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玲玲门前打小人,所用的也正是草人。虽然说我手上的草人没有贴着郭玲玲的纸条,但是也不能说这个草人就跟郭玲玲无关。
而草人出现在现场,至少说明任老太跟郭玲玲的死,可能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抬起头,我又发现一件事。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也就是郭玲玲死的时候跪着的地方,向上看去,刚好可以看到任老太她家。
这一点更加让我笃定,任老太跟郭玲玲的死,绝对有关。
我将草人收好,暂时不着急将它交给警察。因为我现在还不确定,杀死郭玲玲的是人,或者是鬼。
要是人的话,交给警察来办;要是鬼的话,就得交给我来办了。
看看手上的酒菜,我看现在有必要去任老太家里面走一趟。
我蹬蹬蹬上楼,一口气来到五楼,敲了敲任老太她家的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任老太探出头来看看我,说:“是你啊,小伙子,大晚上不睡觉,敲我家门干啥啊?”
我看着任老太,感觉她一脸轻松、淡定,根本就不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甚至是杀人的事的样子。
我拎起酒菜,在任老太面前晃了晃,说:“今天下午对您多有冒昧,我特意买了些酒菜来赔不是。”
任老太眼睛迷成了一道缝,先是看了看那些菜,我发现,当她看到我带来的烤鸡的时候,两只眼睛突然就瞪得老大,发光一样。
“嗯,小伙子还算懂事儿,来,进来坐。”
几道菜就把她给摆平了?任老太还真是好说话啊。
等我一走进屋子,就感觉更不对劲了。
屋子里面到处都是鸟的羽毛,而且很灰暗,还有一股子尿骚味儿。
我捏着鼻子问:“老太,你家里这是怎么了,一股怪味儿?还有,你家里是养了鸟吗,全都是羽毛了。”我说怪味儿已经算是很懂礼貌了,因为那股味道实在是太过于刺鼻了。
可是很奇怪唉,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就一点儿都看不到,等我一进了屋子就能闻到那股子味道。这前后不到一掌宽的地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差距?
任老太也不跟我废话,只是用一句“屋子久了难免有些味道”就把我给打发了,然后从我手上将酒菜给夺走了。
任老太看上去快七十了,而我正年轻气壮,她居然能一把从我的手上将酒菜给夺走,这说明她的力气还是不小的,而且速度还很快。
力气大我还能理解,毕竟农村里面的种田的,就算是老女人,力气也很大。我奶奶比她还大,将近八十了,抗一袋米照样没问题。
但是速度快我就不能理解了,我奶奶力气也不小,但是扛东西的速度就很慢了,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从别人手里面把东西抢走的。
任老太将其他的什么冬瓜汤啊、西红柿啊都给丢到一边,直接就将烤鸡给拿了出来,口水顺着下巴都流了下来,那样子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最关键的是,她居然是用手直接抓着烤鸡的,想也不想,大口大口的药,咀嚼着,一连吃了好几口,把嘴里塞得满满的。吃完嘴里的就继续咬,连水都不带喝的。
我看在眼里,心想:这老太,几天没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