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所以,事情发展到现在,虽然冷构变成这样,他也一直是这个态度,只要她不离婚,他什么都答应她。
但是她突然发作,深更半夜让他把张小红叫过来,他做不到,唯一的办法就是装睡。
床台灯却突然亮了,他听到脚步声,身上的汗毛竖起来,果然,身上一凉,知道是被子被掀开了,然后胸口一紧,他只得睁开眼里,冷构扣着他的胸口,硬是把他拉着坐了起来。
给我装睡,我叫你给我装睡!
说着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耳光。
你犯了错,叫我承受所有的痛苦,这天下没有这么不公平的事,起来,马上出去,把那贱三叫出来!
史天沉默在那里,眼睛里尽是哀肯和痛苦。
不去啊,那离婚呀,离了我呀,这样你也不用痛苦,我也解脱了。
她狠狠的扇他耳光。
好好,我去。
他只得站起来,穿上衣服,两个人出了门。
开着车走在深夜的长街上,冷构命令他,给她打电话,叫她出现在我面前。
史天只得打电话,但是张小红没有接。
她不肯接。
他松了一口气。
再打,她肯定会接的,接通了就说,你要见她。
她懂得女人,所以不听史天的解释,直接命令。
打第三通时,张小红果然接了,史天只得说,我要见你。
张小红道,你不是选了你老婆吗,见我做什么?
我要见你。
史天重复着这句话,希望张小红明白过来,马上挂掉。
但是没有,相反的,张小红说,好吧,在哪里见。
张小红这一类的女人,总会这样,郑钱到最后仍然对她很好,她却并不珍惜,史天一再伤害她,她却仍旧念念不忘,自已给他做着解释,相信他是有苦衷的,相信他是被逼无奈,他真实的内心只有她懂得,他肯定是爱她的。只有证明他的真爱,她觉得自已的从前,所犯下的错是值得的,她是为了爱。
所以这一次,既使之前,史天伤害过她几次,她也仍然想着史天是来找她解释一切的,他上次肯定是迫于他老婆的威胁不得已。这样想着,自然就答应下来。
他心里只觉痛苦万分,冷构冷眼看着他,他只得说了停车的地方。
深夜的长街,来来去去没有几个人,路人行人欲断魂,冷构倚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着长街上的一切,夜是那样静寂,只有远处的几盏昏黄的路灯光还在亮着,慢慢照过来,到她近处时,光线已经极淡了。
仿佛光线也温暖不到她已经受了伤的心。她的情绪已经被堵在一个绝境,四处突围,然而没有出口,只有在痛苦中继续沉默甚至是沉沦,不知何时,才能走出来,才能重新轻松快乐。
等待的过程中,她就那样静默的坐着,什么也不说,两眼空洞的望着黑漆漆的街面。
张小红赶到了,冷构对史天道,去见她,打她耳光,马上去。
史天看冷构一眼,说道,小冷,得饶人处且饶人。
哈哈,你说我恶毒吗,我怎抵得过你们。我又没逼你,你完全可以不去,相反的,你完全可以打我,杀了我呀。
自已痛苦,所以三个人抓着来一起折腾,只有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她才能舒缓自已,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孤独的承受一切要强许多,她看到史天痛苦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充满了快感,她知道自已已经接近疯狂和变态,偏执到极限,只是她也是身不由主,他不肯放手,她也不肯放手,那么别无选择,只有在互相折磨中,希望能够慢慢把痛苦消磨掉,但愿能够。
你可以离婚啊,你说离我马上签字。
她很鄙视的看着他。她当然知道他不敢,这就是一个把政治生涯看作生命的男人的可怜。
史天只得下了车,张小红急快的走过来,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史天就给了她一巴掌,对她道,马上给我滚!
他希望她快点走。
冷构也下了车,走到他们旁边,张小红看到她,脸色立马苍白。
无数次不相信他的话,无数次自已替他解释,然而到了今天,她不得不承认一些东西了,可正是因为承认了,才越发的觉得可笑,这几年,荒唐到像一场梦。
张小红捂着脸呆站在那里,看着冷构慢慢从史天后面走到她面前来。
冷构慢慢走到她面前,对她淡淡道,张小红,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当你结婚十年,生了孩子,你才有资格来跟我抢男人,你明不明白,我现在叫他打你多少下,就可以打你多少下。刚才那一巴掌,滋味如何。
张小红便明白过来,是冷构逼着他打她的。她的泪流了下来。做三做到她这份上,可以直接去死了。
她突然觉得可怕极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女人,还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呢。她沉默的看着史天,突然极其沉闷极其凄厉的惨叫一声,然后极快的转过身,在高跟鞋急促的蹬蹬蹬的声音中跑远了。
史天的痛苦翻江倒海。
冷构走上车,对他道,还不上车,想去会她啊?
他只得乖乖的上了车。
小冷,你这样对她,她要是把事情抖出去,我照样也完了。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没什么关系。
她冷笑,看也不看他一眼,史天沉了默,只觉得已经无路可去,腹背受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