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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年轻将领很开心,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在房中走来走去,说,“我父亲神机妙算,果然猜到了汝阳王的阴谋。”
“不过——。”
“不过什么?”昏暗的光线中,那将军的眼睛熠熠生光,又是激动又是担忧。
“虽然我们先一步去掉了汝阳王留下的痕迹,拓跋雄不至于真的误会到何府去,不过他仍旧认定女儿是被中原人劫走的,迟早要谋反。”
年轻将领皱着眉头,喃喃地说:“不知道汝阳王的人将这个拓跋族女子送到哪里去了?此次汝阳王造反,可真是古怪。大哥和二哥那边不知道怎样了。”
对于他问出这些问题,那帮手下都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缓缓摇了摇头。
“属下几个已经将附近的青楼、舞姬都找遍了。”其中一个人很尴尬地说,“还是没有拓跋雁的踪影。”
那青年将领点了点头,说:“继续查访。对了,那两位伤势如何?”
这可能就是指我和何公子了吧,我在窗外暗暗地想。
他的手下略微有些迟疑,然后答道:“何公子没有受伤,郡主么,右腿上有些轻伤,不过惊吓过度,兴许待会儿就会醒来。”
“等她醒来,一定要按照公主的礼节隆重对待。”那名将领厉声说,“别问为什么,这是我的将令。”
按照公主的礼节对待?听起来这位年轻将领是伯阳王的儿子,我与他素昧平生,为什么他要关照他的下属这样对待我?
只听他话锋一转,又说:“你们想方设法,一定要将这个郡主身边的那个兰叶先生给除掉,哼,不为我用,必有大祸。父王的话,总是错不了的。”
他这样说着,所有人又是齐声答应,似乎对伯阳王很是畏惧。
我被他搅得糊里糊涂,心想这个人一会儿要杀兰叶,一会儿又要他的手下人用最隆重的礼节来伺候我,到底是何居心?
那个年轻将领在室中走来走去,一直没有说话,过了好久,他才转过脸来,目光沉稳地望着自己的属下,大声下令,将自己面前的人分成三组,一队人马去杀兰叶,一队人马去刺杀拓跋雄,另一队人马去查访拓跋雁的下落。
最后他咬破自己的中指,一个属下连忙端来十几碗酒。那个青年将领坚定不移地说:“拓跋雄已经在塞外纠集兵马,漠北有三个部落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其兵力不容小觑。你们要快些查访到拓跋雁的下落,为天下苍生消除掉这场大祸!”
“是!”所有人都躬身回应,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意志坚强,回荡在这个破庙中,就如同庙中有数不尽的人马一样,声势浩大,让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