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姐和赵姐的想法一致,她们都想说息事宁人,自己洗乾净就算了,不要张扬。但是我坚持不能这样了事,我认为这是姑息养奸,如果就这样算了,那做这件事的人就会认为我们好欺负,再来会做出什么来,实在很难说。
在赵姐被我说服之后,大姐也终于答应要报警了。当警方做完笔录和现场採证之后,时间也已经接近中午了,不过我们谁也没有胃口去吃饭。
当我们开始清理门外的红漆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将近窒息般的沉默,让我全身都不舒服。赵姐还是一样的高雅性感,大姐同样也是典雅宜人,这样的两个美女却在路边清理油漆,整个画面看起来很让人心疼。
在清理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在大姐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那时我真的感到愤怒,我很清楚大姐和赵姐在这家小咖啡馆里所花的心血,这一个或是一些人泼红油漆的这种作为,就像是一群野兽不但侵入了大姐和赵姐心中的花园,并且还肆意的破坏一样的让她们伤心。
当我们全部清理完毕之后,我们三人疲倦的坐在柜台前休息,说真的!疲倦的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我们对坐了一会,还是赵姐先打破了沉默,她带着点歉意和疲倦说:“看门前的留言,很抱歉的说,我认为这是针对我的。对于造成了你的困扰,雅玲,我先向你道歉。”
大姐连忙说:“小凤,你别这么说,事情还没有清楚,怎么你就知道是因为你的关系?”
“我很清楚!”赵姐肯定的说:“店里的成员除了我,就是你们姐弟了,你们姐弟的生活都很单纯,不像我”
赵姐自嘲的笑说:“我的生活糜烂,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也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招惹到了有妇之夫也不奇怪。”
其实在看到留言之后,我就有这种想法,大姐这几年来除了王德伟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抢人丈夫这句话怎么也套不上在她身上。
但赵姐就不同了,也许是因为常往国外跑,赵姐的性观念跟我们完全不同,这不是说她滥交,而是她对看的对眼的异姓会很积极的主动追求,以她的魅力,基本上对任何对象都是手到擒来。
可是她又很容易对同一个对象感到厌倦,所以显现在外的,就是她的身边的男伴总是在换人。不过我要强调的是,赵姐的眼光很高,能让他看上眼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当赵姐自己这么说的时候,我当然不能说:“嗯我想也是这样。”所
以我正色的说:“赵姐,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这不关任何人的事。而且在事实还没釐清之前,我们都可能是事件的原因,所以你别急着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也许只是神经病在胡闹,又或许是哪个白癡搞错了对象也不一定。”
赵姐听完我的话,显得有些感动,不过她居然是说:“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抢人老公的人,也有可能是你啦?”
我咧去你的圈圈叉叉三角型,什么跟什么啊!我是在安慰你唉,你还说这种话。不过看到大姐和赵姐因为这样而笑成一团的样子,唉当玻璃就当玻璃吧,我认了。
刚才瀰漫在我们之间的低气压,彷彿被这场欢笑给笑散了。赵姐提议说:“喂!你们饿不饿?我们去吃蒙古烤肉好不好?我请客!”
在我跟大姐以大声叫好的方式赞成之后,我们拉下了铁门,迎向“岚”自开幕以来的第一个非假日休息,吃烤肉去啦!
赵姐叫了辆计程车送我们到了“成吉思汗”这家蒙古烤肉店最出名的就是烤全羊,不过我们人少,不敢叫这样的大餐,所以我们只随便的叫了几样菜,就希里呼噜的吃了起来。
赵姐对烤肉可以说是情有独锺,只是为了身材着想,她并没有叫多少,而大姐是个素食主义者,基本上是很少吃肉的,之所以会赞成,当然是为了不愿扫兴啊。
至于我嘛嘿!嘿!我爱吃肉,从小我就是无肉不欢,所以来蒙古烤肉吃饭对我来说那真是正中下怀,如鱼得水啊!
看到我弄满整盆的烤肉,赵姐惊讶的说:“小弟,你是饿死鬼投胎啊,吃这么多。”
我嘴里咬着烤肉,含糊不清的说:“拧(你)少管,好不容易可以粗(吃)烤肉粗(吃)到饱,偶(我)当然要尽情的享受啊!”赵姐夸张的对大姐说:“雅玲,你看你弟弟,可怜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平常不知道是怎么虐待他的,吓死人了!”
