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原来听你说你是继任的审神者时,还有些担心你和他们相处不来,现在一见,我放心了不少。”仓桥雪奈摆摆手,真情实意的说道。
“大家都是很好的人,帮了我不少忙!”三条曦闻言开心笑道。
“你能这样想就是最好的。”仓桥雪奈不禁说了一句,他们两身边现在都没有刀剑,都被打发走了。
“嗯!”三条曦点点头,继续和仓桥雪奈聊天。
仓桥雪奈虽然是个新手审神者,但是她知道的很多,三条曦远远比不上她,聊起一些比较隐秘难找的事来,总会让三条曦惊叹。
仓桥雪奈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就挑拣着一些轻松的话题,例如审神者内部交流网上常常曝出来的刀剑与审神者趣事:某家一直爱恶作剧的鹤丸国永突然改性,不恶作剧了,审神者激动的在交流网上发帖表达自己对鹤姥爷终于懂事的热烈心情,引得一众深受鹤害的审神者羡慕嫉妒恨。
结果一个星期后那位审神者又在原帖哭诉,那只鹤不搞事的原因是因为他找到了新的爱好,争当队长出阵迷路,捞刀只捞小短刀,其他刀种看都不看一眼,并且只捞短刀里的五虎退,天知道他是怎么在阿津贺志山找到那么多五虎退的。
那位审神者发现不对后找了鹤丸国永谈心,可鹤丸国永硬是将一期一振拉来旁听,审神者一拐到让他不要再捞五虎退时他就祸水东引,“难道退退不可爱吗?难道小老虎们不可爱吗?难道腿腿不可爱吗?”
三声发自灵魂、发自内心,令审神者震耳欲溃的质问被他说出,审神者面对一期一振的友善笑容,只能捂脸败退。
三条曦很少去交流网上浏览信息,这些趣事让他大开眼界,并且对一些刀剑有了全新的认识,听得愈发津津有味。
刀剑们虽然都耳聪目明,但他们也乐于给主人留下私人空间,离得远的自然不会去注意两位审神者的话,只是偶尔看看主人有什么需求。离得近的就算不想听也塞了一耳朵“秘闻趣事”,听得愈发不妙的刀剑们启动应急程序。
压切长谷部起身对三条曦道:“主公,是否开宴?”
“嗯,上菜吧。”三条曦闻声看过来,对他笑着点头。随后在座的许多刀剑纷纷起身,去厨房端菜。
三条曦看到仓桥雪奈的刀剑也起身了,就想阻止,仓桥雪奈却道:“没事的,只是帮忙伸个手端端盘子而已,费不了什么功夫。”
主人都这么发话了,三条曦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硬要阻止,便随他们去了。
烛台切光忠等人这次做的是宴席,尽管是宴席每道菜也非常精致,仓桥雪奈赞叹他们的好手艺,三条曦厚颜替烛台切光忠他们收下,两人相视一笑,相处的很好。
于是,主位上一男一女容色出众笑语嫣然皆可入画,美好的仿若一对璧人,底下三条曦本丸的鹤丸国永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他忧郁的举起筷子,忧郁的夹了颗花生米,忧郁的把花生米送进嘴里,忧郁的咀嚼,整只鹤从内到外散发着一股丧丧的气息,把同桌的,旁边的一群伊达组刀剑吓得不轻。
三条曦本丸的倒还罢了,烛台切光忠看一眼主位就明白这只鹤心里想什么,仓桥雪奈的刀剑们就很惊吓了。
一向被誉为搞事大王的鹤丸国永何时有这么焉儿的时候?就算有那也是在琢磨着搞事,不管哪一个选项都惊悚得很,仓桥雪奈的烛台切光忠用胳膊肘捣了捣旁边的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说了句“没兴趣和你们打好关系”,用胳膊肘捣了捣身后另一桌自家本丸的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收到,扭头朝烛台切光忠眨了眨眼,就对那个丧丧的同类道:“呦,不高兴吗?要不要来搞事啊?”
我去!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纷纷在心里怒骂,让你问原因不是让你邀请他一起搞事啊!
幸好忧郁的鹤丸国永现在并没有搞事的心情,他忧郁的撩起眼皮瞥了另一个看起来活泼有朝气的自己一眼,低下头喝了口汤,忧郁道:“没有,我很高兴。”
“嗯?”
“非常高兴,只是你们看不出来而已……”我高兴的都快哭了,三条的那两个家伙,你们的抱孙子梦或许可以提上日程了。
“的确是完全看不出来呢!”同桌的,邻座的异口同声。
鹤丸国永叹了口气,更加忧郁了。
孤剑和曦月刀两人独占一桌,其他刀剑们都很识趣的没有凑过来,或者说不敢过来,仓桥雪奈的刀剑自然是怕曦月刀搞事的,而三条曦的刀则是通情达理的让一对挚友好好说说话,另外两桌也是同理。
至于天琊剑,他被眼尖的压切长谷部领到了自己那桌,三条曦有交代他多关照一下对方,压切长谷部自是拜领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