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关系,但是我想让你成为日向的族长!”
知雨越听下去,越觉得身边冷风嗖嗖而过,不由悄悄缩到了墙角,偷偷的看着这两个人的理论,再三再四的感叹——他们真阴险……
可是就这样在大街上谈论这样的事情,都不怕被别人听见吗?至少知雨一抬头就见日向日足真的站到了外边来,并且冷眼盯着还在理论的两人。
“内个……”知雨吓呆了,刚要提醒一下,但是对上日向日足冰冷的眼神,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才好。
日向日足皱着眉头盯着他们两个,道声:“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
“???”知雨脑袋里打满了问号。明明这俩人吵的热火朝天,怎么会是不说话?
日向日差闻言之后,竟然没露出半点疑惑,只是恭敬的汇报着:“日足大人,这个人是服毒死的!”
日向日足没急着理他,而是先走到那具尸体之前看了几眼,眉头锁的更深:“这不是雷隐派来的使者吗?”
日向日差继续很恭敬的回:“是!不过,他们是自己服毒而死,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日向日足的语气不怎么友好,并且带着怒意。
千叶玲冷笑一声,说道:“这都想不明白吗?他们死在日向宗家的院墙外边,并且自己服毒而死,这怎么看都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吧!”
“是吗?”日向日足依然是居高临下的那种不以为意,大概是觉得事不关己。又看了眼缩在墙角的知雨,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多亏你们提前告知,还带了另一个孩子来代替雏田,明天我会同长老们商定,该给你们什么样的表彰。”
千叶玲嘴一撇,自言自语:“谁稀罕你的表彰……”
“玲!”日向日差也觉得这样不好,适时的提醒了她一下。
日向日足也太在意,只是转过身去,一边往回走,一边说:“就是这样了!你们回去吧,顺便把这人的尸体也带走,不要打扰别人的休息!”
这话说的连知雨的起了怒意,太特么瞧不起人了吧?不是谁都是你们家的奴隶!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长久以来,千叶玲都是只信服后半句的。此时她就瞪着眼向日向日足大吼:“你这是什么态度?日差在这里替你拼命,你居然连个好脸色都不愿意摆出来?他欠了什么了?你当的什么哥哥?做了家主了不起吗?”
“放肆!住口!”日向日足转头怒目而视。
“你闭嘴!我还没说完!”千叶玲豪不示弱。
知雨不禁对千叶玲配服至极,喃喃:“老妈你也太棒了!”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日向日足皱起了眉头。
千叶玲冷笑:“日向的族长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是你的手下!”
“好了,玲!”日向日差狠咬了下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笑,转过身去,深深鞠了一躬:“真对不起日足大人!”
日向日足也为了顾及族长的形像,转过身去深呼吸数次,平息着一腔怒火,背对着他们说:“日差,你的朋友可要注意一下了!”说完再次往家门口走去。
“你说什么?”千叶玲又要抓狂,被日向日差紧紧拉住。
“好了,玲!我们真的该走了!”日向日差还是一惯的好脾气。
千叶玲恨恨的咬了咬牙,一甩头发向知雨走去,待拉起她的手后,又开始喋喋不休:“小雨,接下来我们去抹消宁次的‘笼中鸟’咒印,顺便你也学习一下,以后见一个消一个……”
日向日差哭笑不得:“玲……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