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重视,于是婉拒道:“这……在下现在也无心思,打算就在这京城中谋个寻常营生。”
严重这以退为进的把戏赵大人自然是门清,不过对于他如此对于权利的执着倒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看来传言白马书院主张入世修行,事实果然,只是不知道其真实目的又是为何?
心中疑惑,但面上却丝毫未曾显露,依旧以平淡的语调与严重交谈着:“严重兄弟,你看现在可以对本官谈谈那白马之事否?”
终于来了!
心中微微一叹,严重将心底的犹豫抹除,现在寄人篱下,自然不如以往,便将一些不涉及白马书院内不能外泄的东西一一向赵大人讲述……
不知不觉,一炷香时间过去,严重才缓缓收声,赵大人听完之后沉默少许,问道:“严重兄弟对于有些东西,似乎是没有开诚布公的心思,是本官招待不周了吗?”
话语中满是威胁,但语气还有神态却没有半点胁迫的意味。
无法分辨赵大人的真实意图,在他脸上看了很久的严重,心里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无奈道:“请赵大人见谅,严重现在无立身之地,不敢过于放肆。”
这时,赵大人才以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说道:“严重兄弟这是说哪里话?本官又岂是那等只会威逼胁迫之人,是严重兄弟多心了。”
哎!要是这样就好了……
心里哪里肯信赵大人的鬼话,只是现在形势所迫,不得不强迫自己相信,这没有解释话语的权力就是难受啊!
不过气氛终究还算缓和,甚至可以称一句其乐融融,虽然只是表面上是如此。
……
临近傍晚,该交代的东西被赵大人在不经意间给套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要不是严重警觉,否则只怕是被套得兜底都不剩。
心里有些后怕,连赵大人留其用晚膳也急忙推辞,然后脚步有些慌乱地逃出了赵府。
心悸地看了眼赵府门口上方的牌匾,严重发誓,他是真心不想再来此地,那赵大人是他生平仅见的几位如此厉害之人,以他之智,勉强能守住一点心思已算不错。
想到这里,严重连忙像躲瘟神一样远离了赵府……
赵府中,赵大人温了一壶酒,小口酌着,思绪回到了方才严重还在之时。
在脑中将从严重口中套出来的话整理、串联,然后形成了一个对于白马书院大概的映象。
之后再以逻辑推导,抽丝剥茧一般,将里面的不合理之处一一斧正,最后才算结束。
嗯,这白马书院的建立,内中怕是另有隐情,与传闻中的其余两地别有不同,甚至差距颇大,而且似乎一直潜伏在暗面打什么主意,不过这些都是推测之言,那里面的一些机密要事,严重并未吐露,甚至我有预感,就算他老老实实地和盘托出,应该也没多少东西了,这样一来,对于那白马书院依旧如同雾里看花,不过从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已经开始露出爪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