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麻将搓到最后,楼玉珠最终保持了自己一张纸条都没有的完胜结局。
胡管事、裴冠英、周诚皆是没好气白了他眼,带着一股不甘自去休息。第二日吃罢早饭,一行三人告辞,楼承义把三人送到村口这才回转。
目送马车消失不见,楼玉珠摸摸楼明脑袋心道这金大腿算是抱紧了!虽说不能保三房一辈子,但只要裴冠英在虎牙镇多久,他们就能安然无恙多久。不需要对方帮忙多少,但只要交情在,虎牙镇那些大头就得掂量掂量,这样,三房要干点什么也安稳多了。
心里这么想,神经一松,一股子疲惫就浮了上来。打个哈欠抻个懒腰,楼玉珠冲楼华道声去睡了便回转,房门一关被子一盖只睡到错过午饭这才慢悠悠起来。
摸到厨房揭开灶头锅盖,摸出碗还冒热气的饭菜,一边吃一边往前面走。只是瞧了书房没人,院子也没人,摸到正屋傅林书正拿着针线在裁剪小孩子的衣裳。
“他们人呢?”楼玉珠捧着碗坐到旁边,顺眼瞥了眼竹娄里小孩子的东西,发现还挺精致。
傅林书放下针线,瞪他眼:“你大哥二哥跟你爹早出门看羊去了,也就你,懒到现在才起床。”
被说两句楼玉珠也不恼,笑呵呵扒完饭把碗送进厨房,扭身出来时楼承义父子仨也赶着头母羊回来了。
羊棚也有现成的,把牛棚旁边的杂棚一收拾就成。
趁楼承义去收拾羊棚,楼华跟楼明拉着楼玉珠进书房,楼明一脸幸灾乐祸道:“听说前两天大伯跟大伯叔吵了架狠的,说是大伯叔要跟大伯到镇上去租间屋子住,也好就近照顾大伯跟大堂兄读书,可大伯不让听说还动了手打了大伯叔。”
楼玉珠勾唇一乐,知道是之前的话让许春亭产生了怀疑,逼问不成下想跟到镇子上盯人?还算不蠢。
楼华神色不明:“大伯在镇上真有外室?”
“就算不是外室也是相好。”能发现这个秘密也是之前无意间瞧见楼承祖进梧桐巷子,那脸上表情可不是访友,再说哪个友人上门会买珠花?
“...那大堂兄知道吗?”楼明瞪着眼睛问。
“那就不知道了。”楼玉珠说完跟楼华对视眼。楼承祖隔三差五就会消失一天,跟他住一起的楼文会不知道?鬼都不信!“二哥今天的字还没练吧,快去练字。长辈的私事少挂在嘴边。”
待楼明被撵去练字,楼华啧笑声摇头:“他图的什么?”
“不过是自己的利益而已。”所以说这就是楼文让人恶心的地方,为了自己的利益,连父亲在外置了相好的事都不跟家里透底,啧,许春亭怕是白心疼这儿子了。所以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许春亭端了这么多年待到事情暴露那天,可就热闹了。“老宅的事大哥以后别在挂心了,没得浪费心神。你现在重要的是安心读书明年开春进到逸山学院把进度跟上,尔后三年给考个秀才回来!”
楼华笑了:“我自己都还没想呢,你到先想了。若秀才真这么好考,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落寞童生了。”
“要对自己有信心!总之我相信大哥一定能考上!”
“呵,承你吉言,要真考中了,到时候我给你封个大红包!”
“一言为定!”楼玉珠笑弯了眼,似乎已经收到那红包了似的。三年后楼玉珠一语成谶,楼华果真拿自己攒了三年的私房钱全给楼玉珠包了红包!那数额对那时的三房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可楼玉珠还是抱着红包足足乐了三天。之后甚至把这事当笑话说给了楼华的媳妇听,立时也逗乐了对方。
当然这是后话,且不提。第二天到了跟人牙子约定的时间,楼玉珠与楼承义上门相看人选,不巧到与同样目地的周诚碰个正着。
只是对方变化极大,让楼玉珠都怀疑自己瞧错了,明明昨天才见过的。“周大哥。”
周诚扭头,冲父子俩一笑:“你们也来买人?”
楼承义憨憨点头,楼玉珠眼睛一转:“周大哥来买人,可是少爷身边缺了人手?”
“不是少爷要买,是我要买。”
闻言楼玉珠一怔,定睛好好打量眼周诚,难怪之前感觉变化大,原来是一身装扮都变了。之前都是做小厮打扮,穿的是短打头发用绵布束成包,现在却是换了长衫头发用发冠箍了一束其余垂在肩上,给人感觉就像个小大人般。周诚历来给人感觉偏向沉稳,明明十四五岁的年纪办起事来却扎实的跟成年人一般无二,现在换了装扮给人感觉就越发老成了。“让我猜猜,周大哥这是赎身改了户籍了?”
并不奇怪楼玉珠能猜出来,周诚大方点头:“昨儿一回,少爷就让我用一百两赎回了买身契。”
“恭喜周大哥恢复自由身。”说完又勾唇打趣道:“不过若换作是我,一百两可少了,起码在后边加两个零,因为周大哥绝对值这个价!”
楼承义听了都要冒冷汗,生恐周诚听了生气,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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