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和尉迟敬德二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半夜接到军令了,更别说让他们俩顶盔贯甲的进入太极宫了,这也让二人在心中不由瞎联想了一番。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年老多心,他们俩的都是经历过玄武门事变的人,深夜持兵甲入宫那可是掉脑袋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啊。
反复的确认手谕的真伪后,二人带着一头雾水随着禁军的侍卫向皇宫驰去,可当二人到承庆殿外看到太子的所为后鼻子差点气歪了。
原来,承庆殿外支着了一堆篝火,上面架着一只被收拾利索的羊,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几坛子好酒。太子呢,身着一身紧装,拿着个小刷子不停的拾掇着那只羊。翟长孙和李君羡二人带着百骑分列于殿前两侧,这一幕映入二人眼中就别提多别扭了。
“二哥,他是你的学生,还是你上去问问吧!”,尉迟敬德小心的拉了秦琼一把,悄悄的说着。
恩?这家伙不是胆大包天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哦,明白了,这家伙从北伐回来后就一直再没捞着仗打,所以口中自然也就有了许多的怨言。
后来皇帝知道后,把他召到承庆殿,对他说道:“有人说你谋反,这是为什么呢?”尉迟敬德一边脱衣服,一边愤然道:“臣确实谋反!臣跟随陛下征伐四方,身经百战,如今身上留下的都是刀锋箭头的痕迹。如今天下已经安定,便开始怀疑我要谋反吗?”
看着爱将身上的疮疤,让皇帝想到了他们一起金戈铁马的日子,于是皇帝流下眼泪说:“你穿上衣服,朕丝毫不怀疑你,所以才跟你这么说,何必这么恼怒呢?”
可就是从那以后,这个黑面神也是处处小心做事,嘴上也加派了岗哨,再也不敢说三到四了。想通了这一点后,秦琼大步流星的走到太子跟前,疑惑问道:“殿下,你这是在干什么,陛下呢?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吗?”
老师的提问不可不答,师道尊严嘛,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计儿,笑着回:“老师,父皇因为些许小事饶梦而不能入眠,具体的事儿,你们还是进去听听父皇是怎么说吧!”
呼,就因为睡不着啊,还以为多大的事儿,早说啊,弄得老夫们这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放下心事的二人,又随便和李承乾扯了两句后就赶紧进去聆听圣训去了。......
啥?建成、元吉,听完了皇帝的话后,尉迟敬德则一脸不在乎的说:“陛下,您太多虑了,别说他们已经死了,就是或者又能如何呢!
就说李元吉吧,武德二年他守太原的时候,臣还特么没打到城下呢,这小子带着妻妾一路向长安狂奔,臣率领轻骑撵了一天一夜都没追上他。
武德四年,打王世充的时候,那家伙见窦建德和徐圆朗势大,连连鼓吹撤兵。虎牢关开大的时候,这小子躲在后面连个屁都没干放。等着咱们把洛阳打下来了,这小子则从犄角旮旯跑了出来,大肆的抢功。
这样的人活着的时候都是无能之辈,死了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呢。今晚,臣就和二哥在这等着他,他要是敢来,臣就再杀他一次。”
尉迟敬德打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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