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的时间,六率的官兵才收拢好牺牲兄弟们的骨灰,按照六率的规矩身份牌和骨灰放在一起,战后藏入长安的军陵,可即使是这样也依然又一部官兵的尸体无法找到。
可就在李承乾在听取房遗直的伤亡报告的时候,长孙嘉庆急急忙忙的就跑进大帐中来:“殿下,东山口的斥候回来了,大非川的敌军发现了我军的动向,其不正在向我军急驰而来。”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动静闹的的这么大,我军又是人地两生,消息儿是不可能完全封锁的,马上将潞国公和薛国公请来。”,几万人绞到一起的厮杀了一夜要特么能瞒的住那才叫见鬼了呢。
要是真的能瞒得住,李承乾倒是很想去问问伏允,这三百多年来他们的国家是怎么存续到现在的。
稍时,侯君集和长孙顺德来到了帐中,就在他们二人想见礼的时候,李承乾却抬手拦住了他们,随即将二人引到地图前。
一脸严肃的沉声道:“大非川的敌军正在像鸣海开进,为了完成既定的作战计划,我军必须在这里抵挡敌军三天,为星宿川防线的建立和伤兵的转移争取到足够时间。”
听完了李承乾的话,侯君集和长孙顺德都点了点头,以他们征战半生的经验来看,李承乾的办法无疑是现在行之有效的了,所以二人也都表示愿意率军断后,大军主力争取时间。
尤其是长孙顺德,最起码在李承乾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叔外祖像今天这样慷慨激昂过,看来他是在战场上的重新找回了作为一个军人骨气。
“殿下,老臣知道自贞观元年以来,陛下和您对老臣的护佑多过常人,这不仅仅是因为皇家和老臣是姻亲,更为主要的恐怕就是老臣在立国之初建立的哪一点儿功勋了。
当年跟着武德皇帝打天下的时候都是抱着跟着英主建立不世之功目的,可立国以后,安逸的生活腐蚀了人的本性,这也是老臣为什么那么贪财的原因。”
“可自从上次由殿下提点后,老臣的是痛并思痛,时常反省自己的过失,实在是辜负了陛下的恩典。在出征的这段时间,老臣仿佛又找回了当年的在战场的上的自己。
再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作战任务,既要用最少的人手保证主力部队的战斗力去攻击伏俟城,又要保证有足够的时间保证第二道防线的建立,不是老臣夸口包括侯君集这小子在内,整个盐泽道没有比老臣更为合适的人选了。
老臣马上就是到天命之年了,早死一天晚死一天都没什么差别,现在有这么个在晚辈们面前露脸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呢。所以还请殿下将这个任务交给老臣来做,以报陛下和您的知遇之恩。”
李承乾一脸惊奇的看着长孙顺德,他很难想象这些慷慨激昂的话尽然出自长孙顺德之口,这是那个以往为了蝇头小利就不在乎面皮的薛国公吗?还是那个让长孙家难以启齿的老族叔吗?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无论是从经验还是资历上看,侯君集是无论如何和他比较不了的,尤其是在军中这种重视辈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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