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道长:“所谓人仙者,何也?”
孟东:“人仙者,五仙之下二也。修真之士,不悟大道,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术,信心苦志,终世不移。五行之气,误交误会,形质且固,八邪之疫不能为害,多安少病,乃曰人仙。”
南天道长:“是此人仙,何术、何功而致如此?”
孟东;“修持之人,始也或闻大道。孽重福薄,一切魔难而改初心,止于小成。云法有功,终身不能改移,四时不能变换。如绝五味者,岂知有六气,忘七情者,岂知有十戒。行漱咽者,哈吐纳之为错。著采补者,笑清静以为愚。好即物以夺天地之气者,不肯休粮。好存想而采日月之精者,不肯导引。孤坐闭息,安知有自然。屈体劳形,不识于无为。采阴、取妇人之气,与缩金龟者不同。养阳、食女子之乳,与炼丹者不同。以类推究,不一可胜数。然而皆是道也,不能全于大道,止于大道中一法一术功成安乐延年而已,放曰人仙。更有一等,而悦于须臾,厌于持久,用功不谨,错时乱日,反成疾病,而不得延年者,世亦多矣。”
南天道长:“所谓地仙者,何也?”
孟东:“地仙者,天地之半,神仙之才。不悟大道,止于小成之法。不可见功,唯以长生住世,而不死于人间者也。”
南天道长:“地仙如何下手?”
孟东:“始也法天地升降之理,取日月生成之数。身中用年月,日中用时刻。先要识龙虎,次要配坎离。辨水源清浊,分气候早晚。收真一,察二仪,列三才,分四象,别五运,定六气,聚七宝,序八卦,行九洲。五行颠倒,气传于母而液行夫妇也。三田反复,烧成丹药,永镇压下田,炼形住世而得长生不死,以作陆地神仙,故曰地仙。”
南天道长:“所谓神仙者,何也?”
孟东:“神仙者,以地仙厌居尘世,用功不已,关节相连,抽铅添汞而金精炼顶。玉液还丹,炼形成气而五气朝元,三阳聚顶。功满忘形,胎仙自化。阴尽阳纯,身外有身。脱质升仙,超凡入圣。谢绝尘俗以返三山,乃曰神仙。”
南天道长:“所谓天仙者,何也?”
孟东:“地仙厌居尘世,用功不已,而得超脱,乃曰神仙。地仙厌居三岛而传道人间,道上有功,而人间有行,功行满足,受天书以返洞天,是曰天仙。既为天仙,若以厌居洞天,效职以为仙官:下曰水官,中曰地官,上曰天官。于天地有大功,于今古有大行。官官升迁,历任三十六洞天,而返八十一阳天,而返三清虚无自然之界。”
“原来如此,多谢仙师指点,”南天道长正色看着孟东,眼神之中一片柔和,缓缓而低沉道:“仙师在此,可有个职务?”
孟东一原本略显柔和地神色又是渐渐僵硬冰冷了起来。声音撕裂般的沙哑道:“贫道生前做恶多端,蒙恩师多方打点,阎王爷网开一面。在地狱中抄经千年。如今无官无职,只得在此继续修仙消遣。”
“听说仙师曾有“采花道长”之称?”曾经听说过孟东的南天道长,眼神中显现出一片黯然,蹙眉疑惑道。
“唉……”又叹一声的孟东嘴角挂上了一抹落寞的苦涩,若有若无的瞟着南天道长:“人生苦短,怎知地狱是一环套一环的因果报应。一念之差,众师兄弟们一个个上天成佛,我却落得在此在修个几千年。苦也……”
董青没好气的看了孟东一眼,低头点上了支烟,调侃道:“仙师,听南天道长说,望乡台上宽下窄,面如弓背,背如弓弦平列,除了一条石级小路外,其余尽是刀山剑树,十分险峻。站在上面,五大洲、四大洋都可以望见到,是这样吗?”
“是这样,”孟东略微一犹豫,还没说完曾经的他,只能是沉声缓缓苦笑道:“以前这里不叫望乡台,鬼族人称这里为“思乡岭”。后面地狱就设在这里,包拯来地狱最初是出任的是第一殿阎罗王,因为地狱第一殿是距离阳间最近的地狱建筑,又因进入第一殿时各路鬼魂尚没有饮孟婆汤,鬼魂们对阳间的生活和亲人们还存有眷恋之心,因而常常有鬼魂登上阴间的名山,企图再回望一下阳间的情景,但他们却无法望见。在这种思亲欲见却不得相见的煎熬中,不少的鬼魂都在深夜暗自啼哭,声音悲惨,催人泪下。作为第一殿阎罗天子的包拯心地善良,大慈大悲,听闻此事,动了恻隐之心,命鬼差建筑了“望乡台”,并将其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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