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初七不由眉梢一跳,心下狠狠的惊了一下。紧紧的抿了下唇,晋宁为何要对她这般好,她心中何尝不觉得奇怪。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尤其是好到像晋宁这样,对她从无所求,只是一味的好。
见初七默不出声,花有为知晓自己已在她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他又继续轻声说道:“姑娘可能并不知道,晋宁曾有过一个表妹……”
“表妹?!”初七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与晋宁相交这么久,她倒真没听她提起过还有个表妹怎么一说。
“我曾经见过她表妹,她跟你很有几分相似……”花有为轻轻笑着:“不过,或者也不能算是相似,至少你们的长相并不相同。不过相处久了,便会觉得你们性情气质很相似!”
初七抬头去看花有为,花有为在笑,嘴角上翘,眼儿弯成了月牙状,眼底却并没有多少笑意,只有一片深深的寒冷,一片让人近乎不寒而栗的冷意。
“哦?!”初七微微挑了挑眉,不想就这样被花有为牵着走,便道:“既是表妹,我倒是从来未在晋宁那儿见过!”
“她死了有五年了,你若见过倒真真是奇了!”花有为含笑的睨了初七一眼,仿佛早已看穿她的意图,却一语破了她的意图。
闻言,初七面色虽是平淡无波,心里却已泛起了惊涛骇浪。她知道底下定是有许多她不知晓的秘密,她也十分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秘密。
可是,她却更怕听了后会心寒,就此她生生忍住了心头的欲望,不再继续的问下去。更何况,这些事,她宁可去问花有重,或者直接去问晋宁也好过从旁人口里说出来。
“花公子打算怎么帮我?”她抬起头,转了话题,冷静的看着花有为。
惊讶于初七的转变,花有为讶异的挑了挑眉,却并没有马上答她的话,反而闭了眼,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镇定自己的心神。
“姑娘可能并不知道,自打上回我母亲偶尔见了姑娘的一幅刺绣后,便对姑娘多有赞誉之辞,也很想见一见姑娘。”
许久之后,花有为才绽开一抹自信的笑:“若是姑娘愿意,何妨去我家一次。若姑娘与我母亲有缘……”
点到即止,话说到此他也没再说下去,但言外之意却是昭然若揭的,初七也自然不会不明白。
沉吟片刻,初七这才缓缓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花公子容我考虑几日!”
她此时已明白了花有为的意思,只要她与花有为的母亲见了面,然后花有为自会安排一切,寻个借口,对外声称自己与花有为之母甚是投缘,然后或收为义女,或给个其他名分,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份自然便大不相同,天下又有谁敢小看了自己。
不过,不论如何,她至少得先回去探探阳阳在西岭山的安全情况再说。而且,花有为既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来找她,自然有他的凭恃,她得回去问问花有重究竟如何。
花有为哈哈一笑,自然明白她的缓兵之计。不过他一生浸淫权势,见多了迎奉之人,自是不信这天下还有不爱权势的。
听初七这么一说,他倒是不急也不怕初七回去说些什么,只沉声说道:“既然初七姑娘这般说了,花某自无不允的道理。这样,姑娘若是下了决心,只托人送一件红色骑装给芷儿,我便会尽快安排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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