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广场最外侧,却有两人听得是直皱眉头。
“燕兄,这国师所言的新法,为何与我等所探究出的武学道路如此相似?”
“确实极其相似,但其中一些细微不同之处,仔细想来才是两者不能混同的区别所在。”
“哦?燕兄此话何意?”
“学武之人凝练内力,与练精化气的练精部分应该不会差多少,可学武之人所化之气却并非国师所言的先天元气,而是与天地灵气所交杂而成,至于其中具体部分,国师也未明言,所以也无从得知。”
“那你看这些修炼之人与我等相比孰强孰弱?”
“夏侯兄是在明知故问?”
“哈哈,我也是不甘啊!学武数十载,不及修炼之人分毫,你说这是不是个笑话?”
“你不是一向自诩天下第一剑?怎会如此妄自菲薄?”
“哈哈,什么天下第一剑,不过是燕兄不争名罢了,算了,再听下去,怕从此没信心再提剑,我就先走一步了,燕兄,告辞!”
……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太阳已向西垂,国师已经讲完新法,万法大会也已经到了尾声。
“……三日后,仙道院正式建立,届时诸位再来吧!”
国师说话便起身,走下了铸仙台,而身后童子亦步亦趋,一起上了金轿。
“起轿!”
随着声音响起,金轿起身,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恭送国师!”
虽不知国师真实目的,但这解惑之恩,广场上众人却不得不给上一拜。
万法大会已毕,铸仙台上剩下三人也依次离去。
只见青袍道人周身白雾骤起,一只白鹤优雅一现,一振翅,卷起大风,吹得在场之人纷纷闭眼,白雾消散,白鹤已翔九天之上向西而去。
众人再回过头来,瞧向铸仙台时,只剩下一个邋遢道士正摇摇晃晃地下铸仙台,那白衣僧人一如来时无影无踪。
而邋遢道士则是挤开人群,东一倒西一歪,像是喝醉酒一般地走了。
原先守卫在铸仙台四周的禁卫也整队收兵,只留下几名看守仙道院大门的士兵,齐步离开。
大概是还在回味之前国师所讲的新法,广场上大部分人干脆席地而坐互相讨论。
而这时,广场边缘的荀祷刚欲离开,脑中却似被国师的话所引冒出一些片段,但细想时,却又想不起任何画面。
即便如此,脑袋依然像是被门夹了一样头痛欲裂。
荀祷拖着沉重的脑袋,欲赶回家,但由于此刻不能辨别方向,只能凭着感觉瞎走,不知不觉便已走到了京城外……
京城外十里处,密林中,两人持剑对峙,一者乃是一中年剑客,一者满脸胡子,看似粗犷,实则原本一儒生。
“夏侯兄,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在下并不想和你交手。”
“但我现在锐气渐失,若是再不与燕兄交手,怕是此生再无机会。”
“真要如此?”
“当真如此!”
“哎!刀剑无眼,夏侯兄,我们就点到为止,如何?”
“呵!还是请燕兄全力以赴吧!”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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