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学园生活 二十七 绿色三角洲2

勤保障制度和医疗保障制度，伞公司成员的伤亡率一直很低，而且他们的子女享受着极高水平的教育资源，在他们这些二战老兵看来，凯南是个真正的好人——一次性收到几万张好人卡的凯南面无赧色，厚颜无耻的接受了。

    “朋友们，既然你们不在意过程，那么你们肯定也不介意我们换个方式为你们艰苦的作战提供精神勉励。比如坎普教授用“光与暗之眼”(The Eye of Light and Darkness)守住了国会图书馆，使得它免遭敌人破坏，完全可以用“坎普教授抵御了恐怖分子发动的袭击的名义授予勋章”，毕竟结果是这样的，而你们并不关注过程，不是吗。戴伦，你和特莉想要孩子不是吗，难道你不希望你的孩子知道他父亲是个英雄吗，还有你们，你们真的不希望你们的孩子以自己的父母为傲吗。”

    在座的这些人都是人老成精，最年轻的也经历了二战，他们很容易就听明白了凯南话里的意思——无法就是把某些不能公开的行动换个名义给他们颁发荣誉，他们对此并没有什么抵触，女士们看的比较淡，老兵们反而有些欣喜——终于有人认可他们了，并准备宣扬他们的功绩，虽然换了名义，但是这个好的结果是他们努力奋斗换来的，他们这些无一例外全部参加过机密行动的老兵被人认可，他们真的很开心，自从黑曜石惨案发生之后，再也没有政府机构认可他们的努力，由于他们一直隐秘行动，不想引人注目，他们在生活中基本都是作为怪胎的形象，也并不讨人喜欢，除了内部成员无人倾诉，现在有人能把他们当成朋友，而被公开授予荣誉这一点，他们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他们一直进行的战斗，光荣，但是毫无荣耀。

    残酷的战场，严重的伤病，无人认可的窘境，他们虽然身经百战，但不可避免在精神上产生了问题——他们大部分人都患有精神错乱等心理疾病，还有人带着会让他们丧失人性的魔法伤害继续战斗在一线——比如南希，几十年的灰暗终于过去，他们即将迎来新的美好生活。他们很期待。

    这些人和NRO三角洲一样，在长期的作战中由于多种因素的影响，都有一个极其危险的心理常态，那就是“把手段当作目的”，而把荣誉带给他们，可以让他们尽可能的摆脱这危险的常态，会让他们想一想有没有更加温和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也更有利于凯南控制他们——还是那句话，东风法则在这种情况下总是有效的。

    坎普教授用他依然平淡，却带着几分喜悦的语气：“什么时候开始，从我们下次任务开始吗？”

    “从你们上次在波士顿的任务开始，我们当然不能公开向公众说明说你们用魔法击败了崇拜邪神的索引会巨头和用它的安兹库族的指环召唤来的灰人，保护了人民，但我们可以说伞公司下属的危化品处理部队挫败了一个从欧洲偷渡来美国的恐怖分子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袭击波士顿的意图，缴获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并保护了人民。”

    耿直的查理问了一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在哪里，我们并没有在那次战斗中缴获啊。”

    凯南嘴角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默默的走到洗手间，然后拎出来一袋洗衣粉扔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