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靠他父亲的名声来为自己创造一切——对此,司徙奋奇老家伙也是大为赞赏。要不然他也不会卖力的让警方调查真相了。所以,司徙丽绮想信这次也能让李名成离开他老婆,跟她生活在一起。面对司徙丽绮的苦苦相逼,李名成一愁莫展——我想,如果他知道了司徙丽绮的身份恐怕早就一脚踹开他老婆了吧。也许是司徙丽绮命该绝了。一日,李名成在看一部破案的电视情节时,邪恶念头一闪:他决定照葫芦画瓢设计害死司徙丽绮,以摆脱纠缠。”
“什么计划?”
“他先是欺骗司徙丽绮说他现在痛苦万分,因为他是真心爱她的,他真想和她生活在一起,但是他与老婆共患难多年,一旦离开她,自知他老婆将无法独自生活下去,他于心不忍,也将为周围同事所不耻,所以他想到了死,想以死解脱痛苦。他问司徙丽绮是否愿意同死,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地生活在一起了。也许,清醒的司徙丽绮对此还可能拒绝,但是无奈,此刻她已喝下了被李名成下了迷药的酒,头脑不是很清醒。”
“难道警方没有查出来她喝了迷药?”
“因为她有吃安眼药的经历,所以这点被我们忽略了。”
“噢。”
“后来,李名成拿出了两把刀。一把就是插在司徙丽绮胸口上的刀,另一把你猜怎么样?竞是把魔术刀!”
“魔术刀!我明白了。插在人身上时,其时刀锋早已进入了刀柄。”
“对!可见,李名成还是动了些脑筋的。他买了一套拍电影常用的戏具——一中弹血就冒出的那种。他先自杀,司徙丽绮接着也自杀了。只可惜,李名成是假死,而司徙丽绮是真死!后来的事我不讲你也应该知道了。”
“司徙丽绮真是惨。一个具有大好前程的人竟然死在这种人手里!”
“这有什么,更惨的在后头了。”
“怎么了?”
“司徙那个老家伙得知真相后,暴跳如雷,大骂司徙丽绮有辱门风:那么多有实力有能力有风度的公子追求她竟然不理,却跟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而且对方是一个小小职员,纯粹是个小丑角色。他当即决定宣布断绝与司徙丽绮的关系,并将她从族谱中消去,不再承认她是司徙家的人。唉,活着受人欺骗,死了,被家族抛弃。想来,她现在已变成孤魂野鬼,痛苦万分了。”
“唉”,况天佑叹了一口气,“原来竞是这样的结局!”
“还没完了,司徙老家伙做事真够狠辣。他先拿钱封住了李名成老婆的口,接着又给当时调查此事的警察送了红包,请警方不要将结果公布与世,还说成自杀。后——”,望着况天佑锐利的眼神,阿肯接着道“老帅,不要这么望着我,我承认收了这红包,其它的我可真没乱来啊。说实在的,要不是老帅亲自来调查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我知道。一开始我就感到奇怪,查一个档宗哪需要15分钟,还有说到司徙丽绮时,你显得鬼鬼崇崇的,这些都让我感到疑心。不过,还真是感谢你能够信任我!”
“老帅不要这么说,我们什么交情!”
“对了,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你刚才好像没说完?”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司徙老家伙把她女儿的遗体领回后,马上就焚化了。”
“骨灰埋在哪里了?”
“老帅,这个我怎么知道,这是别人的私事。再说,按照司徙老家伙的行事方法,恐怕难说哟”
况天佑明白阿肯的意思,有些担心起来,“没有骨灰,怎么超度啊?但愿司徙你这个老家伙不要那么绝情,必竟他是你的女儿啊!”,想完,况天佑又问道“那个男的呢?”
“李名成?死了。听说一夜他突然发狂,自己撞墙而死。肯定是冤魂索命啊!”
“好了,多谢阿肯。”
“老帅,你能告诉我你调查这件事的原因吗?”
