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那么高的楼,人还会飞进枪击。”龚安民知道特护病房在八楼。
“你干公安局局长还不知道高明的小偷是怎样溜进住在高楼家中偷窃,这总共十一层,我想唯一办法把绳子放到地面,人从楼顶上带安全带顺绳子吊下来,开枪完事后滑地面逃逸。”贾鸿达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方案稳妥。
“专案组也不是吃素的,杀手能顺利逃脱吗,医院到处天眼,要是这个人暴露了,还不是危及到我们安全,千万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龚安民还是有些担忧。
“医院进出每天那么多人,专案组很难查出谁是杀手,下午提前装扮探视病人带绳索潜入到楼顶,晚上十二点行动。”贾鸿达绞尽脑汁想出这个方案。
“这样高难度的谋杀,你有合适人选?”龚安民也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他递给贾鸿达一支烟,自己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事已至此,只有继续在犯罪道路上越走越远,杀一个是死,杀两个也是死,把证据链全斩断,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坐冷板凳总比把牢底坐穿好,自己捞的钱足够下辈子舒舒服服安度晚年。
“找职业杀手也难以完成,还没有绝对的把握,也只有最后一张王牌,我公司保安队队长黄金武警出身,我平时他不薄,这次都是我让他踩的点,他对周围环境也十分熟悉,更重要是他在武警受过特殊训练,后来因为跟支队长闹矛盾退伍了,我收留了他,有知遇之恩。我还没有摊牌,我想起码要给一笔丰厚报酬,他也许会铤而走险,你老弟也要破费些,我这是为你揩屁股。”贾鸿达就是想让龚安民放点血,不可能总是自己花钱。
“我还是不为你老兄销案,你老兄财大气粗。”龚安民听说要他出钱有些不乐意了。
“你老出了纰漏,我已经出了不少钱,也该你分摊些,得啦,我也不兜弯子了,我出公司10%股份送给黄金,你出现金十万,要知道,此次行动风险很大,说不定还要丢命,事已至此,我们败露了也是死无葬身之地,还要那么多钱干嘛,你老弟破财消灾吧。”贾鸿达又开始熟练洗茶煮茶,他了解龚安民是个葛朗台,出钱那是要他的命。
“好吧,十万就十万。”龚安民心里在流血,想到要是落马,这些钱还不都要收缴,他心里才有所安慰。贾鸿达看见龚安民终于愿意出钱,让他死心塌地陷阱泥坑难以自拔继续策划说道:“再就是这案子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你我要做好接应的准备,行动的晚上一定要避开跟踪布控的人,我们开车在这个位子接应。”贾鸿达指了指平面图一个点继续说:“这地方四通八达,我们接应后迅速撤离现场到我的家,神不知鬼不觉,事成后让黄金等事情出去躲一阵子。”
龚安民听到要让他接应心中十分不乐意,但此此行动便可万事大吉,他只有咬咬牙应承道:“也只有孤注一掷了。”
贾鸿达和龚就细节密谋一阵子,感觉肚子饿了,贾鸿达叫来服务生撤下茶具点了酒菜,会儿,酒菜上来,贾鸿达斟满酒举起杯说道:“为我们计划马到成功干杯。”贾鸿达和龚安民两个人清脆碰了杯。龚安民喝下这人生一杯苦酒后悔莫及,官海沉浮,诱惑太多,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他请愿做一个普通百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