚熏了,祁硕心里也算小小的爽了一下,放开他但是仍然警惕地看着他:“你这些钱都哪来的?”看着有点厚度,应该不是那天白眼狼趴地上捡的那几张。”
“哥,这个你别管,反正你把钱收着就行了。”
白眼狼弟弟眼神有点飘忽,被祁硕给捕捉到了,一手揪起他的耳朵,怒斥道:“这钱该不会是你偷来的吧,小小年纪不学好,再大几年是不是就该伤人放火了,啊?”
“哥,痛,你放手啊!”白眼狼弟弟疼得撕心裂肺,祁硕更加没好气的一脚踢向他小腿,这回直接抱着腿在地上打滚了。”
“少在我面前装,起来,立正,稍息!”
“yessir!”白眼狼弟弟大吼一声,摆起军姿,似模似样。
祁硕清了清嗓子,看着他的脸抚平内心的心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啥?”白眼狼弟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哥,你傻了啊问这种白痴问题?”
“屁,你才傻了吧唧的,鉴于你这几天的恶劣表现,我可以肯定你已经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给污染,至于这到底是轻度污染、中度污染还是重度污染,就需要通过我接下来的一系列问题来判定,所以你给我老实点,问什么答什么,要是敢撒谎,看我不把你脑袋卸下来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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