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示歉意。
看到李佑这个太极宫小霸王如此的尊师重道,殷元满意的点点头,可当他把头转向裴行俭的时候,看到他撅着嘴望天的死样子,差点没把他鼻子气歪了。
随即没好气问道:“裴行俭,你也是昨天睡的太晚了,所以才瞌睡的吗?”
“学生没有齐王那么多烦心的事,吃的好,睡的香,只不过觉得您讲的课甚为枯燥罢了。
您知道,学生出身将门,先父和先兄都是天下闻名的将帅,您将的这些和他们经历的战阵比起来,可是差的远了。”
什么,自己怎么说也是打过十几年仗的老将了,今儿竟然让裴行俭这个十几岁的娃娃给鄙视了,这特么还真是奇耻大辱了。
“为师承认,他们在战场上建立的功勋,不是为师可以与之相比的。可他们是他们,你是你,这不是你上课睡觉的理由。再说为师这些经验都是在战场用血换来的,岂是你这个黄口孺子能小看的。”
裴行俭对于先生的怒火是一点都不在意,随口说道:“家父裴仁基。”
“为师说了,他们在战场上建立的功勋和你没关系!”,殷元的话音不由的又冷了几分,自己怎么也算是百战余生的老将,要是压不住你这小兔崽子,那特么以后在这里可就没法混了。
“家父裴仁基。”
听到裴行俭还敢这么说,殷元不由的火大,要是在军中有人敢对自己这么无礼,老子早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了。可就在这时,殷元看到了太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还对他作了打的手势。
“裴行俭,你可敢在再说一遍!”
“家父裴仁基。”
裴行俭话音刚落,殷元一个健步就冲了上去,将裴行俭按在桌子上,用戒尺狠狠的抽他的屁股,打的裴行俭不停呼唤救命。
学子们此时当然也注意到李承乾的存在,心中的那份义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里还敢动了。不过就算李承乾不来,他们顶多也是嘴上给求求情,那还敢上去拉。
在大唐对自己的老师不敬的话,那丢的可不是他们一个人的脸,整个家族也都会冠上野人的帽子,师道尊严可不闹笑话的。
待殷元打完了,李承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讲台上,扫视一眼堂内学生,沉声说道:“不用问,孤也知道殷元为什么发怒!孤知道,你们中的很多人都出身将门,他们的战功和品级都要高过你们的先生。
这确实是个事实,孤也承认这一点,但这不是你们嘲笑先生的理由。孤曾和殷元一起参加岷州战役,在战场上,你们的先生绝对一员优秀的将领,他所教授的战场经验会让你们受益终生。......”
“在苍文书院你们首先要遵守的就是尊师重道。所以一人犯错,全体受罚,一会儿下了课,全体去操场跑三圈。
另外,李佑和裴行俭,晚膳后到孤这报道,小屁孩儿,还反了你们了。”,话毕,李承乾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