大姐也笑着说:“你现在知道我这个做大姐的辛苦了吧!为了要喂饱他,我每天光要买菜做菜就快要累死我了。不过他今天还真的吃特别多啊!”我边跟盆里的烤肉搏斗,边说:“因为不花钱的烤肉特别香啊!”大姐跟赵姐都笑了起来,赵姐笑骂说:“你这个小气鬼。”
我们就这样高声谈大声笑的度过了这个欢乐晚餐。吃过饭后我们又跑到士林去逛夜市,我为两位姐姐买了是林夜市最出名的鸭舌头,让她们边逛边吃。
我当然也没有让自己的嘴巴闲着,当我吃掉士林香肠,火烤鱿鱼,碳烤臭豆腐之后又想去买蚵仔面线的时候,赵姐终于忍不住说:“小弟,你刚才没有吃饱吗?居然还能吃这么多东西!”
我理所当然的说:“吃完饭后,我们又走了这么多路,当然会肚子饿啊!”赵姐惊歎的说:“真厉害啊!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日本的大胃王比赛,我有朋友在制作单位里面工作,可以帮你报名喔!”
“谢谢了!”我不在乎的说:“好啊!我正好可以去日本玩玩。”
“那就这么说定了喔!”赵姐笑着说。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相信赵姐的话,以为她是在开玩笑的,所以也没当一回事,随口就答应了。大姐一直笑咪咪的看着我们在耍花枪,看她的表情,她也认为赵姐应该是在开玩笑的。
当回到“岚”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真是的,没想到没开店还比有开店还晚回家。
我担心的说:“赵姐,都这么晚了,你自己回家好像太危险了,我看还是让我们送你回去吧!”
赵姐笑说:“你们就这辆机车,怎么送啊!送了我你大姐怎么办?”
我不服气的说:“喂!赵姐,你别看不起我的(风林火山)啊!我们学校有很多人只骑小绵羊(五十cc机车的别称)还不是三贴。”
(风林火山)是我自己给这辆机车取的名字,因为我正在看日本nhk的大河剧“武田信玄”对剧中气势雄大狂野的武田骑兵队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去买了武田骑兵队的战旗标语(风林火山)的电脑字型贴纸,贴在油箱两侧。
当初贴的时候,二姐还取笑我说,把(火)放在油箱旁边,好像不是太吉利啊,我没理她,只回了她一句广告词,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三贴?”大姐跟赵姐疑惑的看着我,对这两个已经有代沟的大姐,我只好解释说:“所谓三贴不是跳舞哦,而是指三个人共乘一辆机车,来,我们先试试看。”
大姐跟赵姐照着我的安排上车,豪爽的机车车身本来就比较长,在加上我又改过坐垫,座位变的比较舒适宽敞,大姐跟赵姐又都是身材窈宨的人,只要我坐前面一点,坐三个人根本不是问题。
因为赵姐穿的是窄裙,必须侧坐,为了她的安全,我让她坐在我后面,大姐穿裤装,可以跨坐,所以坐在最后面。试过之后,赵姐和大姐也觉得虽然挤了一点,但也还可以忍受。
这原本是最适当的安排,不过在我们开始起步之后问题发生了。
赵姐为了怕掉下去,紧紧的环着我的腰,夏天我们都穿的很单薄,赵姐又没有穿胸罩的习惯,这下她那一对形状完美,触感极佳,丰满又柔软的乳房就毫不保留的压在我的背上。
而且随着机车的晃动,赵姐的乳房也不停的在我背上摩擦着,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赵姐的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带着兰花香味的呼气,不断的吹在我的后颈上。
赵姐曾试着想将身体后仰,不过这时候就要感谢台北市的公路处了,感谢他们把路况弄得那么差,一个巅波,她又不自禁的抱紧我的腰,自然胸部也就靠回到我的背上。
不过我的情况也不好,感受着背上赵姐乳房的柔软丰满,我的肉棒当然也会有所反应,但是我的前面就是硬邦邦的油箱,而且我为了让后面有足够的空间,坐的很前面,根本没有空间让它伸展。
一有晃动时,它就必须跟前面的油箱发生最亲密的接触,我的肉棒虽然硬,可也比不上铁做的油箱啊,所以它就会在带给我一阵剧痛之后,稍微安分一点。
不过当赵姐的乳房又靠了上来,它又会开始抬头,直到下一次痛苦的到来。
我就在这又苦又乐,又爽又痛不断循环的情况下,送赵姐回到家。当赵姐跟我们道别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出来她说话的语气跟平常有什么不同。
不过!我发誓,赵姐看我的眼光不同了,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口气说:“小弟,你还真是聪明啊,这种方法都想的到。”
搞半天她以为我是故意在吃她豆腐啊!真是冤枉啊!我也是第一次三贴啊!
