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熙书郁闷到几点,他使劲卡着自己的两边太阳穴,在转过后园子的时候,站住脚平复了心情,他在想着看到房子时的说辞。
这个该死的丫无双!
蓝熙书反复咒骂着丫无双,决定尽快带房子离开南京,这样自己和房子才会清静下来。
耗子没生息的就跟在蓝熙书身后,现在除了耗子谁也不敢跟着。
“也许是丫无双信口雌黄,三少!你先不要着急!”耗子明知道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不起作用,但是他实在不想蓝熙书这个样子。
蓝熙书在月亮门旁边花架下的石凳上坐下来,光亮星星点点的晃动,蓝熙书缓慢的出了口气,前面好像安静了。
“这个丫无双居心不良!她再没心没肺也知道这件事会让房子多难过,这不是明着给我添堵吗?”蓝熙书镇静下来看着远处悠悠荡荡的竹丛:“耗子!你说这种可恶又愚蠢的女人·····”蓝熙书难听的话不想说了。
“女人有时候就是不可理喻!”耗子也在蓝熙书身边坐下来:“别往心里去,丫无双随皇太孙北上,这一去少说一两个月没准,到时候就都过去了。”
“但愿!我不想房子再跟她接触!”蓝熙书接近于自言自语:"我真是很后悔那天带房子去花满楼,都是我的疏忽房子才着了道儿!也是我没处理好丫无双,才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说这个还有什么用?
耗子很少见到蓝熙书这么困扰无奈,耗子不善言辞,心里难过却表达不出来:“四少生命无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别想得太多。”
“我一直在想,只要房子平安无事真就是万幸!”蓝熙书渐渐恢复了理智,坐直了身子。
“女人比敌人还麻烦!”蓝熙书忽然冷幽默了一句。
耗子苦笑了。
“说说别的!”蓝熙书
“柱子找过我了,他说那晚白话文的人带一个女人出城,有一个人他的老乡认识。”耗子低低地说,蓝熙书凑过来的眼睛一直:“真的?是谁?”
“百户王老虎!柱子说据他的老乡回忆这个王老虎以前经常持锦衣大令出入皇城,不过两年没见过,这个王老虎走路有些踮脚,所以当夜柱子的老乡有些印象。”耗子一字不落转述柱子的话。
蓝熙书屁股坐回了石凳,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着丁哑在北京细细查访这个王老虎,但凡跟王老虎接触的人,特别是年轻的女子都要盯!”
耗子点头,蓝熙书又说:“白话文的嫡系查出可疑的来没?”
“乱八七糟没价值的很多的很多,我筛选一些,发现有一点儿很值得跟你说一下,在洪武朝二十一年,陕西都指挥同知马烨率西安等卫兵,000,屯戍云南,不久,白话文曾被秘密派遣入云南暗查卫所高官贪墨一事。当年的白话文在锦衣卫名不见经传,听说白话文在云南收了一个苗人女子,并带了回来。”
“有这样的事?”蓝熙书激动地一把拉住耗子的胳膊,别提苗人苗蛊一提这个蓝熙书就敏感得不得了:“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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