“这......。”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老帅办事一向稳重,我们这些老部下都是知道的。我只想提醒你:司徙奋奇不好惹,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况天佑用力拍了拍阿辛的肩膀,他知道阿肯误解了他调查这件事的企图,“我根本不想与司徙奋奇有任何冲突!”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尽力去做吧,你的老部下都会支持你!”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况天佑一直着磨着怎么办——没有想到一个冤鬼背后竞引出这么个真相,看来事情已超出了自己夫人只想超度一下这个范围了。“爹地,你正想什么?又在想妈咪了?”被悦耳的声音打断了思路。不用想,来人正是马天伶。
“小鬼头,你什么时候来的?”况天佑道。
“你只想着妈妈,当然不关心我了。连我叫你都不理我。”马天伶撒娇道。
“是吗?刚才你老爸正想着一件头痛的事,没想到冷落了我们的小公主!”呵呵,“爸爸认错。啊,不过,你怎么能把老爸想成一条大色狼呢?”
“不色才怪,要不是老妈把你看紧了,你还早不跟王阿姨跑了。嗯,想想后娘的样子。常常说后娘很凶的,啊!太可怕了,我才不要呢!”
“什么王阿姨,什么后娘的?”况天佑奇怪的问道。
“就是老爹的师妹啊!”
“啊,”况天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这个小鬼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开玩笑开到老爹头上来了。这能乱说吗,这可是能引起国际风云变幻的“敏感事件”啊。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天铃,你才多大,这些事你不懂,可不能乱说!”
“还说我少小,哼,我早就长大了。我是撑起半边天的女人!”马天伶煞有介事的“宣布”道。
“你现在只是女孩子,还不是女人。”况天佑坏坏的笑道。
“女孩跟女人有什么区别?”马天伶不解的问道。
“你嫁出去了就成名副其实的女人了!”况天佑道。
唰的一下,马天伶的脸红了“唉呀,爹地,你坏!老是拿我开玩笑。不理你了。”
“天铃——”况天佑正想深入话题被打断了。
“爹地,妈咪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孩子遇到谈婚论嫁不是逃就是跳开话题。看来孩子的眼光甚是高傲,还没有遇到自己的白马王子之前是不会轻易敞开心扉的。唉,女大不由人啊。”况天佑心里想道。“小鬼头,自然是干你的老本行,超度一个冤魂。”
“小事一桩!”
“小鬼头,没有这么简单。这里面牵扯着很多麻烦事。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所做的事而且除了你和我之外其他人都不能知道。”况天佑沉重的道。
“除了爹地和我......。。连妈咪也要保密,看来这件事挺重要的,刺激!我喜欢!”马天伶想完道:“放心,爹地。”
“这个给你。”况天佑递过去一个镜子,“冤魂在里面。”
“现在就超度,我没带法器啊!”
“不用,我有一些事先问她。”说着,况天佑关上了门窗,“设隔世界。”
马天伶从小提包中拿出纸令符,晃了两圈,符燃烧起来。念完咒语,把空中一抛,马天伶和况天佑的四周变得死一般的静寂,并空空荡荡。“放出!”况天佑道。
马天伶将镜空中一抛,镜自动启开,一道冤气从中冲出,“啊!”一道凄婉的声音从冤魂发出,并化出一双利爪朝况天佑和马天伶抓来。只见况天佑右手一伸,一道透明光墙挡在前面,并迅速向冤魂罩去,很快,冤魂被封闭在光球内。“啊”“啊”“啊”......。这个冤魂发了疯似的挣扎。“司徙丽绮小姐!”况天佑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世界久久回落不绝。
“司徙丽绮?竟然是她!这可是自己的青春偶像啊。”
疯狂的冤魂向遭受电击一样,顿时僵住不动了。许久,冤魂道:“你是谁?我以为早已被世人淡忘了,没想道居然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还是一个所谓六根清静的道士。哈哈哈”声音中充满了凄凉。她显然把况天佑当成了捉鬼大师一类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