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沿着楼梯走上去,越走越高,直到最后转得有些头晕目眩,才看到一扇橡木大门在前面,上面有黄铜的半鹰半狮型门扣。
“哦,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吗?这么说,哈利你并没有看到是什么袭击了你?”
在他们走近门的时候,听到邓不利多教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斯内普教授轻轻在门上扣了扣,门无声地打开了,他们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又大又漂亮的方形屋子,里面不时出一些很有趣的小声音。一些奇形怪状的银器具放在有纺锤形脚的桌子上,旋转着散出丝丝缕缕的轻烟。墙上贴的全是以前的校长肖像,每个人都神情高雅,同时也都在认真地听办公室里的对话。在一只巨大的、有爪形桌脚的桌子后面有一个搁架,上面放着一顶破破旧旧的分类帽。
哈利正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油巧克力,罗恩和赫敏也都有一样的待遇,但显然他们对正在进行的对话更敢兴趣。两人的身体前倾,专注而期盼地看着哈利,罗恩的杯子倾斜了,黑乎乎的巧克力将他的袍子下摆弄得肮脏不堪。
邓不利多坐在他们对面,手臂支在桌子上,手指交叉,神态很安闲,使看着他的人也不知不觉平静下来。麦格教授还是那一身标志性的绿袍子,她端端正正地坐在一边,还是像以前一样严肃,但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也有几分关切和担忧。
他们进来的时候,屋里的几个人都看了过来。当他们看到跟在斯内普教授身后的莫延时,都是一愣。
“阿不思,伊万斯先生说他有一些关于密室的想法跟您谈。”斯内普教授生硬地说。
“伊万斯先生,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邓不利多很感兴趣地看着他。
“只是一些猜测而已,教授。”莫延微微躬身,“也许您会允许我先听一下哈利·波特的叙述,这样我可以和自己的猜想印证一下。”其实是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组织语言。
“好吧,如果你坚持。”邓不利多温和地说,“哈利,请继续。”
“是的,教授。”哈利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杯子,热巧克力旋转出深褐色的漩涡。“我没有看到是什么袭击了我,只看到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然后眼前就是一片白色,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么,那个东西有什么特征吗?”
哈利想了一会儿,“似乎很大。”
在邓不利多继续讲话之前,门忽然被“嘭”的一声撞开了。海格眼神狂乱地冲了进来。他的围巾围到他那黑乎乎、头蓬松的头顶,手里还拎着一只软绵绵的鸡。
“哈利,哈利,你没事吧?哦,梅林,我才跟你分开几秒钟……”
他提着鸡担忧的冲了进来,鸡毛洒了一地,直到看到哈利他才忽然松懈下来,但还是很自责。
“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那都是我的错!我已经害死了休,不能再……”
“海格!”邓不利多忽然大吼一声,众人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音量说话,都被吓了一跳。
“休?休是谁?”哈利追问道。他觉得自己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忽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但是却现所有的教授都回避了他的目光,海格看起来更加后悔,连一向以为难他为乐的斯内普教授都不看他的眼睛。赫敏和罗恩都和他一样迷惑,莫延正转头看另一边,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休是谁?”哈利大声问,他莫名地觉得自己一定要问清除这个问题。
“哈利,不要问好吗?”海格抽噎着说,那双黑色眼镜里不断地有泪水涌出来,顺着乱糟糟的胡子往下滴。“这都是我的过错,如果我当时知道布……”
“哈利!”邓不利多忽然提高声音打断了海格的话。屋子里顿时静悄悄的。
在海格脱口说出他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时,莫延觉得自己的心忽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听到哈利的追问,莫延觉得眼眶一热,连忙转过头。
原来哈利,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他看到了门后的鸟架上站着一只又老又丑的鸟,它的羽毛几乎完全掉光了,就在莫延看它的时候,又有几根尾羽掉了下来。这只鸟看着他,目光无限哀伤,出一声凄切地哀鸣。
凤凰福克斯!
它正在涅磐重生,看来是帮不上忙了。谁还能啄瞎蛇怪的眼镜?或者他应该多准备几只公鸡?
莫延竭力使自己的思绪转到将要到来的战斗中,以便使自己不去注意身边的谈话。
这时,福克斯忽然被火焰包围了,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团火球。虽然知道会这样,但莫延还是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
他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别担心。”邓不利多说,“福克斯是一只凤凰。当时间到来时,它就在火焰中燃烧,然后从余炽中重生。你看它……”
不多一会儿那火团就变成了一对灰烬。然后一只皮肤皱巴巴的雏鸟正从灰炽里探出头来。它就跟那老的一样难看,连站都站不稳。
“让你们看到它这样真是不好意思。”邓不利多重新恢复了安闲。
“它大多数时候都很漂亮,有着一身金红色羽毛,是一只很吸引人的动物它们能背负很重的东西,眼泪能治病,而且非常忠诚。”
“啊,我在书上读到过。”赫敏兴奋地凑过来说。“凤凰是一种华贵的、鲜红色的鸟,体形大小与天鹅相似,有一根金光闪闪的长尾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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