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说,害了你,我一个人回去,你继续往前走。
他却道,别说傻话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
她说没事的,到了平原地方,她肯定就没事了。
可是他仍在不肯。
第二天就带着她坐上飞机回却,到了平原她就好了,可是因为她的身体,他的西藏之行,到现也还是一个梦。
陶心儿对施建军道,我很不安,我总觉得我老公这次回来怪怪的,他三天了,三个晚上没有碰我,又从来不生病,体质比我好多了的他又突然生病,我总觉得奇怪,总之,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了,你不要给我打电话。
她说完就走了出去。
陶心儿好像变了一个人,对待尾小生,甚至比从前还要更好,她每天按时回来,甚至提早溜下班回来,她晚上也不会外出,一直在家里陪着他,一个月的时候,她没有和施建军联系,在尾小生面前,她没有跟任何人通过异常电话,好像一门心思全放在家里,全放在尾小生身上。
日子好像恢复了从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还是像一年前那样恩爱。
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来了,时间到了阳历三月,正是春天临近的时候,水边的柳叶已经吐出嫩芽,刚好是处在柳色远看近却无的阶段,外面吹的风也不再带着呜呜的呼声,而是变成吹面不寒的杨柳风了,阳光也不再像个害羞的闺女一样,极少露面,而是频频出现,且光线也不再像被稀释过一样的,微弱淡薄,是充足的金黄色阳光,从天顶慷慨的照射下来,那种阳光,晒在身上真是暖和极了。
天气变得转暖,尾小生好像看到自己的心也慢慢变暖了一样。
有时候看着微笑着在自己身边忙前忙近,在不同的屋子里忙过忙出的陶心儿,他甚至觉得,是否那天是他看错了,他心想,这么可爱原妻子怎会背叛他呢,唉,就算那天她真的对不起他,那也是因为他长期不在身边,她做了不想让他知道的错事,那不当他永远也不知道算了。
有一天,她和他出去放风筝,两个人一人放着线,一人拿着风筝,在那春风中,放声欢笑着,看着那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广场上一起放风筝的许多人,都没有他们的风筝飞得高飞得远,因为实在是太高兴,陶心儿笑着,跑到他身边,很自然的倚在他怀里,和他一起仰着头看着他们的风筝。
温暖的春风吹在他们的脸上,像恋人轻轻抚过的手,金黄色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仿佛身上落满了金色的碎纸,就像结婚那天那漫天飘洒着的亮色纸片和玫瑰花瓣一样。
老公,老公,你看,我们的风筝飞得最好。
陶心儿在他的怀里拍手欢呼,快乐得像个孩子。
尾小生起初也是笑着,后来,他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的笑容凝住,低下头来。
所有的伤害都仍然在那里,那副骑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的画面历历在目,他想不但是过去了一两个月,就算过去了一两年,过去了一二十年,过去了一两百年,一切也不会变,他仍然会清楚的记得。
那天他们玩得很高兴,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又给他做了一桌子菜,他吃了,然后他站起来对她道,我来收拾,你今天也累了,休息一会吧。
陶心儿却笑了笑,站在他身边,对他说道,我不累,我陪你一块收拾
这样一个收拾碗筷,一个抹桌子,然后一起走到厨房里,一个洗碗,一个刷洗着炒菜的锅。
两个人虽然背对着背站着,彼此看不到彼此,可是尾小生在那里洗碗的时候,能够感觉她就站在他身后,他能闻到她身上芳香的气息。
他洗着碗,陶心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着话。
老公,今天玩得开不开心啊。
他说,开心。
陶心儿说,那下次我们还去玩,等到公园里的花都开了,我们周末去附近的几个公园里去拍照,好不好。
他说好。
陶心儿又笑了笑说道,我们说过要造个奥运宝宝的,在春天的时候,你可要努力播种哦。
他听到这里,心上一酸,却仍然笑着说好啊。
心里庆幸她是背对他站着的,看不到他脸上笑比哭不要难看的神情,到了现在,过去了一两个月,他仍然独自隐忍着,没有和她挑明。
因为心里是那样深的爱,不想失去她,不想和她分开,所以他当初即使看见了,他也悄然离开,当作没有看见,这两个月,虽然他时时刻刻心如刀割,然而,他仍然选择沉默。
那一晚,他们做完家务事,然后分别一前一后的洗了澡,他坐在床上,看着书的时候,突然听到陶心儿的一声温柔的呼唤,老公?
