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普特狐疑的注视着眼前的奇怪景象。前方的海因兹城的城墙上非但没有一兵一卒,就连城头的旗帜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整座海因兹城静悄悄地,就好像是一座幽灵的城市。除了在通往城门的过道上布满了一排排由塔盾组成的防御墙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城门大大的开着,却没有士兵把手。从城门往里望去,直通通的可以看见城内的房屋。
一切都显得很静很静,静的十分奇怪,但是对于眼前战功的渴望压倒了伊普特仅有的理智。“真是太小瞧我们了。”他大笑起来,“居然毫不设防。真是上天保佑我们罗尔帝国啊。”
于是,伊普特悄声唤来身边的侍卫,小声对他吩咐道:“速速到后方报告梅萨都统和亚德尔大人,说我们有上天的庇佑,海因兹城没有布防,请他们立刻进兵接应。”
“是。”那侍卫一拱手,“大人,我去了。”说着拍马往后方赶去。
看着侍卫渐渐远去的身影,伊普特觉得特别的高兴,他用力一挥手中的短剑,大声喝道:“小子们,冲进城去吧。攻破海因兹城的头等功是我们的了。”
“噢。”身旁的军士们兴奋的叫起声来,他们纷纷催动身下的战马,向迅猛地猎豹一般,直扑向海因兹城。每个人似乎都觉得这场战是赢定了,城里的美女,财宝似乎都不断地向自己招手。“杀。”他们发出野兽一般的撕吼。身下的战马似乎也感觉到主人的兴奋,它们也纷纷迈开矫健的四蹄用力的踏蹬着脚下的大地,刹时间万马奔腾,声如震雷,尘如浪涌。人们常说骑兵最难抵挡的,便是在它突击的时候。虽然就是那么一阵的事情,却是能将敌人布好的阵形,冲垮,搅乱。从古至今除了由铁甲步兵组成的方阵,在圣大陆上 还没有什么能应付这种攻击呢。
奔驰的骑兵由远方的空地冲来,他们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短刃,直直的朝城门扑去。渐渐的,那敞开的城门临近了。突然,骑兵们身前的黄土一阵松软,只听着几声的轻噗,一道道木质的栅栏在骑兵的面前显身了。这来得太突然,冲在最前头的几名骑兵,躲闪不及,不可避免得撞上了那木栏。“啊。”马上的士兵惨叫着,这个人顺着那巨大的惯性,从马背上脱出,越过那马头,重重的摔在栅栏的后头,微微的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有埋伏?”伊普特大惊失色,他涨红了脸,大声喝道,“撤,快撤啊!”这一声洪亮,使原先沉迷于胜利后的情景中的士兵,回过神来。“嘶~~”他们紧紧的勒住了手中的缰绳,忍受着惯性带来的不适,转身拨马,便想朝后逃。但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哪里会容许敌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呢。想当然的,在城门的四周涌现了大批的部队,就连那看似无害的巨盾阵之后也出现了龙翔天火枪部队。
“啪……啪。”火枪手扣动了手中的扳机,一粒粒黄豆般大小的铁弹,向暴雨一般袭向那错乱的骑兵。迅捷的铁弹轻而易举的穿透了骑兵身上那薄薄的铁甲,穿进了那于他人并无二别的血肉中,鲜血泊泊的从豆大的伤口中喷出。痛,马背上的人儿终于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弱者的感受。对于这不知名的古怪兵器,他们根本都没有办法防御。
海因兹的城头上竖起了无数的旌旗,在徐徐的风中,一门门黑色的铁跑出现在护墙的射口上。陈炎的身影出现在城头,他并没有去参加龙翔天的即位大殿,而是被诸葛聿铭分配到这儿镇守来了。
由于错过了王上的典礼,陈炎的心里正充满了怒火,“他奶奶的。”陈炎怒骂,“如果不是你们来搅局,老子就可以见到王上君临天下的英姿了。”他瞪视着城下的骑兵,“给我轰。”陈炎喝道,“那豆大的子儿是死不了多少人的。现在该让他们尝尝我们西瓜的滋味了。”说着,他用力的挥动着手中的令旗,这是发动炮击的指令。早就憋足了劲的炮兵们,纷纷点燃了铁跑后头的火绳。
“轰……轰。”随着如雷的轰鸣,从黝黑的炮口冒出阵阵地白烟。一发发就好像菠萝那般大小的炮弹,从城头飞下,在敌人骑兵的队伍中落下。炮弹中心的火yao经过剧烈的震动和四周铁壁传来的高热迅速的发生爆炸,膨胀的气流撑开了炮弹的外壳,将那碎片激射的远远的,就好像是盛开的花朵。但这却是死亡的花,四射的弹片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飞刀,将他周围的一切,切碎。在落点四周的敌人可就倒了大霉,一在那一瞬间,他们的四肢,身体被那飞射的弹片撕裂了,截断了。在火yao爆炸的冲击中,这一切的残肢断臂又被那巨热的高温冲击给灼伤,给绞碎,剩下的只是那分不出是什么的碎肉和一片猩红色的血雨。
“太恐怖了。”目睹这一切的伊普特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快……快撤啊。”他的声音是颤抖着,武者的勇气已经被他丢到天外去了。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逃得越远越好。主将率先的逃亡,使原本就被打焉了的兵士们显得更加的慌乱了,他们顾不得那些受伤的同伴,像是被身后的魔鬼追着赶着,一溜烟的朝来路逃去。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那儿也有埋伏的敌人,在悠闲的等候着他们。
梅萨并不知道前方的伊普特已经陷入万分危急的境地,刚刚接到伊普特通知的他,还以为一切都很正常呢。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他是一位聪明的将军,也不可避免得落入敌人的陷阱之中。当然,此刻的他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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