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握住手中的兵器,一把普通的青铜短剑。圆盾遮住了他鼻孔到胸口的地方,坚定的光芒从士兵的双眼的射出。面对奔驰而来的敌方大将,只是普通一兵的他,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单纯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简单的信息‘我是为了神而战的’。
“真的是不怕死么。”关信腾的嘴角微微的上翘,冷酷的笑容从他俊脸上发出。虽然他也有些敬佩眼前的士兵,但对于阻挠他的敌人,关信腾是不会留情的。跨下的战马不断地向前冲,眨眼间士兵那不怕死的身影已然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
“咣……。”清脆的交鸣声响起,在一串亮起的火花中,关信腾手中的青龙刀斩下了,狠狠的劈在了士兵举起来防守的护盾上。在青龙刀的锋利下,士兵手中的圆盾就像是薄薄的纸片一样被割破了。紧接着,失去了保护自己的盾牌的左腕无可避免的迎上了雪白的刀锋。刀落,盾碎,腕断,士兵发出了凄厉的惨号,他右手紧紧的握着不停流血的左腕。强烈的痛感使他忘却了手中的兵刃,蜷缩的扑倒在地,不断地挣扎。
关信腾并没有理会倒地受伤的敌兵,战马从那蜷曲的身体上越过,直逼梅萨的身体。
“梅萨,敢与我一战么?”关信腾冷冷的说道,低沉的声音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就我们俩?”梅萨问道。
“是的。”关信腾点点头,“我要取你的首级。”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梅萨镇定的说道。
口中的话音刚落,梅萨已然抽出腰间的长击剑朝关信腾攻去。虽然一人是在马上,另一人是站在地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两人的战斗。对于梅萨来说,站在地方打比骑在马上交锋来得更有胜算。因为这不是突击,而是类似于决斗的单挑。和骑在马上的关信腾那不甚灵活的身手相比,站在地上的梅萨就显得健步如飞了。梅萨不断刺出手中的长击剑,锋利的剑锋反射着耀眼的光亮,拖迤出笔直的直线,一道又一道朝关信腾身上的各大要害袭去。
“没想到这家伙除了魔法以外,还满有一套的呢。”吃惊于梅萨这流利、精准的剑法,关信腾不由得陷入苦战之中。其实在刚才那不长的战斗中,关信腾的身上已经中了数剑。但由于身上穿着坚固的锁子甲,他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可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不满的吼声。关信腾苦恼于敌方的灵活,而梅萨则对关信腾身上的重甲十分头痛。双方的战斗还在继续,从关信腾身上发出的火花更多了,这是因为又挨了梅萨德数剑。
然而梅萨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他的剑不断击中关信腾,但关信腾身上的锁子甲却使他无功而返。不断地游斗使他的身形渐渐地慢了下来,口中的气息也慢慢地浑浊了,可以看得出他有些吃不消了。
“呀……。”关信腾怒吼道,劈出了与梅萨交手以来的第一百三十二刀,斜斜的刀锋由下而上划入梅萨击刺中所产生的空隙。眼见就要斩入梅萨的肚皮,给他来一个开膛破肚。
“当……。”梅萨迅速回剑,艰难的架住了上挑的刀锋。梅萨是被迫接刀的,由于这一刀来得突然,使他根本来不及躲避。
沉重的力量从长击剑上传来,梅萨不由得加重了上架的力道。“必须架开这一刀啊。”梅萨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丝丝的痛感和口中的血腥使他更加的用力。
“想架开么?”感受到梅萨的抵抗,关信腾不屑的冷笑,“就让我刚刚你有多大的力量吧。”
关信腾将所用的力量都加在了青龙刀上,这下子梅萨就更加辛苦了。两股强横的力量在长击剑上决胜,关信腾的下压和梅萨的上架,都使这剑发出微微的声响。终于,长击剑忍受不住着种力量的冲撞,就在两股力量的冲突点上断了。
“啊。”由于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使两人都乱了手脚。关信腾失去了重心,从马背上跌了下来,摔在满是尘土地地上,而梅萨则是像后仰倒,很不雅观的摔了个四脚朝天。
在阵阵地晕眩过后,首先回过神来的是梅萨,抬起头来的他看到了关信腾的战马。此刻,它的主人正跌落在地上,犹自昏沉着。
“是个逃跑的好机会。”梅萨如此想到。就在关信腾刚刚想站起来的当口,梅萨飞快的跑到战马的旁边,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轻松的绝尘而去。
“真是可恶啊。”等关信腾回过神来,梅萨早已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了。
“我居然会犯这种差错。”关信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连坐骑都保不住。
然而,这却是事实。为了弥补这个过失,关信腾从手下的军士中借来坐骑,再次杀向敌人。
“这次我决不会再意气用事了。”关信腾向自己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