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不是女的,劫色不可能,劫财?应该找坐名贵跑车的人,总不会是打奶茶的主意。
又忙活了一个下午,到了下班时间。周亮想拉小天去酒吧,小天当然死活不肯了。周亮没办法了,心里又惦记着真命天女,也就溜了。
又过了半小时,小天也倦了,离开公司,走在街头。忽地,那种被跟踪的感觉袭上心头,他大喝,什么人,猛然回头。那个可疑的人物明显受惊了,手一扬,闪身进了巷子。
小天眨了几下眼皮,看着离脑门不够两寸的钉在墙上的小刀,咕的咽了口口水。
蹬蹬!急速的步法,小天飞身来到催眠师协会的门前,怒喝着就是一腿。碰!依旧是尘土飞扬,大厦一颤。门呀的开了一条缝,老伯眨巴着眼,看到杀气凛然的小天,小腿一阵哆嗦,“请问,你找谁?”
小天拳头握得啪啪作响,冷然说:“老伯,为什么,你要跟对家换房子?”
“没有啊,这还是三号房,对面才是四号。”
“那你还不关门?”
“哦,是是!”老伯迅速关门,利索得很。
四号房的毛立打开铁门,跟上次一般,问:“嘿,又出什么事了?”他倒是不自觉的说了“又”字。小天反而愣一下,这家伙还敢开门,对了,他应该忘记了我来过。
就这么一愣,毛立反应过来,砰的关上门,叫道:“你,你别过来啊。”小天叫嚷道:“你有种,等着瞧吧。”说着,蹬蹬的下楼去了。
毛立听着脚步声,才靠门松气坐下。他虽然忘记小天上次来的情形,但自己受催眠的事情还是被协会的人提醒过的,这次当然得避开小天了。
笃笃,门敲响了,像是敲在毛立的背脊骨上,害他弹了起来,“谁呀?”
“我,梁伯。”
毛立听是对面的老伯,擦了一下冷汗,开了木门。门前的老伯忧心忡忡的说:“我说毛立啊,你惹的是什么人?没两天的踢我门。”毛立耸耸肩,“梁伯,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了,不过那是个坏人,你千万得小心啊。”
老伯急了,“坏人?你是不是在外头犯法啦?”
“没有,要是犯法,来的就是警察,是好人。”
“不行,我这老骨头,经不起吓,你给我解释清楚。”
“好,好,我先开门。”
喀嚓,铁门打开。老伯一个发抖,拍拍脑袋就往回走。毛立愕然了,“梁伯,怎么走啦?不是要我解释吗?”危机感袭来,毛立大叫糟了,抢险般要关上铁门。
一只手,从楼梯口伸出,抓住了把手,接着出现是奸笑着的小天。这毛立,倒不是瘦弱的人,硬拼下去,也许能关上门,只是他怕了,他根本不知道上次小天是怎么催眠他的,此刻见到小天,吓得忙闭上眼,又想,干脆捂着耳朵,再想,不就被他进来了吗?哇的叫一声,直往屋子里躲。
小天冷笑着,进屋关门。毛立骂道:“卑鄙小人,连梁伯都利用。”小天哼笑说:“我不管他是梁伯,还是梁山伯,今天是阻我者死!”
毛立怕了,缩在墙角,手中抓着个板凳,闭上眼睛嚷:“你别过来啊。”一会儿捂耳朵,一会儿提板凳,看得小天眼都酸了。
“放心,我不催眠你,因为我想跟清醒的人对话。”
毛立听了,眯着眼,看小天坐在沙发上,脸色沉重,不像是开玩笑,这才放下板凳,“我说朋友,水晶猪你拿了,钱倒没给回我,那就算是我的赔礼,你也没必要再找上门吧。”
小天倏地起立,仔细回想,对了,上次只顾着拿水晶猪,还有拍毛立跳芭蕾舞,真忘记了给钱他了。当下歉意顿生,一拍脑袋说:“是,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放心,我不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我现在就给钱你。”
毛立反而慌了,想象着下一个场景,小天给了钱,冷笑着说,现在不欠你了,拿命来吧。越想越逼真,当下疯狂摆手,“不,我不要!”
“什么话,这本来是你的钱啊。来,给!”小天从钱包里取出钱,放在桌子上,“对了,你还得找我三块钱,哦,你有零钱吧?”
毛立从衣袋里头摸索了一会,真掏出三块钱,恭恭敬敬的送到小天跟前,小天收下,塞进钱包,又拿起桌上的钱,递给毛立。毛立犹豫了一会,还是摇头说:“我骗你的水晶猪,理亏在先,不好意思拿回钱的。”
小天火了,“你这人真罗嗦,来吧。”说着,塞到毛立手上。毛立推搪了一下,只好收下了,“你喝茶吗?”
小天呵呵笑,“不必客气了。”两人同时愣住,有什么不妥呢?
小天猛然醒悟,妈呀,什么杀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