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不过当赵姐发现到我鼓涨的胯下,她微瞇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时,我知道我再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离开凤姐家后,大姐问我说:“你赵姐刚才为什么要称赞你聪明?你做了什么聪明的事了吗?”
我有点心慌意乱的说:“没有啊!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大姐怀疑的盯着我看,我心虚之下连忙说:“大姐!很晚了,我们快点回家去吧!”我没有管大姐有没有回答,就自顾自的发动车子,骑回家去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后大姐也没有说话,我们照以往的惯例,我先去洗澡然后睡觉。
躺在床上,我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又想是谁泼我们油漆的,又想今天晚上跟大姐和赵姐的欢乐。
当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赵姐的乳房,虽然我现在是仰躺在床上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赵姐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还紧紧的抵在我的背后。
醒来的时候时间才九点“岚”要到十点才会开张,时间还早。下了楼,大姐和二姐正在吃着早餐聊天。
“大姐二姐早!”打完招呼,我刚想坐下来。二姐却说:“阿俊!你的早餐在厨房,自己去拿,顺便再帮我倒杯咖啡来。”
“喔!”我拿起二姐面前的咖啡杯,没有说第二句话的就去了厨房。
当我把咖啡放在二姐面前,开始吃着自己的早餐时。大姐笑着问我说:“阿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你二姐的话啊,少见喔!”
二姐笑着说:“大姐你不知道,这小子已经对我宣誓效忠了。”
“哦?”大姐好奇的问我说:“阿俊!这是真的吗?为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的这么好啊!”我大为尴尬,二姐在搞什么?这种床第之间的事,怎么能当着大姐的面前说呢?面对大姐好奇的询问,二姐调侃的笑容,我只好立刻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故做慷慨激昂姿态,耍搞笑的说:“身为两位美丽姐姐的小弟,效忠是当然而且必须的,忠诚。”忠诚两个字还讲的特别大声。
我〔啪!〕的行了一个大军礼,大姐和二姐都笑了起来,大姐笑着摇头说:“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古灵精怪的。不理你们了,我先去洗碗。”
大姐把自己和二姐的餐具收到厨房去洗。趁着大姐不在,我跟二姐抱怨说:“二姐!你在搞什么啊!这种事也当着大姐的面乱说,幸好大姐没有追问,要不然我们不是糗大了?”
二姐轻松的啜了口咖啡,一付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怕什么?你不是应付过去了?”
怎么能这么说?我忍不住带点怒气的说:“我是在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生气了。
二姐看着我的怒容,她才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直视着我的脸,正经的说:“你不是说过,我跟大姐是不一样的吗?我正在努力让我们变成一样啊。”
二姐是什么意思?我正要追问,二姐已经又端起咖啡杯,不理我满脸的疑惑,自顾自的喝着咖啡。
这时大姐已经洗完餐具走出来,催我快吃,说要去“岚”了。我只好匆匆的吃完早餐,带着满腹的疑惑载着大姐上班去了。
到了“岚”却没有看见赵姐,除了赵姐,我们没有人会煮咖啡,大姐眼看都十点半了,打电话给赵姐却又没人接,着急的想要去赵姐家里看看。
没想到管区却打电话过来,说社区守望相助的摄影机有拍到可疑的人物,希望我们去看看。大姐就走不开了,只好要我去帮她看看。
大姐跟我说,赵姐是自己一个人住在台北的,地方很好找。靠着大姐给的地址和昨天的记忆,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赵姐的家。
昨天我只把车停在巷口,就让赵姐下车了,没想到赵姐的家居然是在那种楼下有银行楼上是住家的住商综合大楼,还真豪华啊。
在门口的警卫处登记之后,我坐着电梯上了二十楼。照着地址,我来到赵姐门前,我按了电铃,嗯没反应,可是我明明有听到里面隐隐传出来的音乐声啊,不死心!再按一次,还是没反应。
越按我就越着急,怎么回事?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按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连忙去找警卫来开门。
虽然警卫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跟我上楼去开门。
警卫把门打开以后,我连忙跑进去着急的叫着:“赵姐,你没事吧”
只是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景象让人傻眼。
赵姐的房间很漂亮,整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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