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了猪鸭牛羊,专门弄了个猪圈牛圈。我家猪圈牛圈弄在一起,我藏到牛圈里去了。姐姐和我的同学,就在我家院子里聊天。期间,我同学还问我姐,我去哪了。我姐到处找,遍寻不见。她们谈笑风生,讲了两个小时。我在猪圈里,闻了两小时的臭气。”
听到此处,花枝捧腹大笑,边笑边往庆生身上靠:“你太逗了,太逗了。”
显然,花枝并不相信,只当庆生在讲笑话。
走了一路,快到小区门口,庆生鼓起勇气,问道:“你呢,我讲了这么多,该讲讲你的事了。”
花枝说:“我的童年乏善可陈,没什么好讲的。”
庆生一听,就知她把心门关上了。虽然有过亲密接触,但在花枝看来,他和自己不是一个阵营的。
或许,她受的伤害太深。
或者,昨夜之事,不过露水情缘,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又或者,她牺牲自己,无非不过想从庆生身上,打探一些和廖总有关的秘密。
见花枝如此谨慎,庆生不免有些失落。
原以为,他觉得他们之间,是有些真情的。如此看来,好像未必如此。
不过,回到屋里,花枝又活泼起来。
她洗了澡,换了睡衣,把客厅当成了她的t台,在庆生面前走来走去,扭肢晃臀时,一点都不怕走漏了风光。
当她转过身去时,庆生盯住她的腰际,脑海中就会浮现那只老虎的模样。他很想再伸手触碰一下,再一亲芳泽,以慰心田。庆生满含期待,再次渴望走进洞房。
昨夜,他喝醉了酒,许多细节记不清楚了。今天,他还很清醒。若能再次抱得美人归,他肯定会睁开一双慧眼,把所有渴望之处,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不过,恰恰因为清醒,他不敢冒失,怕失了礼节,影响在花枝心中的形象。花枝像明白他的想法似的,进了屋,门虚掩着,门口透出的一道光,像在暗示庆生,那是留给他的希望之门。
庆生起身,想走过去,又想起在小区门口,花枝一脸严肃的表情,脚步如同灌了铅,重若千钧,走动不开。
不过,那道门留给庆生的时间不多,好像只有二十来秒。然后,轻轻地关住了。
紧接着,庆生从门底下的缝隙间,看到她熄了灯。见此情景,庆生疑心昨夜之事,根本不曾发生,而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回到自己屋里,庆生躺下来,胡思乱想了许多事。想到最后,突然想到了果儿。
不知为何,他没觉得对苏妹有什么愧疚心理,反倒想起果儿,感觉欠亏了她。好像果儿才是他的妻子一样。
念及果儿,庆生突然想看看她,看看她深更半夜的样子,一定别有风韵。
庆生拿起手机,给她打了一个视频。
夜已深,她应该正躺在床上,可能在翻阅自考课本。她会穿什么睡衣呢?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衣,还是粉红色的单衣单裤?和花枝一样,她应该也不会穿胸衣吧。
想到这里,庆生很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