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疙瘩来送的信儿,看蓝熙书身后男装打扮的房子会心的一笑,自打公开了蓝熙书和房子的另一层关系,哥几个私底下交流,但是大咧咧跟房子亲热的话没了,看一眼房子还有点儿心虚的瞅瞅蓝熙书的脸色。
哥几个都很怀念房子在龙门所和虎牙口的日子。
蓝熙书没有回北衙门,交代下去,就打算直接带人到目的地。
太激动人心了,这么快就锁定了白话文的藏身之处!
房子跟胡大疙瘩叽叽咕咕,看见蓝熙书打发走了两个手下,胡大疙瘩赶紧牵过马,三人隔着两个胡同就到达目的地三柳胡同的时候,井貌安拦住了蓝熙书告知,白话文溜了,不知所踪,顿时一腔热望被喷了凉水,蓝熙书从马上跳下来就一脑门子的火,马缰绳差点儿甩到了井貌安的鼻梁子上:“谁惊动了他?”
蓝熙书低低的语调声色俱厉,三五个手下都吓得噤若寒蝉,机械的动着脑袋一齐看着井貌安。
现在除了自己的人还有徐娘不老的人在这一带布控,蓝熙书难掩心里的火气,打草惊蛇再盯更难。
“我们的人一到,我就打发徐娘不老的人撤了,但是我确定我们没有惊动他!”对于白话文诡异的溜走,井貌安无从解释,但是井貌安这次真是加了小心的,蓝熙书严厉的眼神真让井貌安觉得冤枉。
蓝熙书后悔让丁哑负责井儿胡同的防卫监控了,井貌安这方面总比丁哑和耗子不让人放心那么一点点。
蓝熙书没再说话,但是井貌安看出来了,蓝熙书心里很恼火,不是一般的恼火。
“我已叫人加大范围暗查······”井貌安觉的被蓝熙书骂很难受,蓝熙书不骂更让他难受,无能是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更何况旁边站着房子。
蓝熙书咬着嘴唇低头在一间打烊的杂货铺墙根下来回的踱步,井貌安基于亡羊补牢但一看暗影绰绰的蓝熙书的臭脸就住嘴了。
“哥!”房子一张嘴蓝熙书就拉住了房子的胳膊:“白跑了,算了房子!安伯不是给你开了药方了吗?你回去煎药去吧!我待会儿回去。”
蓝熙书体贴温存的轻拍拍房子的手,房子迟疑了一下,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煎药?刚吃过药,还煎哪门子药?还安伯······
房子明白了,心里扑通一下,捏了一下蓝熙书的胳膊,蓝熙书轻咳了一声:“早点睡!”
打发胡大疙瘩送走了房子,蓝熙书面壁。
“叫人撤!”蓝熙书一拳顶在墙上,沉声说:“这一带的兄弟都撤,哎!貌安!带一两个可靠地趟趟落凤居!他娘的!贼不跑空,这口憋气得出来!”
一听这个井貌安来劲了:“这好办!”
“这儿的兄弟都带上,麻溜儿的!”蓝熙书扫了一眼井貌安后面的几个兄弟:“都给我精神点儿!”
井貌安安排下去了,一看人都撤了,蓝熙书离开廊坊街东面这片街面的时候忽然叫住了井貌安,
在一个僻静的胡同口下了马,蓝熙书在一方石碾子上搭上了屁股,井貌安左右看看,除了胡同第一家院里辘轳打水的声音,附近很安静,后街酒肆的热闹隐约,蓝熙书看着棋盘街方向明亮的夜空出神。
蓝熙书怪怪的,一会儿咬着手指一会儿划拉额头,刚进六月的天气有些热了,蓝熙书甩着袖子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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