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天罡剑高兴的应道:“是!”
大广间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而大广间内却是温暖如春,和乐融融的景象。
宴至酣时,室内多了浓重酒气,纵使三条曦未曾饮酒,双颊也因这酒气而泛起了酡红,如琥珀一般的眼眸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仓桥雪奈喝了几杯清酒,脸上红得吓人,说话时一顿一顿的,偶尔三条曦唤她还反应不过来,像是醉了,可当三条曦问她要不要去休息时,她都摆手,对三条曦强调她还没醉,还可以喝的。
压切长谷部见仓桥雪奈喝醉,上来要帮三条曦,三条曦拒绝了他,表示自己应付得来。
“三,三条桑!今天怎么,没见你那位,那位,对了!三日月!”仓桥雪奈醉醺醺的,一只手臂抵在桌上撑着下巴,歪头盯着三条曦问道。
“三日月?”三条曦重复了一下,仓桥雪奈点了点头:“嗯,就是他!”
“三日月在的啊,你看,他和你的今剑坐在一起的。”三条曦笑着给她指了指。
仓桥雪奈顺着他的手指抬头望了一眼,就对他连连摇头:“不是,他不是,那个三日月!”
“啊?”
三条曦一时没想起关键,仓桥雪奈痴笑了一声:“气不对!”
“什么不对?”
“气!”仓桥雪奈重重强调,“一看就不一样!你看,他的气,就像这样!”
仓桥雪奈来了精神,她直起腰,用双手比了个圆圈。
“哦。”
“另一个的气,是这样!”仓桥雪奈张开双臂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三条曦忽然醒悟过来,顿时他急得头上冒了汗:“哈哈,仓桥桑,你看错了吧,他们是同一个人,是一样的!”
“?g?我没看错的!”仓桥雪奈疑惑的歪头。
“肯定是你看错了!而且今天三日月他是来参加宴会,不是去比武的,气肯定不一样啦!”三条曦干笑着解释道。
“是这样吗?”仓桥雪奈神情迷惑,她想了想,在三条曦确认的声音下,点点头道:“哦,是我看错了。”
“哈哈,我就说吧,来来,仓桥桑,你多吃点菜。”三条曦赶紧给仓桥雪奈的碗里夹菜,想用饭菜堵住她其他的疑问。
谁知仓桥雪奈打了个酒嗝,看似正常的说道:“不,我不吃了。”
“我醉了。”
说完她就趴下了,三条曦发挥超常的手速将她正要趴下去地方的酒杯移走,仓桥雪奈头埋在胳膊上,三条曦推推她,又叫了叫她,没反应了。
三条曦松了口气,他抬头环顾大广间,大家都在兴头上,吃吃喝喝好不热闹,看到紫薇软剑和青光利剑时,三条曦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
在一众吃喝谈笑的刀剑里,坐的笔直,抬着头关注他的压切长谷部格外显眼,三条曦无奈,却也清楚压切长谷部的性格,让他不管主人自己玩是万万不可能,就算主人下了死命令,压切长谷部对这个也寸步不让。
于是,三条曦招手示意压切长谷部过来,一脸欣喜的压切长谷部如沐甘霖,仿若聆听神意般虔诚的注视着他。
“咳,长谷部,仓桥桑喝醉了,你把她的近侍找来,我们送她去休息。”三条曦略带不自在的说道。
“是!”压切长谷部先应了一声,接着问道:“主公你也要去吗?”
“嗯,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三条曦拍拍脸颊,感觉脸上热热的。
“我明白了。”压切长谷部退了下去,再过来时,手里拿着三条曦来时的羽绒服,身后跟着仓桥雪奈的烛台切光忠。
“非常抱歉,主人给您添麻烦了。”烛台切光忠将仓桥雪奈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一脸歉意的对三条曦说道。
“没关系。”三条曦摇头,站起身穿上羽绒服,“长谷部,走吧。”
“是。”
三条曦离开时,只有秋水剑瞥了一眼,复又垂眸和归一剑谈起话来。
“主公。”坐在靠近门口的一期一振见三条曦离席,就要站起来,三条曦笑着按住他的肩膀:“一期,你继续吧,我有长谷部呢。”
一期一振顺从的坐下,温和提醒他:“主公,外面又开始下雪了,您注意保暖。”
“嗯,我会注意的。”三条曦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到脖子,对桌上看过来的短刀们笑道:“大家今天吃好玩好啊。”
短刀们嘻嘻哈哈的应了,三条曦拍了拍一期一振的肩膀,满面笑容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