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内,我双手被拷,坐在桌子前,桌子对面是刀疤警察。
他冲我一笑,那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邓川,刑警大队队长。”原来是大队长,难怪脾气那么横。这样的人只能顺着不能逆着,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邓川把文件放到桌子上,问我:“不想吃苦头的话,就老老实实,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听见没有?”我丝毫不怀疑他这句话的分量,在警局里面,警察就是天。
我依旧是点点头,示意我会把事情全都告诉他,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邓川也满意的点点头,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只钢笔跟一本小小的笔记本,在桌子上摊开,一边问我一边记。
开始,他都是问的一些性命、家庭地址、家里情况等等简单的问题,后来他就开始问我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这些事情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一定相信,可是不说的话,我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来隐瞒,于是就一咬牙,把骨女的事情,完完本本的说了出来。
我看到邓川的脸色都紫了,手上的钢笔早就不知道何时就已经收了起来,不再记。邓川冷冷地说:“你找死。”
呵呵,他完全不相信我的话,这也难怪,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吧,毕竟太扯了。
邓川站起身子,双目紧紧盯着我,盯的我浑身不舒服。我暗道一声不妙,他是准备“用刑”了。我就像一只小老鼠,在大花猫的爪子下无所遁形。
就在邓川准备向我动粗的时候,突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衣衫光艳的女人,这女人高鼻梁,尖下巴,鼻子上架着大大的眼镜眶。女人很漂亮,也很高冷。
邓川明显是认识这个女人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温度,说:“高律师,你来审问室做什么?”
高律师对邓川说:“上头下达了命令,这个人没有嫌疑,可以释放了。”说完,递了一张纸给邓川。
邓川狐疑地接过纸张,恨恨地说:“那帮愚昧的老头子,什么时代了,居然还相信鬼怪之说。”随即,他冲我一摆手,“滚吧。”
高律师向邓川摊手,说:“钥匙。”
于是,在高律师的帮助下,我打开了手上的镣铐,走出了警局。
一出警局,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余彬。看到他我就明白了,一定是他帮我脱身的。
余彬冲我笑了笑,“没受苦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儿,多谢你了。”这句话是真心的,要是没有余彬,我可能就要被邓川好好地修理一番了。
余彬说:“别谢我,我还得谢谢你了,要不是因为你,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灭骨女了。”
我不解,余彬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除暴安良的好人,怎么会跟骨女干上了?余彬也看出了我的疑问,说:“你别奇怪,我就是跟警局的那帮老头子有些私人交往,他们有搞不定的事情的时候,就会找到我来帮他们。”
这回我算是懂了,世上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能用常理解决的,真的碰到非自然力的东西的时候,警察也是不管用的,所有他们才会找上余彬。只是不知道,当他们知道余彬其实是个半吊子的道士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我跟余彬互相留了手机号码,然后道别了,我让他帮我多留意一下有关“眼睛”的灵异事件,毕竟这跟我的胸口的眼睛有直接关系。我至今还没搞清楚,我胸口的眼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在余彬的保证下,我们分别了。
我刚走出警局没两步,看到一个身着牛仔短裤,脚踏高跟鞋的女生。乍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她居然在这样就不下雨又没有大太阳的情况下,打了一把红色的雨伞。
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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