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洞外,天色已经大亮。我深吸了一口早晨的新鲜空气,然后快速朝主洞走了过去。
“果然,所有的人都睡了,唯独不见了张老鬼的影子!”我暗下里骂了一声,然后走出洞外朝着阿匪和古灵走了过去。
阿匪和古灵依旧躺在那里睡得很沉,而在他们的旁边,居然是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蜘蛛。“难道蜘蛛也被下了药?”看到蜘蛛一动不动的样子,我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是那只爪蹄兽!第一眼到那只爪蹄兽时张老鬼的脸色突然暗了下来。当时我还很纳闷,为什么张老鬼会突然变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而在接下来他说什么也不肯吃那爪蹄兽的肉。照这样说来,那下药的元凶肯定就是他张老鬼了。可是,当时我们大伙儿都在场中,他连碰都没有碰那爪蹄兽一下,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又以什么样的手段下的药呢?如果这药真是他下的,那它为何只下蒙汗药而不用剧毒取我们的性命呢?他下药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对了,肯定是那神秘人!
想到这儿,我一把抓起蜘蛛放进兜里,又从古灵身上拿过了那把匕首,然后朝着那片竹林的方向跑了起来。
三星捧月,血玲珑!
来到竹林外面,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只血玲珑了。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在一片三丈见方的开阔之地,一座高山犹如被从中间生生的切了一道口子,在那口子里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竹子,而在那口子的入口处,就是那三星捧月的布局还有那只血玲珑。眼前的入口是进入竹林的唯一入口,也就是说如果我要进入那竹林,那我首先得干掉那只血玲珑。想想之前张老鬼与那血玲珑交手时的情景,再摸摸兜里睡得正香的蜘蛛,我心里顿时没了底气。
如果硬闯,我确实没有多少把握,或者说只有死的把握。
如果放弃,一旦神秘人与张老鬼杀将回去那大伙儿就得全部玩完。还有一点,在这之前张老鬼与那神秘人一直在打探老人的底细,现在大伙儿全中招了,老人失踪了,很难保证老人没有被他们捉来这里。
想来想去,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闯!
我把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缓缓的朝那血玲珑走了过去。
见我走来,那血玲珑似乎并没有要理会我的意思,它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双目微闭,面带睡意。
“难道,它睡着了?”见它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我顿时萌生出一种侥幸的心理,同时也尽量的放慢了脚步免得把它惊醒。
“不要醒,不要醒……”我一边默念着一边悄悄的走到了那三星捧月的右面希望能够趁那血玲珑睡觉之际悄悄的绕道过去。
我小心翼翼的前行,眼见着就要到达那竹林跟前了。
忽然,一阵阴风从脑后传来,我心里一惊迅速把头扭向了一边。
一道黑影掠过,我定睛一瞧,只见那血玲珑正站在离我不远处的一棵竹子上死死的盯着我看。
“好阴毒的血玲珑,居然佯装睡觉偷袭于我。幸亏老子躲得快些,否则这脑袋还不被你戳个窟窿儿。”想到那血玲珑的手段,我忍不住骂了几声。
那血玲珑在偷袭之后静静的站在那儿再次没了动静,但它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个不停,淡黄色的眼珠上泛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杀意。
我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竟也没了主意。
这时,那血玲珑漫不经心的张开翅膀抖了几下,与此同时几只苍鹰从那竹林里飞了起来,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又玩阴的?”我也不管它能否听懂,苦笑着对它说了一句。在这之前它与张老鬼的那场拼斗中它几次三方暗施阴招,最终以一招“繁星漫天”弄得张老鬼差点儿没了性命。而每次偷袭之前,它都会漫不经心的做出一些动作,比如扑棱几下翅膀,或者不紧不慢的叫上几声。对于它这一手,我早就铭记在心。一见到刚才那几只飞起来又消失了苍鹰,我顿时提高了警惕,以防不测。
我与那血玲珑对峙在那里谁也没有发动进攻,但此时我的心里已经渐渐的有些忍耐不住,开始隐隐的躁动起来。那血玲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它兀自得意的叫了几声。听到那几声似笑非笑的叫声,我心里更加躁动起来,恨不得立时冲过去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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