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老太越看小娇娇越稀罕,“是,是!”
她能把生的做成熟的,可是味道没有儿媳妇做出来的好吃。
头次听说这种吃法,小老太表示,“鱼鱼,我先看一遍,下回想吃,妈就会了。”
小冤种找到这院儿的时候,他爹正闷头压水准备洗菜呢。
能使唤的新的劳动力出现,栾惟京面不改色,“去拿俩干净菜筐。”
小冤种照办,进了屋就问小后妈,“你俩啥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
温鱼正寻思着怎么处理羊肉呢,“正要去喊你呢。”
小冤种露出半信半疑的目光,管他奶要了菜筐。
院儿里栾惟京堵住水池口子,三两下往里头压满了水。儿子拿了菜筐要给他,栾惟京放到了一旁,“把菜洗了放里面。”
他都摘过了。
栾惟京这辈子就没摘过这么多的菜,手都掐疼了!
小冤种站起来蹲下,蹲下腿麻了重新站起来,洗的那叫一个认真,换水都换了好几回。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他爹把他给闪了。
屋里头,温鱼还在跟婆婆讲这些肉咋来的,“也是运气好,刚巧有一家办喜事摆席,宰了羊杀了牛,碰上了,人家给咱匀出来这些。”
栾·任劳任怨·惟京在按照小媳妇儿描述的,把肉尽可能切的薄一些,再薄一些。
洛松兰在捣花生碎,温鱼边说边剥蒜。
谁也没闲着。
小冤种进屋看见他爹干的比他有难度,扭头出去接着洗菜,势必要把每一片都洗的干干净净!
反正爷和三叔还有四叔没在家,看不见,就不会笑话他。
蒜瓣儿、葱花、小米辣、白芝麻、花椒被滚烫的热油一浇,光是闻味儿,温鱼都满足,“妈,回头去镇子上,我看看有没有腐乳、韭花啥的,都能配着吃。”
第一次尝试,还摸不清每个人的口味,到时候都能自己调。
小冤种开始流口水了,“我去叫爷他们回家吃饭!”
蒋五星是在十点多钟走的,在奶这院儿,他还没跟他爹和小后妈说,跟蒋五星谈好的条件。
他跟蒋五星学画画,把自己积攒的压岁钱给他。
蒋五星平时还要干活儿,得趁着家里人睡午觉的时间过来。
他不让栾纵添去皇子村。
——
栾闰文和栾四民没被小冤种叫回家,去相亲对象家里浇地的栾三军先回来了。
“你咋回来啦?我当能省你一顿呢!”
洛松兰打趣着三儿子,观察着他的脸色。
栾三军见大哥和嫂子在,先去洗了沾泥的手,“嗯,本来也没打算在外吃饭。”
闻到前所未有的香味儿,栾三军往灶台上看,“做啥好吃的了?”
原本就要给他单独留出来的,这下,洛松兰直接把他那份儿端了出来,“神仙吃的!”
夸张说法,栾三军很捧场,“那我可真有口福。”
险些错过去。
栾三军寻思着,可能这就是老天开眼,不仅仅因为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