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声息,被无名用弓弦扯断了首级。
场下的一群人惊骇欲绝,有些胆小的**直接吓的一边吐一边哭了。
"下一个谁来?"
**的尸体很快就消失,而擂台下的一伙人都变了脸色。
"面筋哥你这么做知道后果吗?"波澜哥沉声道。
"知道,早在元泰山毁灭冰心宫时,这个仇恨就已经结下了,能够打到他的脸,我自然很乐意。"
"可她们还是女人啊,你连女人都不放过吗?"吉他红着眼道。
"我说过,要么你们死,要么我死,否则谁也出不去,你们有六十秒时间考虑下一个派谁出来,不上来就会强制随机传送对手上来。"
"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只要是穿越者,都应该永远的沉眠,这才是好的穿越者。"
"我去解决他!"吉他拿出吉他,就要上擂台。
波澜哥拦下了吉他,道:"他是我带来的,现在的情况跟我有很大得到责任,还是我来吧。"
说完,波澜哥跳上了擂台。
无名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要是穿越者都应该被杀掉,他是土著,他有很大的发言权,若不是为了让他们这群穿越者降临,何必需要自己继承掌书者呢?
世界的毁灭源自贪婪,而贪婪则是为了更加强大,强大后变得更加贪婪,如此恶心循环,多少年后仍然还是在处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劫仙说的是对的,只有科技才能更加和平,相对和平的世界不需要超越科学的存在。
波澜哥站在擂台上,缓缓道:"我知道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那就来看一看谁活的更久。"
"是啊,所以我也不会留手。"无名道。
无名并没有拿走EX-咖喱棒,现在成为了波澜哥的武器,对方是想用来与之交战。
"当!"
红星和宝剑撞在一起,无名直接用手抓住宝剑,腾出板砖招呼波澜哥...或许是没有想到无名这么果决,波澜哥一砖头被撂倒在地。
"邀请我的时候,你眼里就有杀机,如果我不答应,估计是活不长的,可是这一切不过都是伪装而已,你们是这个世界的毒瘤,还是死了安心吧。"
没等波澜哥从眩晕中回过神,无名拿着咖喱棒贯穿了波澜哥的眉心,还用板砖狠狠的招呼了一番。
波澜哥也成为了亡魂!
禁忌擂台都是1VS∞,所以无名需要单独的战胜所有的入场选手,而且翻船的可能也很高,好几任掌书者都是死在这种方式下的,前车之鉴如此新颖,无名自然不敢大意。
波澜哥的尸体消失,下方的一群精灵却胆怯了,不敢上前,而吉他则别安利等人死死的按住,不让他胡来...刚刚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朱莉,瞬间就萎了,眼神带着惊恐,仙气般的气质顿消无形。
时间到了,被传送上来的,赫然就是朱莉。
"游戏结束了,女人。"无名面无表情的举起红星,小跑过来。
"别过来~你别过来~啊~"朱莉瘫坐在地上,吓得尿了裤子,一边还向后退缩,想要退出擂台,可是无论如何挣扎也出不了围栏,似乎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堵住了她的出路。
"求求你别过来~我愿意当你的奴隶~我愿意当你的奴隶~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求求你~"
没有理会苦苦哀求,板砖脱手飞出,一砖砸晕朱莉后,板砖又飞回了无名的手里。
"在你当上穿越者联盟组织干部的时候,这个机会就已经不存在了。或者说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
几板砖砸死朱莉,无名静静的站在擂台上,目光注视下方瑟瑟发抖的一群人...谁也想不到,刚刚还在一起吃火锅,下一刻就成为了生死大敌。
没有人上来,那么只能等了,反正一分钟内不上来就随机强制押运,这就变成了无名的单方面屠戮...起初是那些精灵份子,紧接着就是被元泰山钦点的大姐头,最后就是那群乐器侠,上场的人都被无名活生生砸死,场面极度血腥,有些甚至产生了心理阴影,还有的更是被被吓傻了。
无论是否吓傻,无名出手都不留情面,以致于最后整个擂台上都被血染红,而擂台下却没有了人。
无名被传送了回去,整个身体瘦成了皮包骨头,气息也虚弱不堪。
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停留的好去处,所以他消息的乘坐机关回到了狼族部落,并重新搭建了一个帐篷当做暂时住所...身体一点也使不上劲,那风雪一吹就异常的寒冷,长时间下去怕是要冻死的,无名感觉这样下去迟早会完蛋的,不由开始动脑筋了。
最好的办法,普通人如果生活在狼族,会变成食物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变成一个备受欢迎的人,可那样一来就会泄露自己,让广大的穿越者误以为自己也是穿越者,到时候怎么死掉的都不知道。
"还是只有老办法了!"
无名缩回了床上,变成了神光棒,也唯有食货的穿越者才会把自己当做宝物,先暂时这样将就一个月,运气好的话可以躲避危险,运气不好的话就会被某些偷回去...为了让神光棒更有价值,无名在神光棒上多加了一点金色,看上去就和黄金打造的一样,用于迷惑不识货的人。
很显然,无名的做法是多余的,第四天就有人在大白天潜入了他的帐篷。
这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瘦高个,带着一副眼镜,看着有些斯文...他一进来,无名立刻感觉到一股视线注视着自己,那感觉就像来自对方的眼镜。
小黄书很快就把对方的视线信息解析完毕,无名不由惊叹:"好感度攻略镜!"
"对诚宝具克星啊!"但凡有了此镜,后宫什么的畅通无阻,一路开的都是九百码的通行绿灯,诚哥再也不用担心会上天了。
"神光棒!"有些犹豫,但眼镜男还是掀开了被子,握紧了神光棒。
"估计是忙着干什么而忘记了,这么就没有看到对方回来,应该是陨落了。"
眼镜男嘴角邪恶的笑着,不过却并没有激动,而是盯着神光棒看了良久,喃喃自语:"看起来光明的力量是使用不了了,只要能让它陷入黑暗,相信我也能使用这股力量。"
收起神光棒,眼镜男从空间袋中拿出一些生石灰洒在床的某个角落,时候在上面吊了一个布包,布包里灌满了风雪。只要等他离开一段时间,雪融化成水滴落,便会和生石灰反应,释放大量热量,足够引燃这个帐篷,这样就可以毁掉自己来过的足迹。
为了让燃烧更加充分,眼镜男还从自己的衣服夹层中取出大量的棉絮弄得松散垫在生石灰上。
做完这些,眼镜男很快离开帐篷,在营地里转了几圈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而他的脚印很快就被风雪覆盖,而且大白天谁也没有出来,也没有人看见他,相信明天谁也看不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要过了今天,这个帐篷就会被无数人认为是帐篷的主人故意制造的悬疑,似乎是毁掉什么东西,成功把自己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