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坊魏郡王府
自从被长孙皇后打了后,李泰就一直在府中痛并思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除了武略方面,自己明明都要比李承乾更合适当太子,可为什么父皇和母后如此的偏心呢。
看看他当了太子以后都干了些什么,处处针对世家豪门,屡次挑起边衅致使国力损失无可计算,关中百姓家家素缟。打压文臣士大夫,提拔那些无礼教的泥腿子,和军中的武将勾勾搭搭的。别说因为他死了多少人了,就算那些恨他的、想杀他的估计他自己也数不清吧。
“殿下今日没有饮酒,看样子是好的开始啊。”,阎立德笑着往里面走着,不过,一向反对李泰酗酒的他,今儿却提了一坛子过来。
“阎老,你今儿这是?”,难道今儿是有什么喜事吗?要不然他怎么一反常态呢,还有门外提着两个食盒慢悠悠往里面的走的杜楚客,从他沉重的步伐上就可以看出来,食盒里面一定装了不少的菜。
不管李泰脸上的狐疑之色和问题,阎立德二人自顾着将酒菜往桌子上摆着,等一切都完成之后,又把李泰拉倒席中。
“殿下,臣这个提前向您道喜的,殿下脱困之日指日可待了。”,话毕,对李泰敬了一下,一饮而尽。
杜楚客这话怎么说的没头没尾的话,被彻底搞糊涂的李泰,也只能把头转向自己的老泰山阎立德能把话说清楚了。
“殿下,上元节后宫夜宴的事儿,您应该听说了吧!”
这谁不知道啊,偏心眼的母后为了能给自己找个合心意的太子妃,特意安排了勋贵家的小姐们献舞,听说到了最后的时候,太子还和丽质来也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尤其是太子的那首不为狭更是被传的邪乎,现在长安城的纨绔子弟和游侠们要是不会唱上两句,都特么不要意思在各自的圈里面混。可这和自己被圈禁有什么关系,而且就算自己出去了,又能去挽回帝、后的心。
“殿下,太子那晚在庆善宫的表现确实赢得不少贵小姐的心,不少国公、郡公的夫人们都盯上了这事,毕竟这关系到一个未来的后位,谁又能不动心?”
“难道先生认为太子的婚事敲定了,父皇就会大赦天下吗?这个光,小王可不想沾他的。”,依照李承乾受宠的程度,很难说皇帝会不会他一个小小的订婚就会下旨特赦。
看着李泰噘嘴的样子,阎立德则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殿下,你别急,这事还没完呢。先不说皇后娘娘现在还没有什么表示,太子前几天的一个举动可是那些夫人几乎都得罪了。以至于还连累了长孙无忌,参他的本子,可是一个接着一个往弘文殿送呢。”
嗯?这可是新鲜事,太子做了什么能连累到长孙无忌呢,依照这一大一小像狐狸一样的性格,想抓住他们的把柄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最近没听说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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