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示意要起身倒酒。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将我拉倒,坐在他腿上,口中带着酒气,与我对视,喃喃的说:“老婆,辛苦啦。你坐好,我来倒酒,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男人就像小孩,需要培养,需要栽培,他这样才会懂得女人心。今晚徐彻非常配合,非常放松,甚至还不时的唱上两句助兴,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回家吃饭后就钻到书房的徐彻了。无疑,人与人之间需要交流,夫妻间更应如此。看来冰儿的建议是多么的及时与有效啊。
他频频举杯,越喝越有兴致似的,酒意微醺,眼睛有些迷离,摩挲着我的脸。从他手中夺下酒杯,放在一边。默默的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真希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老婆?”
“嗯?”
“我想要。”徐彻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也变得不老实了,在我身上游走,睡衣已经被褪去大半,精心准备的内衣派上了用场。
酒精开始发挥威力,他滚烫的脸贴在胸间慢慢往下移,所到之处滑过温热,留下悸动……
他孔武有力的臂膀紧紧将我箍在怀中,差点儿不能呼吸。他疯狂的吻着我,雨点儿般的吻落在脸上、唇上、颈上、胸口,抱着我一步步挪向卧室。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享受二人世界了,任自己大脑空白一片,意识不再引导躯体,而是由身体指引意识,与徐彻一起坠向爱意浓浓的激情世界,走向爱的巅峰。
徐彻急不可耐的脱掉了束缚,身上汗如雨下,贪婪的望着床上的“囊中之物”——我。尽管知道迎接的是什么,可还是害羞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那一刻。
“铃铃铃”手机此刻不合时宜的响起,徐彻厌恶的回了回头,不满的说:“不要管它!”随后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可是铃声固执的响个不停,是我的手机。此刻已经不能完全融入刚才的世界中了,我不得不推开徐彻,准备起身接电话。
徐彻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的搂着我不让动,像是和打电话的人赌气。拗不过我,将我放行,懊恼的重重躺在床上,不满的嘟囔着:“谁啊这么扫兴!接完电话黄花菜都凉了。”
“嘘……”见电话是杜柯打来的,我向徐彻做出噤声的手势,不知道这么晚了他打电话有什么事,不会是冰儿出事了吧,我内心一阵紧张。
“喂,薇儿,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哦。冰儿最近是不是在你那里住过一夜啊?”杜柯很有礼貌的问到。
迷迷糊糊的我还处于混沌状态,搞不懂他问什么问题,住我家?没有啊。难道他们闹别扭了?为了不让他着急,我赶快回答:“没有啊,她已经很久没来过我家住了。怎么,你们为这事儿闹别扭了?”
“哦,没有,没有。她挺好的,我就是随便问问。好了,不打扰你们了,再见。”杜柯不等我回答,挂断了电话,留下我莫名其妙的对着手机发呆。
他们两人又搞什么鬼?大晚上的打电话就是为了问一句这个?真够闲的无聊的,扰了我们的“清梦”。
“你说他俩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怎么感觉杜柯语气怪怪的啊?我是不是该给冰儿打个电话问问?”放下电话,我有些不放心,征求徐彻的意见。
他一把拽过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说到:“人家两人之间的事儿你就少掺和了,谈恋爱期间吵吵架有助于增进感情,你啊,就别瞎操心了,还是来心疼心疼你老公吧。”
抵挡不住他凌厉的进攻,我最后只得缴械投降,不再想冰儿与杜柯的事。
在我们缠绵的时候,殊不知一场暴风雨同时降临在冰儿与杜柯之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