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此情况,展昭再次使出罗汉剑法第十九式罗汉怒吼,把刚刚上前的钟雄和邓车逼退,然后连续三支袖箭直射一旁不断放冷箭的兵丁。兵丁哪能躲过这快如闪电的袖箭,三名兵丁应声而倒。
钟雄和邓车见展昭还有如此绝技,不敢在藏私,手中招式变得更加凌厉。钟雄手中钢叉舞得虎虎生风,一杆钢叉在他手中,既有长枪的霸道威猛,又有长棍的变化莫测。邓车自小习枪,自家枪法练得熟练无比,棍扫一片,枪挑一条线的道理,被他牢牢记在心里,一杆银枪霎那间,舞动出朵朵枪花,凌厉非常。
展昭见两人使出如此精妙的招式,也不由侧目,不敢再分心,全神对付起两人。顿时,剑光纵横,人影交错,双方往来翻飞,换位攻守。交战了几十回合,双方内力消耗严重,交锋开始有所放慢。展昭才有机会趁着进招空隙,抬眼观看丁月华的情况。
此时,丁月华情形很是狼狈,因为展昭这边的战圈,交错纵横,人影都分不清,剩下的两名兵丁调转目标,一起对丁月华放冷箭去了。丁月华只要身形有所停顿,或露出破绽,十几支利箭,就会射来,形势有些不妙。
展昭知道不能继续这么打下去,这里离襄阳城那么近,谁知道襄阳王会不会派出援兵。于是,展昭手上剑招不由更加凌厉起来,罗汉剑法第十九式,第二十式,第二十一式,接连使出,如此精妙绝伦,霸道凌厉,莫测高深的剑法使出,只是几个呼吸间,钟雄和邓车全身各处便多出好几处剑伤,把两人吓得胆战心惊。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抽身后退,生怕下一招自己的小命便不保。
展昭趁机飞身掠向丁月华,沿途还不忘射出袖箭,剩余的六支袖箭被展昭一口气打出,六名兵丁应声而倒,吓得剩余兵丁簌簌发抖,再也没有力气拉动弓弦射出冷箭。展昭掠到丁月华身边,一剑挥出,把与丁月华纠缠的葛氏兄弟击退。见丁月华还要追击,展昭连忙抓住丁月华的小手,闪身纵入一旁的树林。
邓车见展昭和丁月华窜入树林,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几出伤口,心中已生怯意,不愿再追,但又怕回去王爷怪罪,连忙问钟雄道:“钟兄,兄弟们要不要追上去。”
钟雄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不追了,他们轻功很高,追也追不上了,就算追上,我们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们。我们低估了他们,要是把雷英和沈中元带上,他们一个也跑不了,现在只能回去向王爷请罪了。”
于是,钟雄等人打扫了战场,抬上尸体,垂头丧气的回王府请罪去了。
展昭拉着丁月华的柔嫩小手,穿林越岭,一口气奔出十几里,见身后没有半点敌人追来的迹象,才停下脚步,转头对丁月华说道:“他们应该没有追来,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然后再赶路吧!”
从未被异性触摸过的小手,被展昭拉了一路,丁月华不知道为什么不但不气恼,反而有被别人保护的安全感,和被关心的喜悦感,此时,两人都停下来了,展昭还拉着自己的小手,丁月华感到很是羞涩,妩媚的俏脸泛起红晕,想拉出小手,又怕展昭误会,又有点舍不得手上传来的温暖,丁月华内心很是纠结。
见丁月华半晌也不出声,展昭还以为她在刚才交战中受了伤,一边上下检查,一边问道:“月华,你受伤了吗?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丁月华见展昭这么关心自己安危,心中一暖,感觉很是受用,心里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以往跟展昭在一起,是因为展昭在招亲擂台上赢了自己,为了维护双方信誉,两人才走到了一起,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几天相处下来,从未产生过像今天一样的心境。不过,丁月华脑中又闪过南宫燕的绝世容颜,甚至从南宫燕口中无意提起,从未谋面的张玉婷的模糊身影,心中不由一阵心烦气躁,真的不得不佩服女人思维的跳跃。
展昭上下检查完丁月华,见她完好无损,衣服都没有被划破半分,但见她呆愣半晌,脸上时红时白,转变得比变色龙还快。展昭不由担心起来,左手下意识的要去摸丁月华的额头,不过手上一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拉着她的小手,连忙放开手,讪讪地看着丁月华,展昭张嘴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到了极点。
丁月华小手一空,终于回过神来,也觉得很是尴尬,便不想在此停留了,说道:“展大哥,我怕他们还会追来,我们继续赶路吧。”
重新回到官道是不可能了,万一襄阳王派出大军拦截,再高的功夫,也有去无回。辨别了方向,两人在密林中,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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