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超度诵经的哀乐声木鱼声传过来,蓝熙书临时别院想被切割了一样,与闻家大宅哀痛隔绝,除了定时有家仆过来伺候饮食,其他时候都静悄悄的,别院里廊前一丛丛的海棠芍药馥郁流香,锦荷溪的水被引入闻宅,一波三折穿过别院小亭幽径花木扶疏因这水流而分外生动,江南人家喜水,凡是能利用的水源都会居家利用,家底殷实的官宦富户更是请的能工巧匠把自家宅院弄得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家居园林小巧别致风格迥异,远非北方宅院可比。
侍卫头头看蓝熙书闷的不行,就提议可以走侧门出去走走,蓝熙书转念房子摇头,准许侍卫们在附近转转。
房子吩咐一个过来伺候的丫头晚上素斋。
蓝熙书看见房子今天都在捻着念珠,因为蓝熙书不喜欢,房子不怎么带在腕间了,今天从包袱里拿出来坐在案前看着摩挲着,眼神虔诚。
房子悄然的内心改变让蓝熙书叹气,他虽然不喜欢却不好说什么,房子多多少少受姑姑的影响,这样也许让她好过点儿。
时间缓慢是一种煎熬。
蓝熙书又在院子里转了一遭,侍卫闲在的凑在一起在后角门耳房里喝小酒,邀请蓝熙书喝了几杯,蓝熙书告诫那几个不可张扬,毕竟人家正办丧事悲悲戚戚的被下人看见也是不好。
侍卫点起了灯笼,晚风习习,蓝熙书换了心情信步回房。
房子在洗浴,大浴桶里的房子听到蓝熙书的呼唤也没有抬头,只是嗯了一声。
蓝熙书关好门插把门外的一个小丫头打发走了,房子把脸埋在水平面上,乌发漂了满桶。
蓝熙书本想着去逗逗房子的,但是却感觉不对劲儿了。
“房子!”这样奇怪姿势让蓝熙书纳闷,蓝熙书握住房子裸露浴桶沿儿的小手,绛红发亮的念珠在房子手腕上格外醒目。
“房子!”一握房子的手,蓝熙书就大惊失色,房子的手滚烫。
“房子!房子!”
房子被蓝熙书拉动抬起了脸,水淋淋桃红娇艳的面颊被蓝熙书捧在了手心里,房子的小脸也是发烫的,房子微微眯起的眼神带着半梦半醒的迷醉,微微蹙起的秀眉略带哀伤,只一眼蓝熙书的心就碎了。
蓝熙书落眼,湿发嗒嗒的黏在房子粉色诱人的肩头,粉红点同化了,不见了,房子的裸露浴桶的身体部分全部变成了粉红色,脸尤为厉害。
“哥!哥!”房子的意识在跟自己抗争,她是那样的难过,她控制得很辛苦:“我好热!这样也不行!”
“房子!别紧张!哪儿不舒服吗?哪儿疼吗?”蓝熙书全身都出汗了,如果昨夜第一次发作他的紧张稍稍差点,那么今天闻老爷子的死,刺客的迷踪,苗人医册,重重交汇的线索让蓝熙书越发惶恐,不光是害怕从来胆大包天的蓝熙书甚至有点儿胆寒了。
房子使劲儿摇头,咬着下唇难为情的把脸埋在蓝熙书的掌心:“没!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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