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把怀中自带的白酒拿出来请徐文长品尝的周世祥,此刻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打消了念头。
如果这家酒楼的营生手段如此厉害的话,那可要好好学上一学,最主要的是摸清这儿金酒的售价,才好为自己即将打开的市场做准备。
想到这儿,周世祥也唤过小二要来烤全鸭和几样有些特色的小菜,再问了问此间的‘金酒’是多少售价。
当听了店小二说只要十两纹银一瓶的时候,他因惊愕而张大的嘴巴怎么样也合不拢了。
别看徐文长是贵为宰相一级的人物,可在朝中确是名副其实地清官,从来也未曾贪墨过朝中一分的纹银或是收受过贿赂什么的。
当听到这种酒是十两纹银一小瓶的时候,微微一笑道:“什么酒如此精贵,只怕是我们喝不起喽!小哥儿,还是改换一般的酒吧。”
店小二此时谏言道:“这位客官就有所不知了,本酒楼的‘金酒’可精贵着呐,是千里迢迢从江南一带运送过来的,而且还没怎么加价;听说光进价就是八、九两纹银一瓶儿,您说值不值得您二位尝尝新儿呀!”
靠!越来越离谱了。我这卖给食为仙的价格便是九两银子一瓶,董巧巧就是不赚钱也不用亏本卖吧。况且每次交易的时候运去的一船她都收购的干干净净,还询问着什么时候可以加货。如果一瓶酒亏一两银子卖的话,她这食为仙早该关门大吉了,还开个屁的酒楼呀!
周世祥这琢磨了下其中古怪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道:“既然如此,小二哥你就先上菜吧,这酒就先别上了。”
打发走店小二后,周世祥看了看徐文长道:“老先生有所不知,这里卖地金酒有古怪!”
“哦?有何古怪?”徐文长闻言奇道
“这金酒乃是产自于江南一带,而且猩知道在那边此酒便是按差不多十两纹银一瓶来出售。而这酒的品质好的实在没的话说,瓶塞一开酒香四溢。这不,猩身上还揣了一瓶。”周世祥悄悄把怀中酒瓶拿出来亮了一下又揣了回去,接着道:“我之所以没把此酒拿出来,便是想看看这家酒楼所卖地‘金酒’到底是否跟我怀中所揣地金酒一样。”
“原来如此!”徐文长闻言微微点头道:“照小哥儿说来这其中定有古怪,想来他们从江南千里迢迢运送过来已是不易,既然这种酒如此之好断然没有不多加价的道理。小哥儿可是想等邻桌索要地金酒上来了,再一辨真伪呀?!”
周世祥刚点头准备说话,只见邻桌要的金酒已经端了上来。那酒瓶的造型和自己怀中的一模一样。
待邻桌的人打开酒瓶后,奇怪的现象发生了紧挨着他们一桌的周世祥二人居然闻不到酒香!而更让人吃惊的是见他们从瓶中倒出来的酒竟然也是透明如水般的液体!
周世祥马上想到其中的关键所在,起身走上前去准备一探究竟。
“这位兄台请了!”周世祥走到倒酒人的跟前拱手道:“敢问这就是那赫赫有名的‘金酒’吗?”
那文士模样的倒酒之人浅酌了一口酒,看了看周世祥道:“对啊,这可不就是那‘金酒’嘛,好象也没他们吹的那么玄乎,只是与我等平时喝的酒有点口味不同罢了。”
“是嘛,在下能尝尝吗?”周世祥道
既然味道不怎么样,那人也就很大方的倒了一小杯酒置于周世祥面前道:“兄台请!”
周世祥端过酒杯闻了闻,还确实有点白酒的味道,只是尝了一点却感觉快淡出鸟儿来了。于是马上就明白这是参了不少水的正宗“水货”白酒。
他娘的,怪不得这么便宜了,原来这老板买来白酒这么一参水一瓶变成好几瓶儿了,可比老子还爆发些!这样败坏金酒的名声,要不了几天牌子都被他们砸光了,老子在京城还混个屁呀!
周世祥刚想发火,可转念一想,这好象也难怪人家钻了空子,当初酿酒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防伪的问题,现在就算揭穿了他一家酒楼,往后还有第二家第三家乃至更多该怎么办?看来以后售酒时得动点脑筋,搞个别人都造不了假的防伪标识才行。
想到此处,周世祥放下酒杯对那人道:“呵呵!金酒本是名不虚传,只是阁下买到的这酒乃是最低等的次货。在下到江南游玩时有幸够得一瓶上等金酒,恰好也带在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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