她的声音娇俏缓慢。
尾小生抬起头来,才发现她穿了一件新的睡裙,是全丝绸面料,桃红色的,吊带,在灯光下那桃红色像流动的葡萄酒一般,跟着她呼吸的一起一伏,在她身上流动着,发出醉人的光芒。
陶心儿一张脸上都是笑,眼里有着渴望和要求。
她希望得到他同样的呼应。
尾小生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直到陶心儿走到他身边,开始坐在他身上,亲他,温柔的唇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变得疯狂,舌头伸进他嘴里去,开始尝试着勾引出他的热情
他回国到现在,他一直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没有碰她,后来老天似也助他,让他生了一场大病,他更是有了理由。
只是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身体也已经好了很久,再说身体不好的理由也说不过去了。
他在心里发急,想着如何拒绝她,她已经脱了自己的睡衣,露出雪白赤裸的修长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开始一边吻他,一边脱他的衣服。
他像一个女人一样,被男人这样的勾引着,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恶心,他实在是不想和她做ài,想着她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想着她曾经接受过别的男人的进入,想着她曾经快乐的享受过那个过程,他就直觉得难受。
自己的上衣已经被陶心儿脱了下来,她已经面泛潮红,呼吸急促。
眼里有着不解,大概觉得他太冷漠了,尾小生也不想这样,但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祈祷自己的下面不要硬,因为如果硬起来,那么肯定会做下去的,结果,陶心儿跨坐在他身上,朝下面慢慢移下去。
她赤裸的上身刚好呈现熟悉的美丽S形,很自然的,陶心儿往他下面一坐,下面软趴趴的。
她用手去帮助他,然而因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不管她怎么努力,用嘴,用手,他也一直没有硬起来。
最后,陶心儿终于放弃了,从他身上下来,慢慢穿上睡衣,对他道,你怎么了?
尾小生苦笑一下,说道,不知道,对不起,我想我是身体还没好。
陶心儿狐疑的看着他,然而最后他的狐疑变成体谅,倒下来,缩在他怀里,说道,没关系的,慢慢会恢复过来的。
尾小生点点头。
总算是事情过去了。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许永远在这个女人身上阳萎了。
陶心儿很快就睡过去,在他的怀里想起均匀的呼吸声,他低着头看着她,想着这个女人,刚才的一幕幕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下面这次因为自己的思想,还有刚才的松懈,又很快的硬了起来。
他看着陶心儿,这个女人睡在他怀里,她还是那么的年轻,美丽,白皙光滑的肌肤,黑亮有弹性如丝绸一般的头发,修长的四脚,丰满的胸,细小的腰,一切都是那么美。
可是她却不再属于他了。
想起她曾经高原反应,那一个晚上,她张着嘴呼吸,对着他流眼泪,他彻夜无眠,不知合眼,生怕真的她一睡过去就永不再醒来,手随时放在她的鼻子附近,生怕她突然停止呼吸。
那一刻,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他一直想去西藏,想让她明白徒步和越野,一般人无法领会的乐趣,她经常抱怨呆在一个单位里,受人欺负,过着像死水一样的生活,他才带着她出来的。
第一次去西藏,是和网上认识的几个人,十多个人开着七八辆越野车组队去的,车子开到拉萨,陶心儿去电话打来,在电话里哭,说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十多天没有在一起,她很想他。一边埋怨他一边在电话里呜呜的哭,哭得他心烦意乱,最后决定让其它人走了,自己回家。
其它队员不解,纷纷劝他,都说已经到拉萨了,现在回去太可惜了,他只能说家里出了一点事,不敢说只是因为老婆太想念他,他就马上决定回去的。
第一次去西藏没有成功。
第二次,在拉萨看过那么多原始的自然美景后,他想带着她一起去,她也欣然同意,然而飞机刚到拉萨,住进宾锭,体质瘦弱的她,就开始高原反应。
呼吸困难,头痛欲裂,对着他流眼泪。
他只得放下一切,第二次到了西藏门口又放弃,她哭,对他说,我知道你一直想去西藏,这次你去吧,我一个人先回去。
他摇头,说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
她仍然坚持说,你去吧,这是你多年的心愿,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了,飞机下了高原就没事的,你去吧。
他却仍是不肯,对她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傻心儿,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丢下。
原本已经参加了团队一起进西藏的,结果因为她的身体,第二天他又知音辞了,一人几千块钱的费用,队里只退了极少的一部分,损失不算小。
陶心儿第二天也不是在那里哭着,直觉对不起他。
他带着她回去,在心里对她道,心儿,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么重要,失去你,别说西藏,全世界我也不想去。
第二次也没去成西藏。他是那样爱她,把她当成自己的生命来珍爱,可是她呢,她又是如何待他的。
他就那样,一直低着头盯着她看,最后,终于一个多月的隐忍,他终于对着她,在她熟睡后,对着她开始静静的流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对着她流眼泪,虽然她不知情。
他一个人在那里流眼睛流了很久,直到泪水全部湿了枕巾,他才擦干眼泪,轻轻的从她身体下面抽出手,然后背过身去,慢慢的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两个人各自去上班。
尾小生到下面的仓库里来检查,郑钱过来和他招呼,叫他一声尾总,他点点头。
郑钱想着一个多月过去了,没听到他和老婆大吵,也没听到他和老婆离婚的事情,他想起自己,知道张小红背叛自己之后,他就马上展开了紧锣密鼓的疯狂报复,对于尾小生的行为,他觉得不可思议,想着这不是一个男人的行为吗。
正那样想着,尾小生四处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他对郑钱说道,郑钱,我打算原谅我老婆。
郑钱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
尾小生低头道,你不要和别人说起这件事,她不想让我知道,她现在对我很好,那我就假装不知道吧,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做我的好丈夫。
郑钱无言,尾小生看他一眼,像是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解释,说道,我毕竟对她还有感情,我不想失去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