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与我一向感情甚好,我们之间几乎无话不说,我们一边疯狂做ài,一边讨论性给我们带来的快乐、性给我们带来的美好。
有一次妻子与我谈起了一个男人是不是一辈子应该只与一个女人做ài,一个女人一辈子是不是只与一个男人做ài时,我们一致认为爱是无私的,爱与性是分离的,只要有爱,无所谓一个男人只与妻子做ài,一个妻子只与丈夫做ài,只要我们是深爱着的就足够了。
何必唯一呢!再说,性的快乐和爱的快乐本来也是两种不同的快乐,完全没有必要强求一至的:爱是唯一的,性是无限的。
直到我跟妻子说,我想她有个情人,有一个性能力特别强的、能让她欲仙欲死的情人,能把她在床上搞得呼天喊地、快乐无比的情人。妻子当时只是噘着小嘴说:“你肯吗?只怕你吃醋呢!”
我说:“你应该相信我的胸怀,我是一个大男人,决不会把一个女人死死地抱在怀里。我所爱的人的快乐也是我的快乐,我希望你有一个情人,能把你搞得快乐无比,那样我也会无比快乐的。”
老实说,我妻子是个大美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身材苗条、体格风骚,与我结婚前就有许多男人追求她,但最后还是在一个漆黑之夜让我弄到了手。
果然三天后的周末,妻子回来告诉我,一个客户要请她吃饭,她跟我说,凭一个女人的直觉,知道那个人对她有性的要求,如果去了的话会有做ài的可能。
我真接问她是否讨厌那个人,她回答说:“他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妻子去了美国,他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是一个性能力很强的人。”妻子又说,自己并不讨厌他,只是觉得和他做ài怕对不起深爱着她的我。
我听后觉得那个男人一定是个不错的人,是个在床上会讨女人喜欢的人,我于是再一次地对妻子说出了我的观点:爱和性是两个概念,一个人只可以有一个爱着的人。
但是可以有许多性伙伴,因为他们可以给她不同的快乐,他们代替不了爱,但对爱是一种升华。我鼓励妻子去应邀赴约,妻子在寻思再三后与我约定,如果她到了那人家里后打电话给我说:“今夜我要加班。”
那么一切就开始了,妻走后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沏了一壶茶静静地品着,想着妻子和那个人的交往。七点钟,两人也许在用餐。八点钟,两人也许在跳舞。
九点钟,两人也许在赴车去那个男人的家里。十点钟突然电话铃响了,我赶忙去接电话“喂!”电话那边响起了妻子淫颤颤的声音:“老公吗?我今晚加班,不回家了。”
我一听,心里一阵兴奋,连忙鼓励妻子:“好好干呀,别让老板失望。”就放下了电话,此时我一边品着香茶一边浮想翩翩,听妻子刚才那副淫颤颤的声音,那人一定是已经抚弄过她的下体了,每回我和妻子做ài时,或是当我为她口交时,她才会用这样淫荡的声音说:“老公,人家好痒呀!深点好吗?”
此时的我看了看表,离刚才已经过了十分钟了,可能妻子现在已经被那个男人舔到了小高潮,淫水正顺着她的屁股沟流下来我细细地品着茶。
此时妻子也许已经被那个男人插入了,也许此时那个男人正抱着妻子雪白的屁股在奋力抽送,也许妻子的屁股正在下下迎合着,嘴里不断呻吟:“啊痒死了你好棒呀爽死了人家还要嘛”
我一边想一边兴奋着,jī巴不由得硬了起来,第二天将近中午,妻子兴高采烈地回来了,睡眼惺忪的,一看便是刚起床的样子。我问她:“怎么样?舒服吗?”
妻子愉快地说:“好极了,满意得超乎想象!”我一把抱起经过别的男人一夜精液洗礼的妻子,催促着她:“快,好好说说。”
妻子说,那男人一开始还有些胆怯,只是一个劲地吻她,让她透不过气来,后来那男人才渐渐敢把手伸到她的怀里摸奶子,以及探到她的下体里。
可是当那个男人伸手到她阴户上摸了一下后,立即就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因为妻子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妻子开始详细讲述整个过程:“那个男人一看便知是寻花问柳的老手,他一见我的内裤湿透了。
便露出如狼似虎的面目,不再做多余的爱抚了,而是直接一下子就剥光了我的衣裤,用手分开我的阴唇,伸出长长的舌头来舔我的淫水。”
我紧紧抱着妻子,用手抚弄着她的淫穴听她娓娓说下去:“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淫水,一边用胡子轻轻刷着我的阴唇,我当时兴奋极了,不由得‘啊’地呻吟起来。
而这呻吟声又鼓励了他,再次卷起长长的舌头如同一个试管般向我的yīn道深处插去,好像是在探访我的花心似的”听到这里,我那早已勃硬了一整夜的大jī巴哪里再受得了,马上将妻子按到床上,大jī巴对准淫穴。
只听“滋”的一声便长驱直入,一下到底,随即拼命地狂抽猛插起来妻子让那个男人肏了一夜、灌满了他精液的骚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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