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一般人若悟性不错,可以每晚静时对月舞剑,能事半功倍。”
鹊玉恍然大悟道:“难怪你每晚像个夜猫子一样不睡觉,原来是大半夜得跑来舞剑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毛病,还想着开导开导。”
呵!
周权一脸嫌弃道:“免了,就以你那少半边的脑子,我怕到时候是我开导你吧?”
鹊玉反驳道:“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哪少半边脑子?”
周权笑道:“抱歉,之前我说错了,你不是少半边脑子,你那另一半脑子也被自己给挥霍一空,现在是个空脑子了!”
鹊玉这时反而不生气了,直言道:“那和我这个没脑子的人在这里练剑的你,至少也少半边脑子吧?”
周权摇头道:“我这是一时发了善心,怕你这残障人士万一去祸害其他人,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鹊玉无奈道:“算了,
你嘴皮子厉害,我不与争,刚才你我剑法几无差别,你说说我们的实力与那些宗门弟子水平相差多少?”
周权听此,也开始正经起来,道:“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想下山了?”
咳咳!
咳嗽两声,鹊玉低声道:“你不觉得我们整天在山上修炼,一身修为也不常施展,长久之下,一旦遇到突发情况,岂不是自束于人手?”
周权皱眉道:“话不能这样说,我等修为不说比起师尊,就算比起那郑元让也差之甚远,下山之后万一遇到危险,又该如何?此外,在山上同样可以互相交手,虽然比起实际搏杀相差甚远,但胜在安全,我等修行之人求长生之路,虽不惧危险,但可没说,要我等去主动找死啊?”
鹊玉却不以为然道:“你这怕什么?不过托辞罢了,修行之路披荆斩棘,不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自己手中长剑之利?”
周权反驳道:“你现在也不过与我半斤八两,谈何长剑之利?”
鹊玉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着失望,道:“周权,何必妄自菲薄,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周权犹豫许久,还是难以下定决心,虽然仙宗没有严令弟子不准私自下山,可之前下山大家都是通告了三位师长,方才下山,他也拿不准三位师长会不会同意下山,何况他也确实没有与西域诸宗弟子相争的勇气,毕竟修行时日尚短,上回出山回甫燕集看望父母时,也与同龄西域诸宗弟子交过手,实力不过五五之数,实在没什么底气在西域晃荡。
就在他思索着是否出山之际,鹊玉摇摇头,默默地离开了,待周权回过神来,眼前人影已经消失,幽静的竹林,周权一人独自待了良久,叹息一声,余音袅袅,回荡在竹林里好久好久。
另一边,鹊玉没有通知宁海三人便径直下了山。
十车书楼里,宁海三人的剑识齐齐一皱眉,他们倒是没想到会有弟子私自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