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大厅内的气温越降越低,所有人都不禁打起了哆嗦,但他们依旧强忍着。这并不是他们有被虐待的倾向,只是作为主将的关信滕都没有“退缩”,他们有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于是他们依旧呆着,两眼直勾勾的注视这两位相互对视这年轻男女。虽然说在这种冰雪飘洒的情景下见到俊男美女相处在一起自然会产生一种美感,但急速下降的气温却使他们在欣赏的同时不断颤抖着自己的身子。现在是深秋时节,尽管气温已经不是那么热了,但依旧没有人将大衣穿在身上。他们忍受着这刺骨寒冷,只希望眼前的这两人迅速将话说完。
“你究竟想作什么?把所有人都冻死吗?”关信滕暴躁的吼道。虽然周身流转的真气使他不至于被冻的太厉害,但他仍然看感身上一阵冰凉。
“试试。否则你不相信。”夜霜简短的说道。她脸上的表情依旧,似乎没有看到关信滕那已经快要爆炸的脸。
“那也要拿一个威力比较小的符来试啊。哪有用这种符的?”关信滕听了夜霜的说辞,依旧不满的喊道。
“这已经是最小的了。由于是战斗,我没带其他符。”夜霜冷漠的说道。她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寒冷,身上那袭淡紫色的长袍在风雪中轻轻摆动着襟底,更衬托了她那一种出世的美。
“真是可恶。”关信滕无话可说了。他从来也不知道这世界上竟然会有神经如此大条的女人,竟然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环境就随随便便发出符咒来。“她难道不怕把一屋子的人全冻死吗?”想着这一点,他不禁收拢了眉头。他很想发作,当场将这个冷冰冰的家伙扫地出门。但,他不能,心里的理智告诉他:夜霜的这些符咒绝对会在下次的战斗中起到作用的。”有鉴于此,他无奈只好的闭嘴,一双愤恨的眼睛自瞪着夜霜。
“大家一起出去吧。”关信滕淡淡的说道,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那些早已冻得嘴唇发紫的官员。“唉,又是一群没脑子的死忠派。”他不悦的看着那群官员。在他看来,一个人不管地位高的还是地位低的,都必须有自己的想法才行,而不是像这样傻呆呆干站着什么也不懂得分析什么也不懂得去想。
从屋里出来,一群人才长长的嘘了口气。经过了屋内的严寒,跑到这不算太冷的地方,他们才惊奇的发现外头原来是如此美好。“还好。”他们嘟囔着。在这阳光的照耀下,他们纷纷搓揉着自己那冻僵的耳朵,抖动着那早已冰凉的身子。
“如何,用符咒来对抗魔法不错吧。”夜霜淡淡的问道。脸上表情虽然依旧冷漠,但她那说话的语气却隐隐包含着微微的得意。她对于眼前所造成的结果十分的满意。有了这个,她才不在乎关信滕如何发火呢。
“可以是可以,但就凭你一个人能对付整个魔法师军团吗?”关信滕怀疑道。说实话,如果只有夜霜一个人的话,他确实不相信能对付整个魔法师军团。“对于敌人上万的魔法师就算是王上那种功力也没法一下子搞定吧。”他如此思肘道。因为这和武功在战场上的运用是一样的。一个高手没法解决所有的敌人,同样一个魔法师也没办法解决所有的敌方魔法师。
“当然不止我一个。”夜霜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带来的人已经在镇守府的后院等着了。虽然比不上人家的上万兵马,但消灭几千人也是可以的。”
“几千人?一下子吗?你究竟带了多少人来啊?”关信滕讶异的问道。虽然他不清楚敌方需要多少名魔法师的力量才能发出那一下子毁灭几千人的“炎龙之惊叹”,但从那魔法的强大威力可以看出所需的魔法师一定不少。如果我方也想有那么强的攻击力的话,那也就必须有相近人数的符咒师。“但……真的有那么多人吗?”他怀疑。
尽管符咒是比较好学的东西,只要你能拿的起朱笔,就可以依样画葫芦的画好一张符咒,但要使符咒和你自己的精神相对应而发出却没那么简单了。总的来说符咒和魔法师所念的魔咒实际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仅仅是仪式、手段的不同而已。符咒在实际上不过是将魔咒书准备好,事先写在具有一定灵力的纸上让其在使用时变的更加快捷。因此它也是需要使用者的念力或是说精神力,但有关精神力的修炼却不是那么容易,那少说也是要好几年的时间。
“不多,一千五百人而已。”夜霜平淡的答道,“这些用来对付眼前的敌人似乎足够了。”
“什么?一千五百人?”关信滕的眼珠子瞪了老大,嘴巴摊得开开的,一副十分暴笑的模样。他实在不敢相信夜霜所说的会有那么多人。作为直接统领圣龙军主力部队的他,对于手下士兵的出身是有一定理解的。他可不记得有这么多人出身与符咒师之职啊。“这怎么可能?”他不住的摇着头,脸上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怎么不可能?符咒这东西是很简单的,用来教那群小鬼不是正好?”夜霜轻轻的扯动嘴角,露出一丝令人几乎察觉不到的笑容。对于教那些原本是“敌人”的小鬼,她感到十分快乐。
“小鬼?”关信滕仍然不能理解夜霜话中的意思。因为她所说的都是让她自己明白的话,而不是让别人明白的话。关信滕有些抓狂了。虽然说道这个地步,他对我军有“魔法师”是深信不疑了,但这群“魔法师”究竟可不可以信任,他还是有些疑问。
“并非每个人都是天才,对于士兵而言,还是得看一看他们的资历。”他小声嘀咕着。尽管他并不存在以“资历”定人的思想,但在实际的选取上他仍然将“资历”作为一个重要的参考来对待。
“还不明白?”夜霜翻了翻白眼,难以自信的看着关信滕。“他怎么这么笨。”她烦躁的想道。一日之间说了这么多话,她可是觉得有些累了。“我们的魔法师就是在埃因贝鲁俘获的那些魔法学院的实习生。”对于一个脑筋迟钝的家伙,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明明白白的将事情说清楚。
“呵,原来是这样啊。”关信滕终于明白了,“你怎么不一下子说清楚呢?如此简洁的话语会让大家听不懂的。”对于夜霜说话的简洁,他是有几分不满的。
“说那么多作什么?简直是浪费唇舌。”夜霜听不进关信滕的劝告,轻轻的一摆紫色的裙角飘然离去。对于已经处理完的事情,她是不会多作留恋的。
“你……”关信滕一呆,急的说不出话来。望着那主将远去的紫色身影,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吉利亚悠闲的走在扬水城的大街上,随意看着街上那繁华的模样。虽然还不能和罗尔帝国的京都——阿勒斯普的热闹相提并论,但就这样的要塞都市而言却也是极为少见的景象。他并没有穿戴什么华贵的服饰,只是随便穿了一套白色的云袍而已。但他那极为俊美的绝世容貌,还是在大街上勾起了一片惊羡的目光。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一群云英未嫁的少女,自小出生在扬水城的她们,根本就不曾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因此在见到吉利亚这近乎是完美的面容时,她们似乎根本就忘记了少女应有的吟持和羞珐,几乎都是瞪大了眼睛露出要将吉利亚生吞活剥的表情。
“唉,真是一群花痴啊。”吉利亚面对如此大胆的目光,不禁感到有些懊恼,“人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吗?早知道就穿着斗篷来了。”他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其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