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被四个美女环绕着走在大街上,美人在侧真是感觉男人的虚荣被彻底满足,引得路人特别是年轻公子书生无不艳羡的频频回首。
但是蓝熙书有公事要办,他不会沉迷于这样的虚荣里,只是蓝熙书格外不喜欢房子跟丫无双搅和一起,他又不想当众过分干涉房子惹她不开心,趁着丫无双拉着房子小安在胭脂水粉摊案前流连驻足拣选的时候,蓝熙书只对贞姐说:“贞姐!这个丫无双背景很大,又是个惹祸精,麻烦你约束一点儿房子和小安。”
蓝熙书话点到为止,贞姐怔愣一下对视蓝熙书的眼神明白了。
“呃!”贞姐扭脸看着咋咋呼呼对着摊案老板挑三拣四的丫无双,眉头轻挑了一下,点点头:“我也觉得丫无双不是一般人家的丫头!我会注意!”
蓝熙书看了一眼打开胭脂盒眉开眼笑跟小安咕咕私语的房子一眼,只跟贞姐说了声就急匆匆走了。
蓝熙书赶回北衙门的第一眼就看见耗子焦急的等在内堂,吴连旺不在,葛大在耗子身边看到蓝熙书急得嚷嚷:“三少!你干啥去了等你拿主意呢!”
“吴连旺呢?”蓝熙书径直穿过内堂左右看顾,杂役被打发光了,偌大的内堂桌椅明镜,蓝熙书绕道屏风后面的内间,葛大领了耗子的眼色在门口倚着门框看着外面。
“派人找你去了,等不及他也出去了,张开望派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
耗子就蓝熙书的手势坐到了罗汉床上:“今天晌午有人动手了,三个人,一个不漏被拿下了,现在井老大正在刑讯房问呢,估计很快就出结果了。”
遭了!龙如人没死的消息一定泄露了,有人沉不住气要拿龙如人的家人开刀作为要挟了,搞不好龙如人要翻供。
“马上加派人手!让李孝的人也去!”蓝熙书踱了几步忽然回身:“窟窿捅大了,我们就不用藏着掖着了,耗子!这件事从头至尾你要掌控,不要出了差池,从现在开始不必暗探,就给我敲锣打鼓的驻防龙如人家,我看谁还敢出手!”
“三少呢?”
“刚回来!”
门口井运水脚步咚咚,蓝熙书换着便服井运水就进来了,黑熊掌捏了一张供词,蓝熙书束着腰带,耗子接过来扫了一眼递给蓝熙书。
还好,上面没有王运祥的名字,这就好办。
蓝熙书看着手里的供词举步外走:“井老大!上手很快啊!人没事吧!悠着点儿可别翘了。”
“放心就是!过刑讲究的就是火候!”井运水不善于外交辞令跟各衙门口打交道,对于刑讯房倒是情有独钟,这几天没少套李孝的近乎,猫腻学了不少。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蓝熙书手下什么人才都不浪费。
“你得跟丁哑打招呼,丁哑这管家婆抠啊!现在办点事儿就得上酒桌,没钱转不动啊!”井运水冲蓝熙书诉苦,却冲耗子夹眼,耗子暗笑装作没看见,反正他不打算帮腔,丁哑最近跟谁都抠,跟耗子念叨的最多,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看着是钱,一出手就没,耗子懂得丁哑的难处。
蓝熙书知道井运水和葛大开窍了咋的,最近跟李孝贴乎得很紧,吃吃喝喝完全不在乎,没钱就黏糊丁哑要,蓝熙书没私房钱,一向是公用惯了的,哥几个也都知道丁哑管账,没钱就招呼丁哑,丁哑有时候看见井运水就躲。
“最近吃紧,过两天就好了。”蓝熙书小心的折叠好供词揣入怀里,他心里有数但不想碎碎念。
“最近上供的人不少,你干嘛严令不许······”
“不行!”蓝熙书忽然停足转身很严肃的打断井运水的话,他知道最近这件案子有很多涉案关系在活动,砸钱通门路的都传到蓝熙书耳朵里了,拿钱买命没小气的,不说别的就那几个商户家属都表示倾家荡产往北衙门砸钱,只求留一条狗命残喘。
吴连旺探过蓝熙书的口风了,蓝熙书严词下令,任何人如果敢私自收受贿赂,后果自负,新官上任谁敢触霉头,再说吴连旺知道蓝熙书看不上眼这明面上的让人容易抓把柄的,捞钱有道,见钱就抓的人是到不了大处的,这是蓝熙书的原话,吴连旺参悟了。
更重要的是,但凡涉及银钱的事,不论公私,丁哑都是亲力亲为,各处账目无不明细,吴连旺想开小差也不敢,吴连旺心知肚明,蓝熙书已将他的势力正以水漫沙滩渗透整个北镇抚司,门外汉们正逐步变成内行,内行是骗不了内行的。
上达天命,下通人情,蓝熙书的境遇出奇的顺利,吴连旺甚至感觉,白话文建立的根基正在慢慢动摇,人心思变,利益纠缠的关系最不可靠,他会很快被新的利益所取代。
皇上亲征,白话文扈从随驾真是失算啊!
廊下蓝熙书喊人备马。
丁哑和吴连旺刚好回来,杂役已然备马等着了。
“正好!吴大人!有要事请教张大人,我怕张大人询问起来我不能一一汇报清楚,烦劳你一同走一趟吧!”
吴连旺应着,脑子飞快的揣测着蓝熙书的意图,蓝熙书当然不是汇报不清楚,他某些时候需要自己陪绑。
“丁哑!把东西给我带着!”蓝熙书冲丁哑笑语,丁哑明白很快就把一个锦缎的小包裹递给了蓝熙书,蓝熙书转递给吴连旺,吴连旺只觉得手里沉甸甸的分外坠手。
张开望今天没上班,原因很简单,他对柳絮过敏,浑身刺痒难耐,所以告假在家闭门不出,在家也不闲着,蓝熙书刚到张府,他就知道蓝熙书所来目的了。
张开望屏退给他擦药的丫鬟,吩咐人请蓝熙书和吴连旺进来。
“大人!请上眼一观!”一身便装穿廊过院的蓝熙书见礼已毕并没有急着汇报,而是示意吴连旺将锦缎小包裹放到了内堂的案几上,蓝熙书的举动让张开望很意外,一般下属给上级行贿多是挑晚上来,而且还是鬼鬼祟祟的,也没有结伴而行的,哪有蓝熙书我这般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来的。
张开望忍着脖子上的刺痒扶着大肚子近前观瞧,只见蓝熙书指尖挑开包裹,一看包裹里半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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