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锁定的。”江洋又从后备箱搬出纸箱说道:“这是我一个朋友住房,他全家到南方发展,房子交给我看管,你们最好少出门,吃的喝我都准备好了,够好些日子生活的,先躲些日子,等风平浪静再做打算,这些都是给你们准备吃的,你按门铃,她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江洋说完把纸箱交给罗吉。
罗吉提着纸箱和电脑走到院子门前按响门铃,许荣正在客厅看电视,听到门铃声犹豫走到门边拿起话筒紧张问道:“你找谁?”罗吉回答:“我是罗吉,快开门。”罗吉回头招招手让江洋回去,防盗门自动开了,罗吉回手把门锁上,只见许荣从第二道门跑出来,激动一把抱住了罗吉笑着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天天盼你来,躲在这里不敢出门,孤单寂寞,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再不来,我精神快要崩溃了。”许荣逃到武汉这几天后悔莫及,当初不是贪图虚荣,要是靠自己本领工作,踏踏实实生活,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许荣接过罗吉手中纸箱,两个走进客厅放下电脑和纸箱,许荣拦腰抱住罗吉,想到现在不需要离婚就可以天天可以在一起,为了爱情亡命天涯也值,许荣等待罗吉给她一个热吻。罗吉却搡开了许荣,他现在有些腻烦许荣,当初一个为谋色,一个为谋财,两个人一拍即合媾和在一起,大难临头,只能自保了,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当头各自飞,何况只是露水夫妻,现在的许荣倒成了他的累赘,要把她处理掉,换来一百万也值得,对他来说有钱还怕找不到美女,带着她离开武汉很容易暴露,罗吉此刻才感觉肚子饿了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生又没有后悔药吃,把东西拿进去,弄点吃的,我饿了。”罗吉已经身心交瘁,没有心情与许荣亲热一番。
周子恒很快掌握了罗吉踪迹,通过出租车司机辨认,罗吉在江北小镇长途汽车站下车,而从许荣老家当地派出所反馈信息,许荣没有在老家露面。魏斌从指挥部打来电话,何洁和沈迅调查许荣银行账户,许荣消失后第二天,在湖北地界上的农业银行取款机分批取走了全部存款近百万存款。周子恒一行赶到长途公交车站要调取摄像天眼,可以追踪到罗吉上了到什么地方的车。
周子恒、舒坦、穆文馨等赶到江北长途汽车站,周子恒找到站台站长办公室,站长很客气接待周子恒等人,周子恒要调取摄像镜头,站长回答没有安装摄像头,站长带着周子恒倒进站口询问站台工作人员,周子恒拿出照片让他们辨认,都说没有看见。估计罗吉已经化妆出逃,作为一个刑警,反侦察能力超强,周子恒意识到所面对是一伙专业贪官污吏。周子恒拨打了魏斌电话汇报情况。
舒坦想证实自己的判断问周子恒道:“子恒,魏书记判断罗吉逃跑方向是武汉吗?”周子恒放下手机回答道:“魏书记赞同你的判断,许荣和罗吉都过了江,武汉有罗吉联系密切的朋友,武汉应该是两人逃跑第一站,因为事发突然,他们只有先藏匿起来再作打算,把罗吉联系频繁的朋友先控制起来,把两个人藏匿地点挖出来一起抓获。魏书记同意我们马上赶到武汉去,取得武汉警方协助,上车。”
周子恒一行驱车马不停蹄赶往中部大都市武汉三镇,春风染绿了江畔堤岸的柳丝,翠烟轻罩,春色旖旎,柳绦一溜烟地舒曼开细眉,广袤原野里金黄色油菜花,阡陌纵横,仿佛千军万马排列方队铺天盖地而来,越野车奔驰在沿江公路,周子恒坐在车上欣赏大自然明媚春光,心头无比喜悦。中央从严治党,反腐利剑出鞘,对腐败零容忍,犹如一股浩荡的春风,周子恒在这样政治环境中大可作为,他意识到改革开放后九十年代初期,经济繁荣背后形成一个个巨大封建等级的利益集团,叫嚣着适度腐败是经济发展润滑剂,那些所谓社会“精英”们,年薪过千万,大肆卖官鬻爵,疯狂侵吞国家社会财富,瓜分经济改革的成果,现在是该彻底清算的时候,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