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的骂他呢!
自从入关也很久没练了,浑身也痒了。
蓝熙书也不答话,一抬腿,马镫离脚,身形翩然的落在了地上,马打连环往后,稳落地上的蓝熙书刚好距迟学增三五步之遥,迟学增腾腾上来了,蓝熙书拧身前欺,照面躲过迟学增虎虎生风的铁榔头拳和长腿,身形左边一转,迟学增哎呦一声胳膊竟然被蓝熙书的绣春刀穿过肋下反背,绷簧脆响寸刀斜出鞘,寒光刚好抹着迟学增扭脸的左腮,血线渗出寸余,蓝熙书没有得寸进尺,绣春刀弹刀回鞘,左胳膊肘却狠命的一抵迟学增的后背脊椎,迟学增立时全身疼麻,拧身反抗的力道随之被蓝熙书泄了个干干净净。
蓝熙书从来不讲花架子,出手就是实战擒拿,一招毙命是他一直研究的,迟学增应该庆幸他是大明命官而不是鞑子,要不然就不会是脸上见红这么轻松了。
蓝熙书就势绣春刀一格迟学增,葛大蹭蹭上来三下五除二就给五花大绑了。
“你你!·····”迟学增的连立马猪肝色了刚才哪一个照面他恍若梦中。
葛大嫌吵得慌,马鞭蹭就塞到了迟学增的嘴里,戳的迟学增牙龈出血了,迟学增怒瞪双眼出声不得,嘴里呜呜作响血沫子顺着嘴角沥沥拉拉。
吴连旺眼见蓝熙书一招擒拿了迟学增,一挥手,里围的数十个锦衣卫霹雳噗噜就把支了黄瓜架子的迟学增亲信给摁到地上绑了,其余的人蔫吧溜儿的闪开了一旁。
“带走!”吴连旺吆喝一声,迟学增连同他七八个亲信被推推搡搡带出了中城兵马司,前后还不到一顿饭的工夫。
蓝熙书回到北衙门片刻不曾耽误,就在刑讯房亲自还没用勾肠刷皮琵琶乱弹迟学增就秃噜了,蓝熙书刑讯目的性很强,只要迟学增交代自己的那一份,其他人不必乱咬。
吴连旺很奇怪,但是他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这边完事了,那三路人马回来了,除了南城兵马司的指挥使是井运水费了周折从春香园里揪出来的,其余的倒也顺利。
蓝熙书仔细叮嘱井运水和丁哑刑讯要点,就离开了,他叫出了吴连旺跟他一项特殊任务,摸底排查迟学增通过谁得知龙如人没死的消息。
蓝熙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眯成一线锋芒,吴连旺立时脊背发僵,呆了一呆,连忙应是,撩袍端带刚跨过门槛,蓝熙书就叫住了他:“吴大人!重点是今上午这段时间。”
吴连旺错着后槽牙走了,他不知道是谁让他害眼,蓝熙书的心机和手段他正慢慢的领教。
岳老二来报,龙如人哭爹喊娘撞墙的要求见蓝熙书。
蓝熙书正心头发燥,就摆手打发了岳老二只身来到偏僻的水牢。
龙如人的动静在门口蓝熙书就听到了。
蓝熙书吩咐狱卒在外面侯着,自己独自进入。
龙如人趴在稻草堆上,正埋着脸鬼哭狼嚎。
蓝熙书悄无声息的坐到了铁栅栏外面的桌子旁,安静的看着龙如人哭的是巴心巴肝,即不呵斥也不安慰,就静静地等着龙如人哭到自然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