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字透露出了很多的意思,比如官闻景事认识柳书颜的,甚至二人关系应该不算陌生的;再比如此刻官闻景去大牢里是要去看柳书颜。
一路跟着官闻景的初七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的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就办到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生活就像戏剧一样,比如她穿越了;再比如官闻景居然到天牢里看的人是柳书颜。
“哥,你怎么会认识柳姐姐的?”跟在他身后的官盈朝也是满腹的疑问,此时她和初七二人已被官闻景强迫换上了男装。两个人俏生生的跟着官闻景身后,只教人感叹现下的小子长得一个较一个清秀。
“说了叫你少说话!”官闻景皱眉低喝了一句,索性她声音小,走在前面带路的官差也听不太清楚。
其实当官闻景亮出官家腰牌时,人家就压根没胆子打算偷听什么。关押死囚的牢房比较偏僻,整个阴湿的牢房里除却那一明一灭的烛火,便是他们几人脚下踏出的“啪”、“啪”步子声。
要说整个古代可真是奇怪,放着外面那么大好的阳光不采光进来。非要把牢房搞得暗不拉几的,连大白天里也要点蜡照明,这不摆明的浪费公家资源吗?
走到一个拐弯口的时候,前面带路的官差便停下了脚步道:“从前面拐弯过去第一间房就是了,小的就送到此!”
“恩,”官闻景面色沉静的点了点头,随即伸手塞了锭银子给那人道:“劳烦差大哥了。”
看来官闻景是来过几次的,要不这一遭的流程走下来也不会这么熟悉。而那官差倒也主动,并没有跟上来偷听些什么。
初七垂头跟着官闻景走着,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些难受,一颗心又扑扑的跳得极快。她自认做事一向拎得清,却由觉着自己十分圣母的想救柳书颜出去。因为她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如同昙花一般,迅速开放又迅速的凋零败落。
他们来到牢房门口时,一眼便看见被铁链锁着坐在里头的柳书颜。她身上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姣好的头发也打理得十分整齐妥帖,并不像以前初七见到的那样凌乱不堪。整个人似乎灵气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麻木毫无知觉。
在见到初七和官盈朝时,倒是颇为惊讶了愣了愣,随即对初七露以淡淡一笑。
“最近过得可好?”官闻景熟门熟路的走上前,拨了一点干草坐了下来问道。
“还算不错,”柳书颜仰靠着墙边笑了笑,手腕上的铁链被牵动着,发出“啪、啪”的脆响:“等死的日子,也还差不多。”
初七原本心里有很多话想说,见她这副样子,只觉万般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学着官闻景的样子,也拨了些干草坐在柳书颜旁边。
“小丫头,我们倒真是有缘,”柳书颜歪头看了眼初七抿嘴笑道:“只是可惜,我们每次见面的时机都不对。”
初七见她这样,心底越发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道:“你什么时候会出去?”
“出去?!”柳书颜伸手拍了拍她的发顶,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又隐隐带着一丝解脱:“等秋审结果下来,砍头那天我就可以出去了吧!”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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