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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岳父在此,成何体统。一念至此,庆生哪里敢睡。
晚上十点半,苏妹果然发来暗号。庆生只得悄悄起床,出了门,便见浴室的灯,早就亮着,隐隐约约听到,淋浴器的水声哗啦啦响。
他蹑手蹑脚前行,移步到浴室门口,正欲敲门,门便开了,里面热气弥漫,一只光膀子的手伸出来,将庆生抓进浴室。
苏妹早就不着一缕,将庆生拉进去,三下五除二,便剥掉了他身上的睡衣。
随后,便变成了一只疯狂的小兽。
自从上次回来后,在浴室里恩爱一回,苏妹像忽然开了窍,在窄小的空间里,驰骋奔驰。尤其许多即兴表演,让庆生眼界大开,如痴如醉,如梦幻泡影,极度迷狂。
次日,庆生睡到很晚才起。岳父站在门口,和一位村邻闲聊。苏妹和岳母,则在厨房里忙事。
庆生经过洗手间时,听到岳母与妻子对话。岳母提到了夜间,听到洗手间水声哗啦啦响。她像有疑问,又似有所指。
苏妹听罢,只笑而不语。
正好这时,庆生从旁边经过,岳母见到,喊了一句庆生。庆生回头,见岳母额头饱满,正咧开嘴笑。
他应了一句好,忽觉身体一紧,赶紧小跑着去洗手间。
钻进洗手间,仍能听到岳母欢快的笑声。庆生心想,莫非岳母知道昨夜,他和苏妹在浴室欢爱的事了?
吃罢早饭,岳父岳母回自己家。回家前,岳母称打了件毛衣,忘了带,让苏妹跟着回去取。
苏妹只得从命,儿子见此情形,嚷嚷着要跟外婆家。于是,屋子里,只余下庆生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庆生正在屋里打扫卫生,听到门口有人喊苏妹的名字。庆生从屋里出来,见是一位女子,姓祝,她家离庆生家不远,算近邻。
祝女比庆生小四五岁,初婚不到半年,丈夫就出了事故。如今,成了寡女,快两年了。一直没改嫁,守在家中,被称为奇谈。
祝女喜欢看闲书,嘴巴甜,喊庆生为哥。庆生则以祝子相称。
祝子是来找苏妹的,她要借一样东西。庆生不知东西放在哪,打电话问苏妹。苏妹让庆生去楼上里取,讲完,苏妹又说,孩子不肯马上回家,非要在外婆家吃中饭,让庆生自己中饭张罗。
庆生答:“好,没问题。”
苏妹轻语:“辛苦了,老公。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
挂掉电话,庆生让祝子稍等,他上楼去取。几分钟后,庆生将东西取了来。祝子原本坐在凳子上,见状赶紧起身。
不知为何,她突然捂住肚腹,半弯腰身,表情极为痛苦。
原来,祝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好在她习惯了,让庆生扶她来到客厅,躺在沙发上,双手轻轻揉搓腹部。数分钟后,果然慢慢好起来。
肚子不再疼痛,祝子起身坐起,不停地对庆生讲着抱歉的话。庆生则叫她注意安全。
送走祝子,庆生继续忙着收拾房间,再看时间,发现已经到午饭时候。他拍拍手掌,洗了手,正准备下碗面条,随便对付一餐。
这时,祝子又来了。原来,她得知苏妹回了娘家,正好她做了饭,请庆生过去吃,以表谢意。
“反正,就加一双筷子的事。”
屋前屋后住着,庆生还从未去她家吃过饭,正犹豫不决。祝子柔声低语:“我公婆走亲戚去了,家里就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