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照在姑娘脸上,勾勒出好看的五官。庆生忽然觉得她似曾相识。
具体像谁,一时又想不起来。
买单时,庆生用现金结的账。岳父嘴上念着“破费了”,但庆生看得出来,他对庆生安排这次濯洗,极满意。
下楼,时间还有些余裕,庆生便带岳父,去附近城中村转了转。
期间,还讲起他刚到松岗时,借宿舍打地铺的事。
岳父听罢庆生介绍,感慨万千。
他那个年代,出门打工,普通打工者哪里租得起房子。
当然,工资与租金,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当时的出租屋亦少。
年轻情侣相爱时,最常去的地方,无非两个。
一是荔枝林,或者类似于茅洲河的密林深处。
二是录像厅。录像厅是看电影的地方,但不叫电影院,与今天的影院,环境没法比,片源亦很少。
录像厅空间狭小,尽管如此,老板仍设置了情侣包厢,为年轻的打工男女,提供恋爱的最佳场所。
看完电影,享受精神之乐的同时,还享受到另一重快乐。
花一份钱,同时享受两种快乐,现在已经很难找到这样的地方了。
庆生陪着岳父,一老一小穿越于城中村,相互感叹对方的年代生活。
不知不觉,就快到雪姨下班时间了。于是,穿过马路,来到雪姨上班的大厦。稍等片刻,果见雪姨出来了。
不知是工作太繁重,还是见到多年旧友,心里高兴,她脸上有些淡淡的红色。
三人再次见面,谈了几句,便去找地方吃饭。
刚才转圈时,庆生早就相中一家冒菜馆,征询岳父意见时,他问:“冒菜是啥菜?”
庆生一解释,他才知是川菜,雪姨是川人,吃川菜,投她之所好,岳父立马答应了。
此刻,见到雪姨,岳父像当初,庆生问他的意见一样,问雪姨:“去吃冒菜,好不好?”
雪姨说:“冒菜当然好呀。我怕你们吃不得辣哦。”
“吃得了,吃得了。”庆生正欲开口,岳父却抢先开口了。
走到七八步,雪姨又犹豫起来:“我最近肚子不舒服,要不,换一家?”
岳父关切地问:“怎么了?有没有去做检查?”
庆生见岳父如此关心,心中想笑。他见雪姨的模样,就知她肯定没事,之所以不想去吃冒菜,大约怕碰到自己认识的熟人吧。
毕竟,她亦是川人。
庆生说:“雪姨,你熟悉官田,要不,你推荐一家?”
雪姨望着庆生,笑了一下,大约觉得这孩子挺懂事。
她略略思索,说道:“要不,去吃江西菜吧。离这里三百米远,新开一家江西菜,每天都很多人。”
“好呀,好啊。”这一回,庆生先回答,岳父跟着附和。
雪姨在前方引路,岳父与她并肩而行,不时耳语几句。
庆生则落地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行了十余分钟,至江西菜馆。店不大,只有二十来平。
店里只坐着三两个客人,远不如雪姨所说的“客似云来”。
进店里坐下,庆生将菜单递给雪姨,雪姨递给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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