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不过,你也不能,叫我张姑娘,这多生分,你今后就叫我玉婷吧。”说完张玉婷嘴角上翘,发出狡洁地笑声,她心想:“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更进一步,不再是恩人关系,而是朋友关系了。”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客栈,展昭进房收拾好行李,脱掉被撕破的衣服,穿上今天买的棉质长衫,人顿时显得帅气了不少,没有了穿灰色长衫的土气,多了点书生气。不要小看这点书生气,在朝廷重文轻武的影响下,不知多少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就是书生模样。
张玉婷见从房里走出来的展昭,又变帅了许多,双眼又再度冒星,芳心悸动,心中某些决定更坚定了。展昭结完账,便与张玉婷向她家赶去,途中她叽叽喳喳,把家里情况介绍给展昭。原来她父亲以前是个秀才,但考了好多年,也没能中举,只好弃书务农,家里也能温饱,母亲前些年去世了,二人从此相依为命。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张玉婷家中,张父四十来岁,长得也算秀气,只是长期务农,皮肤有点黑。他见到展昭的到来,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展昭向张父一揖,说道:“在下展昭,见过伯父,刚才发生了一些事,你们必须离开小镇,事情经过让玉婷来跟你说吧。”
张玉婷凭借一张巧嘴,三两下把事情经过跟她父亲清楚了。
张父听完,一脸懊恼地说道:“都怪我,那天好友郑爽邀我去喝酒,哪知他被周大少收买了,他将我灌醉拉到赌场,我糊里糊涂就把一切输光了,还欠下他好几十两银子。我酒醒后去找他们理论,他们不但不承认,还把我毒打一顿,要我几天内还清赌债,不然就拿女儿抵债,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展昭见张父也是被人所设计,并不是一个赌徒,便把从周大少那要来的一百两银子,往张父手里一塞,说道:“这些银子是我向周大少,为你们讨来的赔偿,我怕我走后,他们来报复你们。刚才,就有一名大汉,鬼鬼祟祟地跟在我们后面,被我发现了。我想他们一定是想通报官府,让大汉跟紧我们,为他们留下记号,最后把我们全都抓到大牢里。”
张父把银子推回给展昭,说道:“恩公这怎么使得,你舍命救了我女儿,我张某人也读过几年书,道理也懂得些,这些钱说什么也不能要。”
展昭板起脸说道:“你再啰啰嗦嗦,官兵就要到了,这银子是周大少赔给你们的,不是赔给我的,何况你不拿这钱,将来怎么生活?”展昭把银子强塞到张父手里,转头对张玉婷说道:“玉婷,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张玉婷吐了吐小香舌,收拾行李去了,张父见展昭如些坚决,只好收下了银两,说道:“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张某记下了,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我有个亲姐姐,嫁在南阳县,我想去投奔她。”
展昭满意地说道:“一路上不太平,我要去襄阳正好和你们一路,我送你们去吧!你也去收拾行李吧!我想条计策,摆脱周大少的纠缠。”
一刻钟后,父女二人收拾好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几件衣服,一点干粮,几两碎银。这时,展昭凭借聪明绝顶的脑袋,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他对父女两人说道:“等下我们先从镇东头出镇,路上,我再把跟踪我们的大汉打晕,我们再从小路转回,去往南阳县。等他们发现时,我们已经走远了。”
张父对展昭的想法十分赞同,说道:“恩公妙计,张某佩服,就按恩公说的去做吧。”
张玉婷一脸崇拜地说道:“展大哥真聪明,能想到这么好的为法。”
展昭不好意思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夸了,我都不好意思了,等下你们不要回头张望,免得被他发觉。”
三人顶着五月火辣辣的太阳,走在一条向东的大路上,后面有一名大汉,鬼鬼祟祟地跟着,时不时在树上做下标记。
在一个弯路,大汉刚走过弯道,便吃了一惊,因为前面只有两人,另外一个人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脖子一痛,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展昭把大汉梱起来,藏到草从中,转道向南阳县行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队官兵从这经过,向前追去。他们整整追了一个时辰,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官兵又回到这里,发现醒来的大汉。官兵们在不知道向哪里去追,又累得半死的情况下,只能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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