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让人笑话。”
“我们在说别的话题,常艳莫名其妙骂我,神经病。”黄秘书脸烫得像猴子红屁股,看到佘局长来了,她腰杆硬朗起来,好在茶水不滚烫,否则就要破相。佘局长看见黄秘书受了委屈对常艳不满地说:“这就是常艳不对,你现在听风就是雨,这样心理状况不利于你的工作,常艳到我办公室来,其他人散开,该干嘛就干嘛。”佘局长把常艳叫到办公室谈话,他也听说常艳神经出了问题,经过局党委研究,决定让她停职做心理治疗,刚才有人汇报常艳竟然当众说他与黄秘书有一腿,佘局长气不打一处来。常艳气呼呼跟着佘局长来到办公室,佘局长假惺惺说:“你这种病状影响工作,我建议你住院接受心理治疗。”常艳听到佘局长要她回家住院治病气愤地说道:“领导偏护黄秘,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穿一条裤子,以前你对我客客气气的,如今变了一个人,势利眼,我才没有病,这个社会本身就是病态,你们这是落井下石,到处说我坏话。”常艳拒绝回家休病假,她似乎有些明白,要是回家休息,只怕资料保管员位置也保不住,起码一个人呆在资料室,不与人打交道,眼不见,心不烦。
佘局长听到常艳把他跟黄秘书扯在一起强忍怒火说:“我是为你好,谁没有走错路时候,病情严重下去,恐怕这辈子真的毁了,出于人性关爱,我还是劝你静养加上作一些辅助治疗,工资就按照病假处理。”佘局长心里还是蛮同情常艳,都是这个社会政治生态下受害者,谭冠害人不浅,腐败一日不除,社会就一日不得安宁,不知道有多少如同常艳式的女子要遭殃,同情代替不了现实,局里多了一个口无遮拦的女人,后患无穷啊。佘局长只有先把常艳哄回家,然后以清理吃空饷把常艳关系转走。常艳根本就不愿意回家治病,她尖叫道:“局里要处理小婊子,我那么好欺负的,我是被她打伤的,我不回家。”
佘局长没有办法劝常艳回家,只有打电话给常艳老公,让他接常艳回家,并把局里的决定告诉了陈功,要他来局里带常艳回家,在局里大吵大脑影响大家工作。
陈功和父亲陈强打出租车来到城建局,老远就听到常艳叫喊声,陈功自从谭冠出事后,调到工业园管委会泡汤不说,敲来谭冠的钱没有捂热就被纪检收回去,他得知纪检找常艳谈话,常艳什么都说了,弄得陈功还挨个处分,想到这里就来气,陈功在家天天逼常艳离婚,要她净身出门,当初房改房是陈功单位集资做的,常艳不愿意放弃儿子监管权,死活不同意离婚,陈功就拳脚相加,常艳奋起反抗,双方家庭也参与进来大打出手,常艳把儿子送到郊区父母家,双方亲家也开始了抢子大战。现在城建局说常艳疯了,陈功父母出主意,把常艳送到神经病院住院,然后以精神病为由起诉离婚要回儿子监护权。
陈功和父亲陈强到佘局长办公室把常艳强行弄出来,叫了出租车送常艳到神经病院。常艳一直挣扎要回去上班,常艳无奈双手被陈功父子两牢牢抓住,常艳伤心欲绝哭诉道:“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病,我要回去上班,他们都欺负我,你们也欺负我,我再有错,还是儿子母亲。”陈功一把抓住常艳头发说:“亏你还是做母亲的人,你是自作自受。”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城建局,陈功父子强拉硬拽把常艳塞进出租车后座,两个人左右控制常艳送到了精神病院,当出租车到了精神病院,常艳拼命死活不肯就范,她使出吃奶劲用双腿顶住坐垫歇斯底喊道:“陈功,你不得好死,你把老婆卖了,没有得到钱,你就记恨在心,你还是人吗,我当初瞎了眼找你这样的人,你们谁也剥夺不了我儿子监护权,当初是我父母带大的,你们休想。”常艳哭喊有些凄凉,半生飘零雨打萍,一朝失足千古恨,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吃。
陈功父子两一下子还难以把常艳从车中拉下来,陈功让父亲陈强到医院找医生协助,陈强到医院住院招来两名五大三粗女护理,两名女护理三下五除二就把常艳从出租车中拽出来,常艳被这一折腾也精疲力尽任两名护理摆弄,陈功马上给常艳办理了住院手续。
常艳住院后,城建局就把常艳档案转到人才交流中心,停发了常艳的工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