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帮个忙,给我在这次科考中找个答卷做做,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呢?”
啥,独孤妙音的话,让这三位饱读诗书的大儒们由于雷击,太子妃考进士,这是闹那样啊?再说也没有女子参加科举考试的先例啊,这不是难为人嘛。
“殿下,老臣斗胆问一句,您贵为太子妃,为了要和学子一样来考进士呢?再说这也没有前例可循,这让臣等有些措手不及啊。”
姚思廉这话就等于在拒绝独孤妙音,在家绣绣嫁衣,等着入主东宫不好嘛。干嘛来着折腾呢,闲着没事瞎折腾什么啊。这也就看独孤妙音是个女流,要是个男的,老姚这毒舌早就开喷了。
“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家中听老祖将太子的事,对于殿下治国理政才甚是钦佩,所以想借着这次科考的卷子向殿下讨教一下。我只是答一遍这个卷子,没有想和学子们去争那个进士名额,到时候请三位共同批阅一下就可以了。
况且朝廷没用明令不允许女子参加科举啊,不让须眉的例子嘛,以前也有啊,平阳公主也能统兵上阵嘛,北齐的陆贞不也做了侍中吗?”
好嘛,到底是出过三位皇后人家,这还没嫁过去就开始想办法搏太子的注意了。朝中的官员都知道,先太子妃长孙氏,秀外慧中,是个温柔体贴的贤内助,虽然还没有过门,但为太子经营东宫颇有成效。
而这位呢,知道自己没有长孙悦那样的先天条件,则另辟蹊径的想通过自身的才能博得太子的青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肯定那位老夫人的给出的主意,哎,不简单啊。
不过,人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朝廷确实没有明令禁止此事,更为让他们堵嘴的是独孤妙音举的那两个例子,尤其是平阳昭公主,他们总不能说这位开国的女将军有错吧!
经过短暂的商议后,褚遂良拱手称道:“殿下,既然您不和举子们争夺进士的名额,那臣等可以在聚奎阁单独的辟一间殿来,殿下可以在里面作答。这样一来,规避很多礼法上的麻烦,还能让您得偿所愿,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听到褚遂良的回话后,独孤妙音颔首对三人致意:“那我就谢过三位叔父。”,话毕,带着随行的丫鬟飘然而去。.......
“登善,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原则了?”,温彦将想不明白,褚遂良为什么打开方便之门,是太子妃又能怎么样,难道朝廷抡才的典制是臭袜子吗?可以让权贵任意践踏吗?
褚遂良那里听不出他口中的奚落之意,还有旁边嘴撅得跟驴一样的姚思廉,不由的在心中骂道,你们都是君子,就老子一个小人。
可是这话他也只能藏在心里,这二位谁的资历都比自己更合适当这个主考,本来就对皇帝的这项认命有些不服,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于是叹了口气,说:“这位太子妃出身名门,才学想来是不凡的,要不然怎么敢让咱们三人批阅呢。
再说,就算你们不在乎,可你们也有家眷啊,总该为她们考虑一下吧。得罪了未来的国母是什么后果,不用本官说你们也该知道。”
听完了,褚遂良的话,温彦将二人就不在说话,没错,他们得罪不起,这位姑奶奶算是把狐假虎威这四个利用到了极致,真不是省油的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