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礼,楼老爷子压了压嘴角冲楼华慈爱道:“你是个能耐的,不过这还只是起步不能骄傲,以后要更恭敬更努力才是。”
楼华应是。
楼老爷子笑眯眯的,安抚没中的楼明两句这才沉吟道:“我们家同时有了两个秀才这是双喜临门,该好好热闹一番才是。”扫眼楼承义,楼老爷子继续道:“今天喊老三来也是想商量下这事,一家人摆两次酒席太麻烦亲朋好友的,不若凑一起做一次摆。做酒席的花销我们来出,算是我这个做姥爷的对楼华的一片心意。”
一毛不拨的老宅愿意出酒席钱可以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楼玉珠与楼华对视眼,心里不即暗叹。楼老爷子的算盘打的太响,响的他们都不好意思听了,以为他们就跟老宅这些人一样见钱眼开?为了点蝇头小利就该感恩戴德失去理智?啧,楼老爷子这是以已渡人渡习惯了吧?想用这点钱攀上三房现在的人脉,当他们傻的呀?!
柳阿麽惧于楼老爷子之前的警告不敢插嘴,心里实则已经心疼的滴血了,在他眼里三房理该敬着他,就只有他拿三房就没三房拿他的份!
楼承义摸摸头,视线瞄向楼华及楼玉珠。
知道问他们意见至少有点涨进,楼玉珠心里暗自点头,那厢楼华开口道:“孙儿多谢姥爷好意。”拱手行过礼,随即在楼老爷子那张掩不住狂喜的脸上狂□□一刀。“不过我们并不打算摆酒席。”
楼老爷子脸上表情一僵:“怎么不摆,这么大的喜事合该热闹热闹才是。银钱的是有我们老宅出,你们只管叫亲朋好友来就是。”
想让楼文踩着楼华攀上镇上富户?楼玉珠真心想不通,经过这么多事楼老爷子怎么还瞧不清三房跟老宅的地位?
楼华抬眼:“不是银钱的问题,而是不想劳动亲朋好友。毕竟我们自分家以业已经摆了好几次酒了,每次都是劳师动众没的折腾。”
闻言,楼老爷子表情冷了下来。
楼玉珠瞧了心里嗤笑,面上却是佯装感动道:“姥爷有这份心意我们心领了就好,旁的就算了。”
柳阿麽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骂道:“给你们白吃白喝还不乐意?一群白眼狼!”
“阿麽骂的好,”楼玉珠忍俊不禁笑了,视线在老宅人身上扫了圈意味深长道:“的确是一群白眼狼,怎么都养不熟!”
听懂话中之意的柳阿麽当下就要炸。
“够了!”楼老爷子一声顿喝,柳阿麽只得含恨把余下的话吞回肚子里。“老三你要想清楚,打断骨头连着筋,血脉亲情总比个外人要靠的住些。”
言下之意是说裴冠英那些人靠不住,还是楼文靠谱些?楼玉珠笑了,视线在柳阿麽及楼承祖身上扫了圈。楼承兰相信血脉亲情却被至亲坑的一辈子有家不能归有亲不能认,这血呼呼的教训还不够?
不待楼承义犹豫,楼华道:“姥爷这话从何说起?君子立世当自强不息,如何能靠别人?”
楼承理那厢嗤笑声:“还说不靠?要不是镇上那裴公子你们三房有现在成就?”
有了楼文在,老宅人到是有了底气了,连纪晓荣都凑上一脚,讥笑道:“这还说不算靠,莫明真要飞上枝头才算靠?”视线在楼玉珠身上转了圈,嘲弄的毫不客气:“你们打的什么主意谁不清楚呀,啧,真不要脸!”
既然从纪晓荣嘴里听到‘要脸’这词,楼玉珠真心叹服。
“可惜那裴公子身份尊贵,再巴结再讨好也不过是个小!”
楼玉珠还没听明白意思,那厢被触到逆鳞的傅林书不即炸了,死死盯着纪晓荣:“请哥夫慎言!”
纪晓荣硬着脖子反驳:“怎么?敢做还不敢认了?”
楼华楼明皆是脸色一沉,小楼琛没听懂可瞧自家两个哥哥的神色知道这不是好话,当即也鼓起了腮帮子,反到是后知后觉的楼玉珠哭笑不得。他这个当事人都还不知道的事,别人都给认定了,自作主张脑补也该有个度吧?
“二伯叔这话我可得好好探讨一下了,我做什么不敢认了?二伯叔到给我好好说说。”说他攀富贵上赶着给人做小,有空操这心脑补还不如去管管楼明珠,没瞧见羡慕他以及贪婪的本色都要溢出骨子外了?长此下去不走上歪路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