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种神秘色彩极浓的火器出现在凉镇而且杀死了自己最要的心腹膀臂,啊巫的震惊是可想而知的。
啊巫也由此判断出黑木耳的死不是偶然,神秘的朱明暗探来到了凉镇。
“哼!”啊巫攥紧了连珠弩箭猛然拂袖,马蹄辗转在石板上的声响扣人心弦。
“啊巫!你不用白费心机,他有本事杀了黑木耳,他就有本事在你的眼皮底下随意来去,他不会笨到等你来抓的。”井运水几乎要被周围的鞑子用兵器架空了,井运水一直巍然不动,他的侧脸蓝熙书看得明明白白,他也知道他的话蓝熙书也会听得明明白白。
有刀尖和枪尖前后左右顶入井运水的身体,每个鞑子的眼神都似乎要把井运水洞穿,只要啊巫一声令下,井运水的身上就会立现七八个透明窟窿,这些人对朱明暗探恨之入骨。
蓝熙书可没井运水置生死于度外的淡定,他飞快的盘算着数种可能,井运水的话他不是不明白,井运水豁出去了,他希望蓝熙书不要冒险做无谓的牺牲,保存实力另作他图。
蓝熙书是谁,他不想要的结果他会想法设法争取改变,他天生就不喜欢被动的坐以待毙,兄弟要救,自己也要活着,任何时候蓝熙书秉承一个理念,一起活着,富贵相见!
“有你在我不担心,你们汉人不是最讲什么义气吗?”啊巫其实有点儿地虚,他不认识蓝熙书,但是他却从黑木耳的手下那里听的不少,他不惧怕任何强大的对手,他只是希望古亭客栈不要牵扯进来。
“但是,我们还最讲究使命!权衡利弊,国为重兄弟轻!”井运水忽然闭嘴,旁边的一个鞑子的长戟戳到他的肋下,井运水拧了眉头,后槽牙咯吱作响。
蓝熙书有一瞬间的迟疑,但仅仅是一瞬间,那头也不轻,兄弟没了就永远没了,将来的日子里想起今时今日岂不痛彻心扉。
忽然一阵马蹄喧哗,南头密密匝匝的啊巫亲卫分水两侧,一匹健马冲进来一个拨马回旋,人马竖立嘶鸣不已。
“古亭客栈没人,据说,早上就不见了,我已派人四下找寻,那个葛大还在。”一个鞑子气喘吁吁的汇报。
啊巫瞪圆了眼睛,井运水眯起了眼睛。
蓝熙书暗自庆幸,忽然又揪心起来,葛大危险了,不过这种担心一闪而过,葛大会有察觉,这小子可不迟钝。
“不用担心!事先我们毫无征兆,那小子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从这几天看,他的戒心松懈,可能鬼混去了,不要惊动古亭客栈,派人细细的察,那个葛大不要惊动,盯着就是。”人马堆里忽然发出一个尖细的声音,蓝熙书这才发现啊巫代言人也就是那个半瞎子太监坐在马上说话,他是啊巫的狗头军师。
啊巫点头一挥手,报信的鞑子圈马领命而去。
半瞎子驱马凑上啊巫,蓝熙书看见那颗骷髅头微微晃动,啊巫竖起耳朵的脑袋一动,眼神凌厉的扫视四周,蓝熙书头顶一麻,想也不想,连珠弩箭陡然出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